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牢不可破的誓言（下）

牢不可破的誓言？真的存在无法违背的誓言吗？维达尔不禁心想，至少在维达尔的认知中，即便是在神明面前发下的誓言也仅限于自己本身是否愿意遵守。

在维达尔思考何为牢不可破的誓言时，原本在一旁的卢修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斯内普说道：

“我没听错吧，西弗勒斯？你是要我来做你和这个小鬼誓言的见证人？”

“是的，卢修斯。”斯内普蜡黄的脸上表情毫无变化。

“这个小鬼可能不知道，难道你会不知道牢不可破的誓言代表着什么。”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会为你当这个见证人。”卢修斯接着说道。

“这个孩子掌握着我所不了解的魔药知识，我想要知道，就这么简单。”斯内普说道。，

“连你都不了解的魔药知识？一个十一岁的霍格沃茨孩子却知道？”

“是的。”斯内普点头说道。

卢修斯像是不能理解斯内普说的话一样，转过头来反复打量着维达尔，仿佛想直接从维达尔的身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看到卢修斯的反应，维达尔大概能明白这个所谓的牢不可破的誓言似乎真的有非常强的约束力。他也能理解为什么卢修斯不敢相信，毕竟斯内普这样一位魔药大师都不了解的魔药知识，一个十一岁的小巫师竟然掌握，无论是说给谁听都会当做笑话。

“即便真的如此，你也没必要立什么牢不可破的誓言，有很多方法让这个小鬼开口不是吗？”卢修斯凑近斯内普，压低自己的声音，同时灰色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着维达尔。

“我并没有黑魔王那般高强的法力，无法不留痕迹的读取他人的记忆。”斯内普说道。“而你所说的的其他方法，都只会让我被邓布利多赶出霍格沃茨。”

“我了解你的苦衷，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卢修斯说着站了起来，对着维达尔举起了自己的手杖。

卢修斯之前所有的话，维达尔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眼看卢修斯突然站了起来，藏着魔杖的手杖也指向维达尔，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恶意。

不管卢修斯准备干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即便面对的是成年巫师，维达尔不确定斯内普的态度，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维达尔左手阿尔德法印向卢修斯猛的推去，同时左脚蹬地，准备快速靠近卢修斯。维达尔并不指望法印这种小把戏能把卢修斯放倒，但只要能让卢修斯分神就足够了，面对成年巫师，只有近身肉搏维达尔才有机会。

卢修斯和维达尔动手的同时，斯内普也站了起来，他的动作更快，手中魔杖挥动，拨开了卢修斯的魔咒，同时向维达尔施了个障碍咒，让向前冲刺的维达尔扑了个空。

而卢修斯被一股无形的念力推的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倒翻过去。卢修斯坐在扶手椅上，淡金色的头发散乱颇为狼狈，他没有看到维达尔拔出魔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翻。

“都住手！”斯内普站在二人中间厉声喊道。“卢修斯，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我请你来不是让你对我的学生使用钻心咒的！”

“西弗勒斯，是你把我推开的？还是那个小鬼？”卢修斯指着维达尔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斯内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同样感到不可思议，似乎刚刚维达尔没有用魔杖就施展了魔咒，难道这家伙除了掌握他不知道的魔药知识，还有无杖施法的能力？

“小鬼，你怎么做到的？你不用魔杖就能施法？”卢修斯站了起来盯着维达尔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任何事情。”维达尔双手抱胸歪着头警戒的看着卢修斯说道。今晚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维达尔的想像，他就算再不想被霍格沃茨开除，也不能坐在原地任人宰割。

“卢修斯，我是经过慎重的考虑才提出这个建议，我信任你，才请你来。如果你不能作为这个誓言的见证人，还请你不要干扰我的事情。”斯内普一字一句颇为严肃的说道。

不去管卢修斯的反应，斯内普转过头来，对着维达尔说道:

“知道什么是牢不可破的誓言吗，维达尔？”

“不知道，教授。”维达尔老实的回答，他对斯内普并没有太多不满情绪，毕竟斯内普刚刚出手帮自己挡下了卢修斯的咒语，对于谁是敌人，谁是朋友维达尔分的很清楚。

“牢不可破的誓言是不能被打破的，立誓的双方都被誓言的魔力所束缚。”斯内普顿了顿继续说道:“一旦誓言成立效果是永久存在且无法解除的。如果立誓人打破誓言只会有一个结果。”斯内普盯着维达尔琥珀色的眼睛说道:

“死。”

“而且是任何咒语或者魔药都无法逆转的死亡，你明白了吗？”斯内普说道。

“明白了，教授。”维达尔点了点头，他现在理解为何会叫做牢不可破的誓言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卢修斯宁愿对维达尔念咒，都不想让斯内普立誓。除了斯内普和卢修斯关系很好以外，卢修斯也不想失去这个他在霍格沃茨为数不多的合作伙伴。

“既然你明白了，那么在誓言的保护下，你不必再担心我会把你告诉我的魔药配方泄露给别人。”斯内普说道:“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

其实是如果不是卢修斯出来横插一脚，维达尔是愿意与斯内普分享煎药配方的，之前他的担心主要都是保密问题，现在有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作为保证，维达尔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想要在魔法世界制作出更多的煎药，有一位魔药大师的帮忙成功率无疑会大大提升，而且这也是为了日后狩猎更多魔物。

“我愿意，但一定要他当见证人吗？邓布利多校长不可以吗？”维达尔指着卢修斯不客气的说道，他不知道这家伙一会还会不会在整出什么其它活。

“卢修斯是我信任的人，刚刚只是他一时冲动。至于邓布利多，他不会同意一个11岁小孩和我立誓，无论什么理由。”

“哼，邓布利多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你指望邓布利多的话，你下辈子都学不到这种魔药技术。”卢修斯在一旁不忿的撇了撇嘴说道。

“好吧，那我同意。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维达尔说道。

“我们双手握在一起，由你来说出誓言内容，我来决定是否同意，你可以对我提出三条约定，只要我三条都回答同意，誓言就完成了。”斯内普说道:“需要思考一下誓言内容吗？”

“不用。”

“那就开始吧，卢修斯你还愿意当见证人吗？”斯内普看着坐在一旁的卢修斯说道。

“好吧，反正要立下誓言的是你。”卢修斯理了下头发，拔出了魔杖站到维达尔与斯内普旁边。斯内普和维达尔则是面对面的站好伸出右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开始吧。”斯内普对维达尔说道。

维达尔点了点头特意清了清嗓子说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愿意保守秘密，保证泽瑞坎的维达尔告诉你的任何一个魔药配方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我愿意。”

斯内普说完，一道火舌从卢修斯的魔杖中喷出缠绕在维达尔与斯内普握紧的手臂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愿意指导泽瑞坎的维达尔，帮助他完成那些他告诉你配方的煎药与魔药？”

“我愿意。”

又是一道火舌从卢修斯的魔杖中喷出，和第一条一样纠缠着二人紧握的手臂上。维达尔能感觉到斯内普手心在出汗，手臂也有些微微颤抖，想了想说出了最后一条。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愿意帮助维达尔改进这些煎药和魔药，并把改进的方法毫无保留的教授给他，并在配置出成品以后由维达尔来处置这些魔药和煎药？”

斯内普深深的看了一眼维达尔，迟疑了一秒最后回答道: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