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校长的问题

“维达尔，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海格在禁林中发现了一些，来自你们世界的生物？”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最早的时候是在开学的第一个礼拜，我在禁林边就发现了一些疑似孽鬼的脚印。”看着邓布利多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维达尔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后问道：

“教授，您好像并不惊讶？”

“也不能说不惊讶，毕竟你们发现的，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生物。”邓布利多靠着椅背像是陷入了回忆:“还记你给我讲过的那个天球交汇的传说吗？”

“当然，教授。”维达尔点头说道。当初邓布利多陪维达尔前往伦敦对角巷的时候，就察觉到维达尔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在询问维达尔是如何来魔法世界的时候，维达尔和邓布利多讲述了他认知中最接近的一种情况。

“在你告诉我原委之后，我就在思考。既然所谓的天球交汇是两个世界发生碰撞，在世界短暂的连接后，生物会被传送到两个相交互的世界。”邓布利多顿了顿说道：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是唯一被传送过来的生物？”

“当然，这只是我当时的一种猜想，你今天的发现印证了我的猜想。”邓布利多说完坐又重新直了身子，充满智慧湛蓝色的双眼直接与维达尔对视。

维达尔再次为邓布利多的智慧所折服，正如邓布利多戳穿他身份那次说的一样，“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这么说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我还以为是邓布利多你编出来逗我们玩的呢。”

一个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维达尔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是一位霍格沃茨过去校长肖像发出的，这位霍格沃茨曾经的校长正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上下打量着维达尔。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维达尔看了一眼画像下的名牌。

“孩子，你是那个学院的？”菲尼亚斯问道。

“格兰芬多，菲尼亚斯先生，我是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学生。”维达尔说着挺了挺胸让胸前格兰芬多的徽记更加明显。

“要我说，格兰芬多的人并不笨，只是不如我们斯菜特林精明。”菲尼亚斯捋着自己的山羊胡，有些骄傲的挺起胸膛得意的说道：“我们斯菜特林都很聪明的同时也很精明，我应该是霍格沃茨最精明的校长了。”

“真不害臊。”旁边另一幅霍格沃茨校长的画像中，一个有些肥胖有长着一个大红色酒糟鼻的老巫师嫌弃的说道。

“是啊，福斯克说的对，其实你应该是霍格沃茨最不受欢迎的校长才对。”另一幅肖像画中的校长也出言讽刺道。

一时间之前都在睡觉的校长画像都醒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嘲讽着菲尼亚斯。

感情这帮画像之前都是在装睡，实际上都在偷听？维达尔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无语。

“孩子，你的皮肤和眼睛，还有身上的那些伤都是魔法变形导致的吗？”一个垂着长长银发卷的女巫看着维达尔关心的说道。

维达尔看了一眼画像的名字‘黛丽丝·德万特’。维达尔不知道该不该向这位黛丽丝女士说实话，他偷眼向一旁的邓布利多看去，却只看到邓布利多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这是可以的意思吗？维达尔在心中揣摩着邓布利多的思维。

“我的皮肤和眼睛是喝下魔法药剂产生的变形导致的，有些伤痕则是训练或者狩猎时造成的。”面对一位曾经的霍格沃茨校长的关心，维达尔小心的选择这措辞。

“孩子，你应该很痛苦吧，经历了这样的魔法变形，一定对你的心灵和身体造成了很深的影响。”黛丽丝校长惋惜的说道。

“黛丽丝你觉得维达尔身上的魔法变形是什么种类的？”邓布利多看着黛丽丝的画像问道。

“依我看来是魔药引起的永久魔法变形，看他目前的样子日常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我还是建议他去圣芒戈好好检查一下。”黛丽丝一边看着维达尔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谢谢您的关心，黛丽丝女士。虽然经受了一些疼痛，但喝下煎药是我自己的选择。”

维达尔认真的和黛丽丝校长解释着，他不想让任何人觉得他的老师和维瑟米尔还有杰洛特，是逼他喝下魔药残酷折磨他的坏人，即使是和一副已经故去的人物肖像画。

“你们的世界是怎样的？也有会魔法的巫师吗？”一位额前留着短发脸色发黄的男巫，从自己画像的座椅上探出身子贴近画布向维达尔问道。

这个问题能说吗？维达尔心中暗想，再一次看向办公桌后面的邓布利多，这位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表情仍然没有变化，依旧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看来这个问题也可以。

“有的，埃弗拉先生。”维达尔飞快的看了一眼这位校长的名字，“在我的世界，也有会使用魔法的人，不过他们被称为术士，我见过两位出色的术士都是女性。”维达尔说道。

“女术士？她们漂亮吗？要知道在我那个时代出色的女巫师都是一些老巫婆。”

“是两位容貌和身材都非常姣好的女士。”维达尔回忆着叶奈法和特丽丝的模样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埃弗拉校长似乎对女术士很感兴趣，就在他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邓布利多开口说道：

“好了，埃弗拉。我们都知道容貌外表可以用魔法随意改变，只内心的美丽才是永恒不变的。”

“好吧，邓布利多，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埃弗拉校长有些遗憾的闭上了嘴。

“你们世界的人骑扫帚吗？”

“你们那边也有魔法学院吗？”

埃弗拉校长虽然不说话了又有两个画像发问了。维达尔没空去看再去看邓布利多的表情，挨个给出了答案。

“你们的世界也有会用魔法的人叫什么来着？”一个拿着助听器老态龙钟的巫师大声的问道。

维达尔正准备再说一遍，一旁邓布利多先一步说道：

“术士，斯波尔，维达尔那个世界会魔法的人被称为术士。”

“术士？真是奇怪的称呼。”老巫师在嘴里反复念叨了两遍，又气喘着问道：

“那些术士会施些什么魔法？”

维达尔思考着两位女术士施展过的魔法，同时还感觉到办公桌后一道感兴趣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

看来就算是邓布利多也好奇另一个世界的魔法啊。维达尔想到。

“我了解的不多，比如降下能从天上降下火雨，或者是开辟一个通往其他地方的传送门，比如连通到另一个大陆。”

“传送门？有趣，有趣。”老巫师笑呵呵的说着，笑的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维达尔有些担心他会在自己的画像里再度去世。

随后历代校长的画像七嘴八舌的向维达尔提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维达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谁回答。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突然邓布利多拍了拍手，终止了这场问答大会，“让我们先把这孩子今天的发现说完，好吗？”

“你继续说吧，维达尔。”邓布利多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维达尔继续刚才有关孽鬼的发现。

“好的，教授。”维达尔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都墙上一群兴致勃勃盯着他的画像，接着说道:

“在发现疑似孽鬼的脚印后，我翻找了我的那本《怪兽及其产地》没有找到符合特征的怪物，我还不能仅凭一些脚印就直接确定真的有孽鬼通过天球交汇和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

“随后，我请求海格带我进入禁林，去看一看当初他发现我的地方是否还存在有其他线索。”说到这里，维达尔有点心虚的说道。

在这里维达尔稍微耍了点心眼，邓布利多在开学的时候只说过不让学生进入禁林，他和海格一起进入禁林就不算是私入禁林。维达尔这么说的真正目的是想把自己日后所有进入禁林的行为都提前和海格的许可绑定在一起。

这样在以后，当维达尔拥有银剑后想独自进入禁林狩猎获取煎药材料时，就不算是私自进入禁林了，有人问起就是邓布利多和海格都已经同意了。

“哦，我想这不算是私入禁林，毕竟你是和海格一起的，海格作为霍格沃茨的狩猎场看守禁林，你和他一起自然就代表着得到了海格的允许。”邓布利多状似随意的说着，随后话锋一转：

“我相信，维达尔你每一次进入禁林都会得到海格的允许对吧？”

被识破了。这让维达尔一时间有些尴尬，显然邓布利多很清楚维达尔和他玩的文字游戏，并且告诉维达尔之后进入禁林必须要得到海格的许可才可以。

“当然，教授。”维达尔板着那张‘猎魔人脸’，不会在表情上留下破绽。

“我和海格第一次进入禁林，在海格那晚发现我的附近又一次发现了疑似孽鬼的脚印，随后我们沿着脚印一路追踪最后发现了一处孽鬼狩猎的现场。”

“在那里我们遭到了一阵诡异浓雾的阻拦，我怀疑是另一种来自我的世界的魔物。”

“为了安全起见，当时我们选择了撤退。”维达尔说着小心观察着邓布利多的反应。

“合理的选择，不急不躁，没有急功近利。”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简单的点评了一句。

“那天之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与线索，直到今天早上海格托人带口信给我，说是有了新的发现，让我马上过去。”维达尔接着说道：

“我们再次进入禁林，希望能活捉一只，或者找到这些孽鬼的巢穴。

“我和海格沿着脚印和气味，追上了哪些孽鬼，当场杀掉了大部分，把尸体从禁林中带了出来。

“之后我请斯内普教授来海格的小屋解刨孽鬼，他是魔药专家，处理这种未知的生物斯内普教授是最佳的人选。这之后我过来请您过去。”

维达尔省略了是斯内普说的必须要让邓布利多知道，他不想让邓布利多觉得他想私下处理这些另一个世界生物。

“我了解了。”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走吧，最好别让斯内普教授和海格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