靓坤是才子么?在香江人眼里,他肯定是一个才子来的;与他的前辈倪科幻一样,也是写小说发家的。
而且两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从大陆过来,除了人,啥也没有;而且全是靠写文章出的名;也有人称他为小倪,不过靓坤对此嗤之以鼻。
没错,靓坤发家的第一桶金,是文抄公得来的;但他其实没有才华,真.没有才华;文笔之烂,简直匪夷所思。
别人称他是才子,他不反对;别人说他不是才子,他也不反对;甚至有人说他抄书,他还是不反对。
不过在北美,他又要抄书了;不为别的,他要出名,还要赚钱,出书嘛,不丢人;当然,他还想要在戴安娜面前装一波文学家。
靓坤的英文还可以,但让他写,他不行;最近他看到戴安娜居然喜欢文学,而且她还自己写过一些小说,这就让他很喜欢……发现了一个工具人。
大凡内向社恐的人,一定是一个细腻的人,而戴安娜也是这样的人;可能是受到母亲压迫,她屈服在靓坤的身下,但她只能算勉强接受靓坤这个人。
“安娜,我在香江是一个作家,很有名的那种,我主要写一些‘武侠’小说,可能你不懂,但是没有关系,我最近在海外这么久,我有了一些灵感……”
靓坤在那里叨叨比、叨叨比了半小时,然后戴安娜才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你们华人说话很不直接,行为与说话都一样。”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个讥笑的表情。
这能忍?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本事……
一个小时之后,有些脸红的戴安娜终于能安静的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我有故事灵感,你有文笔,我们可以合作,创作一部小说。”
她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就是找个枪手么?呵~还以为什么事。
“你能有什么好灵感?”
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与靓坤在一起时间久了,两人也习惯了,只是有些时候,搞得和强迫一样;嘴上嘲讽,但准备工作还是认真去作的。
“我第一个故事是恐怖科幻类型,故事发生在未来很多年后的北美,未来北美政府发现人口太多,就通过一项法案,允许一年中一天,允许十二小的随意犯罪与杀戮,以此来减少一些人口,让他们……”
他的第一本书叫《人类清除法案》,是一部电影,这部电影票房还可以,不过这部小说是以一些故事的合集组成,每一部就是一个故事,对应的是连续几部继集电影。
靓坤在那里,一边思考,组织词汇,一边娓娓道来;他不是不想快一点,而是慢戴安娜写的速度太慢跟不上。
等靓坤说完二部之后,看到戴安娜有些累,他就停了下来,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戴安娜也抬头看向他,那意思是下面呢?
靓坤总不能说下面没了吧?他笑着说道:“我看你有些累了,我们可以等下再说接下来的,讨论一下这两集,你感觉怎么样?”
这一停下来,她还真有些累了,她说道:“我感觉这故事有些荒诞,没有政府会通过这样的法案的。”
“不,安娜,现实往往比小说更荒诞,只是我们不知道。”
两人就小说的事情争论起来,到最后说到了小说应该怎么样写,在争论过程中,戴安娜没有赢,在写作上,靓坤没有输,两人互有专长。
几天之后,第一本小说的大纲完成了,戴安娜也把一些素材整理了出来,包括靓坤提出的一些未来会怎么样。
“黑人大统领!?OMG,p个****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黑人大统领?你的想法太荒诞了,哈哈哈……”
北美什么样,虽然戴安娜只在这里生活了近一个月,但是这里的**显而易见,对靓坤描述的未来嗤之以鼻。
“够了,戴安娜,我们打个赌吧,如果在2030年之前,真的出现了,你就学猫叫;还有,这是我的小说,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剩下的事情是我的事情。”
“哼!赌就赌,你输了学狗叫。”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让两人的关系不之不觉的进了一些。
“这份手稿你留好,我们说下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爱情的,有一对兄妹……”
这个故事说的是一对兄妹在母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个日记本,从那里翻出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他们的母亲中年女性弗朗西斯,婚前的激情渐渐被生活中平静琐碎熄灭,而枯燥的生活,让她的人生了无生趣。
某杂志摄影师罗伯·金凯锐为拍摄这里的风光,与居于此地的弗朗西斯相遇、相识和相恋。
……
面对迟来的爱情与家庭责任,弗朗西斯选择了后者,而罗伯则选择了成全……
靓坤说完,戴安娜也停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靓坤则端起水杯,房间内,只有靓坤的喝水声。
靓坤只是说了一个故事,他不说话,是想看看戴安娜的反应,而后者则陷入了这个故事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传了少女的叹息声。
“真是一个好故事。”
戴安娜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有这一句话,不过她的表情却有些讪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说这是‘婚外恋’,还是爱情?是不是很不道德?”
靓坤这煞风景的话,让戴安娜差点拿起……旁边没有什么东西,也动不了手,让她气呼呼的看着靓坤,大眼睛里,居然红了。
“好了,是我的错,我给你泡一杯咖啡吧!”刚才还吊儿郎当的靓坤,此时变成了绅士,两种反差,让戴安娜又好气又好笑。
“晚上我们吃法餐吧。”靓坤提议晚上吃什么。
“……”
靓坤没有听到对方答复,就当她默认了,真是傲娇;看缓和下来的戴安娜,他才继续说道:“这个故事你能写好吧?可别浪费我的故事。”
刚才还看着靓坤有些顺眼,此刻再看对方,怎么就想打他,这人太不是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