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鱼乡政府辞职,再协助蒋勇和庹纯双编纂《中国文艺家传集》,最后离开,陷入迷茫,摆过摊,卖过衣服,跟好友谭学平闯过温州,拜访过著名作家唐弢,还有一个温州朋友请我们吃了一顿海螺等海鲜。
在铜梁县工人俱乐部曾经断断续续生活的那段时间,很少尝试文学创作,更多的是进行业余新闻写作,主要给铜梁广播电台、《铜梁报》《文化宫》等报纸投稿,《中国文艺家传集》编纂出版的消息,也在全国各地报刊发表,这对后来进入新闻生涯打下一定的基础。
后来,到烈士墓,在西政混了一段时间,再一次跌入谷底。最后,幸得廖海峰的扶助,大约在1995年,开始在法人权益报社从事新闻采写工作,直到1997年底,因该报的停刊而离开烈士墓。
在法人权益报社工作期间,在重庆多个区县采访,为当时的CQ市委政法高官陈邦国、CQ市检察院检察长秦信联等写过专访。后来,到YN省出差约半年,先后去当时的东川市、楚雄州工作,采访有关政法部门,结识了几位好友,其中,姚安监狱的徐敏,与我同龄,我们一直保持联系,我们彼此的真诚,让这份友情延续到现在。
在云南出差期间,曾给当时的YN省委政法高官姜兴长、楚雄州委政法高官胡有兰等写过专访,后来,回到昆明,联系YN省武警总队第一支队、第二支队以及KM市武警支队等单位的有关采写事宜。
那年夏天到的昆明,后来走了几个地方,对云南的气候、地理等非常喜欢。在昆明学会了骑自行车,在楚雄期间,经常骑着自行车工作,周末,骑着自行车到处转转。在昆明期间,买了一辆二手三枪自行车,很高大,骑着这个车在昆明滇池周边,去过不少地方。
记得最初到云南,首次到原东川市,呆了几天便乘坐长途客车来到会泽县,那时的会泽县,好像就是一条街,房屋不高。后来,经曲靖回到昆明。每次到楚雄,也是乘坐长途客车,记不得要颠簸好久才能到达,当时的楚大高速公路还在修。
1998年,到重庆青年报社打工,当时,该报在YZ区青鸟大厦,距离较场口很近。作为重庆团市委的一张报纸,得到各区县团组织的支持,还运行不错。当年底,因该报移交给BJ的一个媒体主办,我就离开了。
1999年,有幸来到重庆法制报社(现在的名称改为重庆法治报社)打工至今。
一个人,不能老是在更换谋生之处,否则,就有颠沛流离的感觉,那种酸楚的滋味实难言表。探索,是寻找适合自己的生路。而职业稳定,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曾经走过的路,并不平坦笔直,而且,大起大落,此起彼伏,让人迷茫,让人惆怅。
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其一生没有依靠,只能靠自己,那就得付出许多,走许多弯路,失去很多,收获的微乎其微。可是,对此,你不能怨天尤人,也不能跪下、倒下,只能冒着烈日和风雨,挺直腰板向前行进。
尤其是,当你有了家庭,你得为自己的妻子、孩子考虑,你必须承担起赡养和抚养、扶助的责任和义务,因此,即使你很穷,你的骨头也必须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