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现在,自己想要什么是不重要的,而是自己现在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难道我注定是白板?
这破系统,不会就在我身上出现bug来吧。
傅负崩溃。
⊙﹏⊙∥快哭了。
傅负不甘心!
看着周同的激光炮,“周周,你的激光器能给我用一下吗,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点感觉。”
周同看着傅负快哭了的表情,笑着把他的武器放到她手里。同时耐心指导她:“炮身中前端是这里是把手,握住这里,我们就可以调节方向,后方有几个按钮,都是用来调节功率的,功率不同,效果也不同,机身也会随着变化。你可以试试。”
傅负入手拿到这个浑身冰冷,坚硬,实沉的家伙,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无他,就这个手感,就很给人安全感。
太可靠了呀。
她觉得她要有一个这个也满足了。
傅负调节后方的功能按钮,机身随着调节而改变,真的太酷了。
傅负神情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激光器,彷佛孩子在玩新到手的玩具。
白观玉几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一般来说,不属于自己的武器,别人拿在手里都会觉得很重,很不适应,现在看她的样子,就跟玩具枪似的。
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像是嘴巴里塞满坚果的松鼠,怪可爱的。
一般来说,使用别人的武器,能发挥出两成的威力就算很适配了,换个思路,如果她没有特别的能力,对武器的适配性强,也能增加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机率。
白观玉想看看这个小可爱能发挥出几成的威力,狡黠的道:“傅负,想试一下吗?”
“我可以吗?周同。”傅负说着看向了周同,目光带着征求,毕竟这可是他的宝贝。
周同看着这个怪力小孩儿,想到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她那冷冰冰的样子。
那时候,她是真的冷,明明小小一只,浑身却散发出要毁灭一切的气场,若不是...他也不会去找她加入。
而现在,只因为,她和他们吃了一餐饭,就从冰冷的女王变成了现在乖巧礼貌的小姑娘,挺不可思议的。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是相处起来就是挺舒服的。
从第一次见面,她随手就把他打趴下,他就知道,她是不简单的。
他觉得,就算她没有特别的能力,她也能活得很好。
尽管这个激光炮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危险的,毕竟离子激光炮的后推力都能把人的肋骨震的粉碎。但是对于她,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吧。
“当然。”周同自然是同意了。
傅负开始调节,调节到最小功率,她只是想试一下手感,不是来一发大的过一下瘾,也要爱惜别人的宝贝呀。
傅负把炮口对准了一块大石头。
赵善荣看着说到:“往恶兆之地打吧,我们现在是半山腰,打在山上等下滚下落石就不好了。”
“嗯,荣哥说的对。”
傅负调转了方向,把炮口对准了恶兆之地的黑幕。
他们现在是在稚子山,离恶兆之地不算远,站在稚子山上,望向恶兆之地,更觉恶兆之地,像是深渊一样,黑气无边,一时觉得稚子山如此渺小,黑气翻滚,如同海浪咆哮,好似随时要吞没稚子山。
傅负神情专注,按下了开火键。
一束耀眼的金光带着绿光,急速的刺进了黑色幕布,如同刺破黑夜的的晨光,肉眼可见的,黑色幕布被灼穿了一个孔,这个孔被急速穿透,很快变成了一个洞,光束飞速前进,黑色雾气中出现了一根细长透明真空的圆柱体,最后不知道前进去到了哪里。
光束出现到结束都是一瞬间的事。
赵善荣看着隔着八百米被灼穿的黑幕,有点不可思议的问周同:“周同,你这个最小功率的激光炮应该不会发射金色到接近白色的光吧,我记得是绿色的。”
周同挠了挠头,“对啊,也可能是使用的人不同而变现的形式不同吧。”
傅负看着光消失的地方,眼睛亮亮的。
很不舍的把武器还给了周同。
周同也看到了傅负眼中的不舍,他都做好了她如果想再玩一下,他也会给她玩的准备,看着她递过来的炮,他笑笑的接过了。
这个分寸感...
不愧是他的姐。
傅负再次看向黑幕方向,她能看到,那里被她打穿的黑气,现在还在,处于一个真空透明的状态。就好像水里出现了一根装满空气的玻璃管,周边全是水,但水进不去。好像那处透明的空间是被蚕食了。
她大概明白了,游戏通关的方向在哪里。
只是。
别人都是满级玩家了。
自己还是白板。
白板就不说了,自己可能连游戏面板都没有解锁。
她要去找到她的武器!她要解锁她的技能!
傅负刚想说什么,结果脚下山摇地动,晃得她一下跌坐在地上,其他三人也是,山上巨石滚落,烟尘四起,树木如波浪一样断裂,真是天崩地裂。
傅负甚至都来不及思考,白观玉一鞭子缠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边,护着她滚下了山。
傅负眼睛只是睁的大大的,周边灰尘四溅,草枝划过,也没有使她眨一下眼。
她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尽力护她周全,本来娇美的脸上沾满了尘,眼中只有坚定。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安全滚到了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傅负在白观玉的呵护下安全卸力了,白观玉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那一身华丽的紫色衣裙在碎石堆中铺开,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蓝色妖姬,花瓣四散零落。
可她本该开在枝头,向着阳光,娇柔美艳。
傅负看着一动不动的白观玉,她懵了一下,接着就感觉呼吸不过来,连忙向她的方向爬过去,指甲抓进地里,灌满了泥土碎石,刚碎裂的石头,很是锋利,手掌被划出了鲜血,她似乎没有感觉,只是连爬带蠕动的去到她身边。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护着她这样一个刚认识的人呢?
她反应快,明明可以跑的。
傅负只觉得喉咙到胸口有什么东西毛毛的,刺得她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