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独立宣言

五三年除夕四合院前院

今年的春节,物资不是很丰富,各家各户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阎埠贵接手了暖棚,暖棚里的黄瓜,茄子和西红柿都成熟了。还有两棵树,一棵桃树,一棵苹果树,今年没挂果,估计得等明年。所以老阎家,菜是挺丰富的。

肉类的就一条五花肉,有两斤左右。已经确定除夕夜用一斤做红烧肉,这是全体阎家人投票的结果。对了,还有阎埠贵同志千辛万苦钓的两条鱼。

中午的时候,阎解放出门放了鞭炮。

年夜饭就开始了,其实也挺丰富的。

西红柿炒鸡蛋,拍黄瓜,酱茄子,红烧肉,大白菜炖豆腐,清蒸鲈鱼,小白菜粉丝汤。

一家人围坐一起,阎埠贵同志,做了年度总结,清清嗓子说道:“今年,我们首先感谢杨瑞平同志,在家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稳定了后方,这才是大功臣,大家鼓掌。”

三个儿子使劲鼓掌,阎埠贵接着说:“阎解成同志,小小年纪就立了三等功,这是我们的榜样,希望他来年继续努力,戒骄戒躁。”

又是一顿掌声,属阎解放热烈,现在他哥是他的榜样。

“阎解放小同志,今年除了嗯..额..,过了年呢你五岁了,教育局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你要去教育局下属保育院。你要努力表现。”阎解放狠狠地点头,嘴里说着“恩恩!”。

阎解旷是真为他默哀几秒钟,阎解放的快乐童年提前结束了,还是被忽悠结束的。

“阎解旷同志,今年有决定性作用,以后再接再厉,开饭!”阎埠贵迅速结束发言。

因为他看到杨瑞平要发火,是的,说谁都行,就是说小三不行。

阎解旷一边吃一边感慨,妈妈的厨艺又提高了。

吃完饭,大家一起守岁,其实就是两口子唠嗑,三小在旁边弄千纸鹤呢,阎解旷被二哥缠的实在没招,飞机不行,还非得飞,那千纸鹤吧。

杨瑞平问道:“街道说以后粮食都统购统销了。是不是我们以后都不缺粮了?”

“没那事,你哪有那么多钱,现在是不准私下买卖粮食了。”阎埠贵说道。

阎家一家人就在聊天中守岁。

四合院中院

今年是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家,贾家一家,一起过年。

本来想叫着何大清和何雨水来着,他们被许大茂接走了,没在四合院。

看着有点四世同堂的意思,贾梗同学虎头虎脑的,很可爱。

一大桌子菜,易中海开场白后,就开吃,一边吃一边聊天,贾母基本不说话。

易中海问道:“东旭啊,过完年,上个工人夜校不?”

贾东旭悄悄看了眼他妈,他妈该吃吃,该喝喝。

“师傅,你说我应该去不?”贾东旭反问道。

易中海跟他碰了一杯酒,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刘海忠已经报名了。”

贾东旭吃惊,那个小学初小都没毕业的,要上夜校,开什么玩笑。

“真的?”贾东旭有点不信。

易中海说道:“我是为你好,初级工也就这样了,再想向上就得看图纸,刘海忠也是看到这一点。”

贾东旭不犹豫了,决定去夜校。

聋老太太吃的差不多了,说累了,李翠兰扶着回后院了,聋老太太今天喝了酒。

不一会儿贾梗同学也困了,秦淮茹抱着走了。

易中海还想单独跟贾东旭说会话,贾母没有下桌的意思,该吃吃,该喝喝。

易中海皱了下眉,没说什么,就继续跟贾东旭喝酒。

一夜无话,最后贾母扶着贾东旭走了,贾东旭喝多了。

易中海独自饮酒,有些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五三年三月,四合院前院

阎解旷接到一个重大利好消息,他二哥上保育院了,那个保育院不同,需要住校,军事化管理。

阎解旷差点把阎埠贵藏起来的鞭炮拿出去放了。

三月十五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阎解旷的生日,阎解放的离别日。

阎解放后悔了,老师通知他的时候还很兴奋,老师也说了要全封闭管理,阎解放一个劲的点头,阎埠贵还以为这孩子也跟老大一样野了,暗地里摇摇头。

等老师走了,杨瑞平一边掉眼泪,一边说到耳房给他准备行李的时候。阎解放懵了,连忙问爸爸,这是啥意思,不要他啦。

阎埠贵是哭笑不得,耐心的给他解释,什么叫全封闭管理。阎解放终于明白了,哇哇大哭,说啥也不去了,哭的杨瑞平也心疼的问能不能不去。阎埠贵就俩字“军管”。

阎解放到今天,才不得不接受去上学的事实。因为阎埠贵把他哥的经历搬出来了,他就接受了。

今天是阎解旷生日,杨瑞平做的都是老二爱吃的菜。

阎解旷撇撇嘴,他不在意,心说“俺追求的不是这个”。

阎解旷送给二哥一件礼物,一个木头做的鲁班锁。还热情的为他演示了一遍,就不管了。

阎解旷有点不解的是,阎埠贵这个老抠,送的的是一双德国跑步鞋。现在很难买,只有东交民巷那边有的卖,但也得看缘分。

第二天,阎解放就被接走了。

家里冷清了下来,看杨瑞平情绪低落的样子,阎解旷不忍心说自己搬到耳房的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阎埠贵突然来了一句,“咱家房子是不是多了点?”

是啊,他家现在四间房子,现在空了三间。

阎解旷没吱声,在看妈妈,杨瑞平不解,阎埠贵来了一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杨瑞平大声说道:“我儿子还回来呢。”但明显底气不足。

阎解旷一张大大的笑脸,适时地说道“我也是妈妈的儿子。”

阎埠贵眼睛一亮,问阎解旷“自己一个人睡,怕不怕?”

“二哥也一个人,不怕!”阎解旷信誓旦旦的说。

杨瑞平说不行,“小三就没离开过我身边。”

“妈妈,我是大聪明。”阎解旷眨着眼睛说。

阎埠贵说:“要不让他试试,不行再搬回来。”

杨瑞平点头同意了。阎解旷心花怒放,但没表现出来,一个劲的哄妈妈,夸自己是男子汉。

直到,杨瑞平露出笑容。

五三年三月三十日,四合院前院西厢房耳房

今天是阎解旷正式搬家的日子。

为什么这么晚呢,当天决定后,第二天阎解旷就去找张木匠去了。

两个人在耳房,忙活了小半个月,期间阎埠贵知道,想进去看,阎解旷不让。

小耳房吊了顶棚,大概两米半。房间被隔成两间,四六分区,前面一进门左边是一个写字台,左侧靠墙是一张奇异的床,下面是张单人床,上面直接全是柜子,有一个可以左右滑动木梯嵌在上面。

靠在新建隔墙是一个木制沙发。沙发前面是个木制茶几。前屋右侧是杂物柜,也是从上到下,大小不一,类似于八十年代的组合柜。

隔墙是木制镂空的,镂空的只是一米半以上的部分,中间嵌进玻璃。里屋炕没有动,进屋左侧,靠近隔墙部分是长长的台面一直到侧墙。两侧墙面全是书架,跟前屋一样配置滑动木梯。

等阎埠贵看见时,满眼都是小星星,木头全是花梨木的,阎埠贵说,“张木匠对你真好。”

阎解旷心说,“是挺好,两个唐朝鎏金漆器。”

阎解旷豪情万丈,阎解旷的独立人生就要开始了。

“老三,回来吃饭!”杨瑞平的声音从隔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