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变与不变

五二年三月四合院前院西厢房(我又出现了,我是分割线)

阎埠贵已经回到家中,杨瑞平洗了一天的衣服有点累,正躺里屋炕上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小儿子唠嗑。

阎解旷知道妈妈累了,也就妈妈问啥,他答啥,后来直接爬下炕,去书桌那了。

杨瑞平眼睛沉了下来,慢慢的闭上了。

阎埠贵一看,得,自己忙自己的去吧,他倒了一茶缸水,又出门了。

出门一看,老二和孙晓龙,周念平,正兴高采烈围在一起,拿着沙包做着跳房子的游戏。

旁边刘家小哥俩和闫解成,还有后院庞家姐弟俩也围着看。因为他们还没学会。

游戏是阎解旷教给阎解放的,沙包是三大妈给做的,里面的黄豆是李大爷奉献的。

顺道阎解旷还教会他们打沙包的一个游戏。

阎埠贵,是看的啧啧称奇,空闲的时候还喝口茶。

一会儿的功夫,所有小朋友都参与进来,分成两队,开始了打沙包的游戏。

这一阵的喧闹,有呼喊的,有怒骂的,有惊呼的,有大笑的。所有小孩子都动了起来。

大人们也看个热闹,一会儿夸奖光福投的准,一会儿夸奖解放躲得快,热烈的讨论着。

只有李大爷一边收拾自己的三轮车轱辘,一边儿若有所思。

阎埠贵凑了上去,好奇的问“怎么有问题?”

李大爷看他一眼,“做沙包的时候,我就知道的,你家老小的主意。”

停顿了一下,向孩子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能推广的全国,学校,军队,都用得上。”

阎埠贵茶缸子差点掉地上,有点不知所措,“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静观其变吧,不行,把你家老二奉献出去。要不总是找老小问这问那的。”李老爷子戏谑的说道。

阎埠贵也没办法,他相信李老爷子的眼光,尤其是在部队这一块。

现在阎埠贵,看他家老二的眼神变了,看哪都不对,看哪都不舒服。

阎解放满头大汗,玩的正酣,突然打了个喷嚏。

光福没惯着他就这一瞬间,就打中了,送阎解放出局。

四合院中院西厢房

一大妈已经回家很长时间了,反复在回想跟老太太的对话,始终没想明白。

易中海开完会没有回来,去徒弟家安慰徒弟去了。

九点多钟,喝了酒的易中海推门而入,看到靠在床边的一大妈李翠兰。

“还没睡呢?不用等我的,跟徒弟多喝了一杯?”易中海说道。

李翠兰下了床,给易中海倒了杯茶。又给他投了一条毛巾递过来。

易中海接过,看李翠兰的样子,顺嘴问道:“有事?”

李翠兰也没瞒着,把会后聋老太太那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一字不拉的说了。尤其老太太最后说的话。

易中海懵圈了,脑子很乱。

坐在桌子边,点上一根烟,开始沉思。

“光齐和二大妈去看老太太了?然后老太太说光齐变了?”易中海突然抓住重点。

老太太的话,他信了,他知道,老太太说的是四合院的人在变化,最终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有一点,他要不变就跟这些人渐行渐远了。

易中海失眠了,就坐在堂屋桌边思考。连带着李翠兰情绪也不好,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四合院

四合院大门天没亮就响起敲门声,老李头开了门,就看到满脸怒气的贾母。

“我都敲多半天了,才开门。”贾母不依不饶。

老李头理都不理她,“进不进来?也不看看几点,不进来我关门了,惯的你。”

贾母走了进来,看到李大爷瞬间也冷静下来,“我是冻坏了,麻烦你了,我家夫婿的堂哥还在外面”

老李头看贾母态度转变,没多说什么,让过他们。然后关上大门,顺嘴说了一句“才两点,回去睡一觉吧。”

贾母没多说什么,带着堂哥走进中院,敲起自家门。

这回敲了两下,秦淮茹就给开了门,“妈,你咋这时候才回来,我们担心你,一直都没睡。”

贾母面色憔悴,带着堂哥进屋,“这位你得叫叔,东旭呢?”

“东旭刚眯着。”秦淮茹撒了谎,其实贾东旭早喝醉了,他哪有易中海的酒量啊。

贾母讥讽一笑,“满屋酒味还能睡着?”

“今晚让堂叔跟东旭一屋,你跟我一屋,你去领过去。”贾母说完就回小屋了,她是又累又困。

秦淮如乖乖听贾母安排,把一切安排妥当。

四合院中院

清晨时分

四合院慢慢的苏醒过来,恢复了他的烟火气息。

今天是开工日,需要上工的家庭,大人小孩忙做一团。天空,一群哨鸽飞过,满院子,人们说话的哈气,水壶的蒸汽,前中后院弄得都仙气飘飘。

易中海家没动静,贾东旭家也没动静。出来进去的人们有点奇怪,但大都忙自己的事情,一走一过。

何大清起的早,他得给雨水弄早饭,顺便带上大茂的。

等送走两个上学的,自己也收拾利索,准备上工,出了门往左一瞟,易中海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时候的何大清还是很关心易中海的,毕竟是哥们儿。上去敲门,不一会儿,李翠兰开了门,披着衣服,一只眼睛都没睁开,“什么事?”

何大清噗嗤一乐,“你两口子也悠着点啊,这都几点了,易老弟不上班啦?”

显然何大清误会了,李翠兰脸色一红,“呸”了一下。转身关门回屋了,不长时间易中海就跑出来,也不洗漱了,就拉着何大清去上工。

何大清站半天了,又看到东厢房也没动静,正好给易中海指了一指。说了句,“我先走。”

易中海一看,得,又跑去叫徒弟,贾家又是一顿鸡飞狗跳,等师徒二人到厂子的时候,到底迟到了。

四合院前院西厢房

阎解旷在画画,画的是门前的小院子。

自从姥姥家回来,阎解旷就对姥姥家的院子,念念不忘。还有屋后的果树林,小哥仨没少糟蹋。

回来后就想把自己家也弄成姥姥家那样。

在四合院前院,西厢房一共三间,左右两个耳房。

一进大门的左侧就是李大爷的门房,只是没在前院开门,门开在门洞一侧。

过来就是老阎家一耳房,一厢房,接着中间是孙爷爷家,另外一间厢房和耳房没人。

解放后,军管会为方便安排住户拆除了影壁墙和一道门。所以阎家门口有一片空地,之前是原有的花坛。

倒座房现在只是一间杂物房,所以,阎解旷打算在耳房边墙搭一火墙,在耳房与倒座房之间起一座暖棚。

门口打算左右种两棵树,中后院没去过,听说中院有棵槐树。

又在一侧画了个秋千。

阎解旷画的很好看,然后就扔到阎埠贵桌上了。

我只管画,做不做归你选择。

晚上下班看到画的时候,阎埠贵一度认为是原来四合院的底图,太逼真了,后来跑到院里一比对,才发现不对,他根本没想谁画的,他发现又有了奋斗目标,因为这画太入他心了。

于是,阎工头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