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崇祯模棱两可的回复，秦流川疑惑的问道：
“什么意思？你要是想走，我可以帮你，你要是不想走，趁早说，或者自杀也行，让我通关，帮我一把。”
“呵，你倒是挺果决。”崇祯轻笑一生，将茶壶端起，给秦流川倒了一杯茶。
推到秦流川眼前，崇祯这才说道：
“我还是选择祝你一臂之力吧。”
秦流川眉头皱了起来。
崇祯这是非得一心求死？
自己都答应可以帮他了，为什么还要自杀？
看到秦流川的疑惑，崇祯轻声笑了笑，摇了摇头。
“天道说你称王了，你叫玄鸟？”
“对。”
“嗯，好名字啊，不愧是他们的后手，这名字的寓意都很强。”崇祯意味深长地说道。
秦流川没有任何动作。
自大泽乡副本之后，他回到现实也特意查了一下玄鸟的寓意。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按理说跟秦国没啥关系，但是秦国的图腾却是玄鸟。
因为，这其中，还有一个故事。
秦人的祖先是颛顼的后代，颛顼正是远古时期的帝王。
某天，颛顼的孙女女脩正在织布，一只燕子恰好从女脩的头顶飞过，并且掉落了一个蛋在女脩的面前。
女脩把这颗蛋吃了之后，结果就怀孕了并且生下了大业，后来大业迎娶了少典部族的女华生下了一名叫大费的儿子，大费也正是柏翳。
那时大费辅助夏禹治水有功后得到舜帝的赏赐，并且为舜帝驯养鸟兽，因此舜帝赐予大费为嬴姓。
因此秦国的图腾才是玄鸟。
“玄鸟，不是所有人都想回到那个时代。”
“那是个什么时代？”秦流川紧接着问出。
柳如是虽然说了，但是柳如是是邪物，说出的话，秦流川有点不相信。
“嗯……怎么说呢。”崇祯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只能说，那是个很伟大的时代。”
“在那个时代，人人如龙，所有人的天赋都是一样的，所有人的天赋也都是绝顶。”
“决定人身份差距的原因，只有努不努力跟智商的高低，这个确实没法改变。”
“如果换成别人，或许希望那个时代重现，但是我嘛……”
“呵。”崇祯苦涩的笑了一声，“抱歉，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但我还是放不下明朝。”
“明朝亡在我的手上，我有点不甘心。”
“那你在这里能改变什么吗？”
“仅凭我一人，当然改变不了，但，不还是有你吗？”
“我？”秦流川惊疑了一下，“我又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副本里，怎么可能帮的了你？”
“你要是想出去，我可以帮你将边界吸收掉。”
“不用了，那是自毁长城的手段。”
听到这，秦流川凝神听着，“什么叫自毁长城？”
“看样子你了解的也很少啊。”见秦流川确实不解，崇祯再次笑了笑。
“你可知副本世界是怎么来的？”
“不是秦国大能创造出来的吗？”
“对，也不对。”
“副本世界，确实是由那个时代的人改造出来的，但是没改造前，这些世界其实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给你说一下世界的划分吧。”
“世界分为低级世界，中级世界，高级世界。”
“低级世界也叫作小世界，这种世界有三种形式，有天道的世界，和没有天道的世界，有天道的世界又可以划分两种。”
“一种为天道没有自我意识的世界，第二种，就是天道存在自我意识的世界。”
秦流川有些心惊地听着。
这些内容，胡亥可从来没告诉过他。
崇祯端起茶杯，稍微抿了一口。
“小世界的规则并不稳定，无法承受太强的力量，如果想要承受很强的存在，那么只能压缩世界，将世界的范围极度缩小。”
“明白了吗？”
秦流川缓缓点头。
难怪高级副本以及高级副本以下的世界全都圈定在一个范围之内。
本以为是为了限制玩家的范围，没想到竟然是世界太大，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吗？
“小世界说完，再说说中级世界吧。”
“中级世界蕴含的稳定规则超过了十条，稳定规则还必须包含时间、空间、防御、攻击、死亡、复苏等等，如果这些规则没有稳定下来，那小世界是不能进化成中级世界的。”
“这种世界被制作成副本的难度很大，可也不是没有。”
“中级世界不存在没有天道的世界，所有的中级世界，都有天道。”
“所以中级世界只有两种，一种就是天道没有自我意识的世界，一种就是天道有自我意识的世界。”
“天道本就是世界之巅，更别说还拥有自我意识。”
“人之初，性本恶，尤其是拥有了强大的力量，掌控一个世界万物生死的情况下，私欲将会更加膨胀。”
“这种世界，就是秦国专门针对的世界。”
“可天道与世界相连，天道的意识与天道本身相连，意识崩溃，天道崩溃，世界自然也会崩溃，为了不让世界崩溃，那个时代想出了一个方法。”
“就是将中级世界跟小世界一样，极度压缩，将天道的意识改造成系统，将天道真正的意识用大型机器囚禁住，这种方法，虽说不能泯灭真正的天道，可却能解决那个时代的燃眉之急。”
听到这，秦流川心中有些疑惑，要是天道的意识被囚禁在机器内，那就不怕天道冲出来吗？
天道真的会乖乖地被囚禁住？
“你能想到的，他们自然也能想到。”崇祯笑了笑，看出了秦流川的疑惑。
“所以在每座封印天道的机器旁，都有一位将军守护，他们的责任，就是看守被囚禁的天道意识。”
“中级世界的规则已经稳定，可以容纳强者的上限，自然比低级世界高的多，这种世界制作成的副本世界，就是……”说到这，崇祯拉长了声音。
“特级副本？”秦流川直接说了出来。
如果真的是特级世界，那下次前往长平之战，他就要在整个世界到处逛逛了。
先找到那位将军再说。
谁料崇祯摇了摇头。
“不是特级副本，特级副本其实也是低级世界，不过其中稳定的规则比高级副本要多几条罢了。”
“中级世界制作成的副本世界，是游戏世界，也就是，你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