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这就是死亡守卫的坚韧

剧痛萦绕着死亡之主，痛苦折磨着他身躯的感知和器官。

鲜血从他破碎的盔甲上流下，火花四溅。毒雾喷涌，故乡的毒气伴随原体一并踏入战场。

伴随着原体的相撞，死亡寿衣和凤凰卫队冲杀在一起。

“凤凰卫队，全军出击！”骄傲的领主指挥官阿卡里昂挥舞着自己的凤凰动力矛，以一个萦绕着分解立场的长程旋斩撞向霍拉克。

严肃迎敌的死亡寿衣驱动着收割者的镰刀。冷漠的动力镰的全能重击在战士的操作下咬住战矛的锋刃，将其架住。

身侧，稀少的死亡寿衣们将自己臂甲上焊接的毒素喷火器调节到过载状态，凶猛的毒气溶解了第一批冲杀上来的凤凰战士。

随后，第二批凤凰卫队冲出浓雾，撞在一起。

厚重坚韧的冥府型终结者甲驱动着他们平举镰刀，冲入凤凰卫队的战群。莫塔里安的英勇壮举激励了整支死亡守卫军团。

他跃出坚韧号被层层虚空盾和多层重甲包裹着的指挥甲板，将死亡带向逐渐腐朽着的帝皇之傲号上。

瘟疫猛毒和完美的火力互相冲击，被放置在超越者大道两侧的战士雕像被满载的火力逐步轰塌。

就像帝皇之子的辉煌，在叛乱之后逐渐凋敝。在欲望和腐烂的黄金宫殿里沉眠瓦解，毁于一旦。

在看似完美的骄傲凤凰看来，这敢于向他挥动寂静巨镰的原体兄弟，可谓极其的不完美。碎甲从他的身躯上落下，覆盖甲胄的布袍已经破碎成了往日的残片。

玻璃心，拧巴，心理扭曲，天赋型搞笑冠军，抽象大师和数字命理学弱智天才。

这些标签就像是阴云之主苍白的倒影一样，贴在他的身躯之上。

“你只是个在泥泞毒气里螨跚前行的老农。是命运手中苦耕而不得的滑稽小丑，喜欢抱怨的娇弱小鸡。”

福格瑞姆的嘲笑着，无视了寂静在他的身上造成的深可见骨的残酷伤痕，与剧烈折磨。他是高贵的帝国凤凰，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如同凤凰一般从瓦砾轻跃而起，在一个纳秒的间隙跃起。以最优秀的星际战士都无法企及的高速，用剌人之刃向莫塔里安的头颅刺去。

在那抽身跃起的间隙，置身于超越者大道的最高点的凤凰抽空瞥了一眼脚下厮杀的战区。他的对手仍旧沉默，以阴冷的注视紧盯着他。

莫塔里安披挂着的破碎盔甲罩袍被裂隙中炽热的上升气流所充斥，如同羽翼般展开。暴露出掩盖其下饱受战痕和创伤折磨的身躯。

在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沉默着的原体，心中瓦解了。那是他被帝皇夺去胜利的愤怒，是坚忍泰丰斯放纵军团的软弱。

下一个心跳的间隙，轻盈的凤凰跃出战士之舞。左臂紧握着的破炉者战锤挥出一击闪电，径直轰向莫塔里安的胸甲。

镰刃的锋芒从右向左继续旋斩，突如其来的全能重击咬住了破炉者的重锤。乌木手柄的战锤带着闪电被寂静的巨镰死死架住。

从战锤上传导来莫塔里安山岳般的巨力，死亡之主正在蓄势。

凤凰大君凝视着前方的莫塔里安，被呼吸器和罩袍包裹下的苍白面容看向他的只有沉默与飞溅出的浓烈鲜血。

死亡大君的脸上没有怨恨，只有长久的沉默和平静。坚韧的战士咽下所有的苦难和折磨，他的体力又恢复了。

福根的右手紧握着一柄剌人之刃，紫水晶的剑柄开始闪烁出邪恶的幽光。能量从恶魔覆身的剑刃中涌出，遮蔽了声音和视线。

一个源自亚空间的存在和幽影在他的身侧成型，恶魔般的力量覆身其上。不出意外，这在瞬息间发动的剑刃直刺将洞穿他的防御，刺破死亡之主的头颅。

“近了，更近了。”

瞬息之间的间隙，福格瑞姆感受到战斗的紧张和肾上腺素的刺激。所有的这一切在骤然之间产生。

“了结他，杀了他！”剑中的恶魔尖啸着高呼着，在福格瑞姆的脑海中翻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恐惧与怨恨。

剑刃在刺向莫塔里安的瞳孔之前停下，一股巨力突然传导在破炉者的战锤上。

莫塔里安的体力又再度恢复了。

双手紧握着的寂静奋力上撬，将福格瑞姆左手紧握着的破炉者战锤掀翻，猛烈的分解立场相互冲撞，剧烈的能量在其中爆炸。

冲击力震开了福格瑞姆的虎口，鲜血从他残破的盔甲中涌出。

镰刃攻势不减，在轰开战锤的锤头之后狠狠的咬在了凤凰大君的腿甲上。

分解立场和辐射波的一并轰炸将福格瑞姆耀眼的紫金装甲撕裂，把余下包裹着的血肉直接凿开。

飞身前冲的凤凰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瞬息之间，凶猛的寂静巨镰已经咬住了他的左腿，将福格瑞姆从空中拖拽下来。

剧烈的的痛苦终于让凤凰大君的剑刃偏斜了攻击的方向，这自上而下的穿刺仅仅只划开了包裹着死亡大君的斗篷白布。

镰刃将骄傲的凤凰拖下高空，与莫塔里安一样被钉死在宣讲台的废墟之中，狠戾的刀锋撕开了福格瑞姆的装甲。

这一击造成的创伤，比福格瑞姆。先前施加给莫塔里安，造成的所有创伤都要严重。

寂静巨镰第一击几乎把福格瑞姆从腰部切成两半，第二击则直接砍瘸了他的左腿。

从左腿一直延伸到胸腔的狠辣旋斩，让福格瑞姆几乎丧失了战斗力。

莫塔里安的坚韧是个传奇，他像水蛭一样吸收了几乎所有的伤害。再像蝮蛇一样伺机挥出自己无比致命的阴冷镰刃。

福格瑞姆虽仍有体力，但寂静带给他的两招全能重击。让他的铠甲破碎，火花四溅，馈电线，能量通路和装甲动力包几乎全数瓦解。

“你真是厉害啊！”福格瑞姆侧身数个旋滚，躲开寂静巨镰的第三发竖劈。往日俊美的面容和夺目的白发在瓦砾堆中彻底扭曲。

但他话音未落，凤凰大君咕哝一声，喉咙一甜。喷出大口鲜血。血汗从福格瑞姆的灰白太阳穴上滴落。

他艰难的以剌人之刃驻地，被巨力打飞的破炉者丢弃在一旁。疲惫，痛苦和鲜血。

凤凰大君，在莫塔里安镰刃的全能重击下遭受了无可匹敌的损伤。

在浩瀚的大远征中，福格瑞姆带领第三军团击杀过数不胜数的异形，怪物以及扭曲者。

但这一切皆不如对阵莫塔里安那样渗入骨髓。

死亡之主迈步向前，浓郁的毒雾从他的盔甲中喷出，被打碎了的毒素瓶与香炉肆无忌惮的朝着四周释放混合起来的毒云。

面具之下，死亡之主的呼吸声鸣亮且阴郁。

“保护原体！”一连长尤里乌斯-卡索隆大惊失色，他立刻带领几十名凤凰终结者冲上前来，试图捍卫原体。

毒雾吞没了电浆大炮的轰鸣，几十名终结者一字排开。风暴爆弹枪，电浆和热熔大炮轰鸣着喷射出冰雹般的弹丸，穿过浓郁毒雾的腐蚀，轰炸在阴云之主的战甲上。

“去死吧！你这亵渎完美的扭曲蛆虫！”一名双手紧握动力斧的军团执政官不知死活的冲上前来，为了保卫福格瑞姆，杀向莫塔里安。

莫塔里安从枪套中抽出明灯，电浆枪的近距离直射即使是坚固如铁骑终结者甲也无法阻挡。

这执政官在电浆枪近距离的直击中彻底爆炸。防护立场瓦解，连同包裹着他的铁骑甲一同化为了一颗燃烧着的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