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简介:

萧宴穿书啦!!!

可人家穿书要么是都市狗血爱情大戏,专注打脸三十年,要么是古代权谋大戏,主打一个上位搞事业,再不济也是个种田升级流好叭!

看着眼前阴森森的古宅,身后兴致勃勃的傻叉同学还不断催促着他进去,他默默陷入沉思。

我前世难道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这踏马不是灵异凶杀文的典型送死开场吗??!!

正文: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街道上却仍然是车水马龙,行人熙来攘往走着,喧闹吵嚷声不绝于耳。霓虹灯五光十色,照耀着整座城市。

灯红酒绿,奢靡又罪欲。

在其中一栋写字楼的高层,玻璃幕墙隔断外界一切喧嚷,默默映射着一个坐姿挺拔端正的身影。

灰调办公室内,只闪着昏黄的暖光,冷硬的大理石办公桌上众多文件被随意摊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翻动纸张,发出细微的响声,白纸黑字上恍惚间可以看见《双城阳光儿童福利院招标计划》,一旁放置的原本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也早已变凉。

萧宴白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脖颈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手腕处松松挽起,右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入喉,冰冷但的确能醒神。

“滴滴滴——”

萧宴随手从文件堆中地拿出手机,他按下接听键,叽里咕噜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老大,唔………我…我…”

“把嘴里的糖拿出来。”

清冷的声音似乎隔着雾气。

对面的人倒也丝毫不奇怪萧宴怎么知道他正在吃糖一样,猩红的舌尖依依不舍地离开棒棒糖,一手握着糖,一手拿着手机,身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随意翘上桌子。

“老大,我黑进了那丫的电脑里面,啧啧,他这两年可没少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黑工程做了一大堆,烂尾楼更是一群,他这次投标只是为了暗地里转运一批黑工料。我把这些证据都发邮箱了,老大,记得查收哦———”

说完就把棒棒糖迫不及待地塞回嘴中。

萧宴慢慢拖动着鼠标,褐色的眼眸浏览着电脑屏幕上新传来的邮件。

加上这些,足够拿下这次招标了。

“后天记得去吃庆功宴。”

“耶!唔……我要吃火锅!火锅!”

雀跃的少年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老大,我还想要上次那辆……”

趁他还没说完,萧宴眉头一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车—————”

“嘟嘟嘟————”

听着手机被挂断的声音,少年把嘴里的糖咬的嘎吱嘎吱响,想当年多少人高薪聘请他啊。

“艹,老大就是扣。那我怎么就跟着他干了这么多年?”

回想起这几年跟着老大经历的风风雨雨,少年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哦,对了!老大上次还交代了个活……”

————————————————

萧宴慢慢松开握着鼠标的手,眼上搭着的金边丝眼镜被随意放在桌上,用手轻轻揉着眉心缓解着眉目间的疲惫与不适感。

“呼———”

抬手扫了眼手表,二十三点五十分,这还是他这一个月加班最早一次结束。

“该走了。”

萧宴起身刚准备拿坐椅后面搭着的黑色西装,一阵阵眩晕感便接连传入头顶,心脏也发出抽搐似的剧痛。

扑通————

他脱力倒在地上,略长的头发凌乱地粘在他布满细密冷汗的脸上,隐隐约约遮住了眼睛,苍白的薄唇紧紧抿着,牙齿不受控制地咬着舌尖,鲜红的血液慢慢从嘴角渗出。

左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胸前的衣料,指尖泛白。

手机在倒下的时候被甩在一旁,他用右手拼命去够手机,想去打急救电话。

可事情发生的太快,他的意识已经渐渐开始涣散。褐色的瞳孔里细碎的亮光在逐渐暗淡。

要死了吗?

明天和意外,他的人生中意外原来先行一步…………

真够倒霉…………

【滋滋———滋滋——】

【嗖嗖———啪啪啪啪,重磅消息!重磅消息!星际旅航社开业两万年为感恩回馈各位新老客户坚定有力的支持,特推出优惠穿书活动,新用户可以免费试穿一次,奖励不限,芜湖!!穿书,我们是专业滴!撒花!撒花!撒花!】

烟花伴随五光十色的字幕出现在萧宴办公室空荡荡的墙上,像极了商家促销时搞的花里胡哨的小广告,五花八门得很让人头疼。只是此时它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一个倒在地板上将死之人的身旁,却让人感觉有点诡异。

【啊啊啊,火星子落在我主机上了,要燃了!烟花消失消失,去去去!】

一阵噼里啪啦的兵荒马乱后,终于来到了正题。

【哦~~我亲爱的的2333556号宿主您好,我是星际旅航社首次年度系统大选最受宿主欢迎的十大系统之一,您可以称呼我为知性女神系统!】

意识渐渐模糊,但萧宴隐约间却听到了一阵阵模糊的类似机械的电声,接着听到了语气雀跃的少女嗓音。

【首先恭喜您成为我们的幸运新客户,再恭喜您竟然赶上了我们优惠穿书活动!现下您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实现免费穿书一次,奖励不限哦,这样的运气系统都不禁狠狠羡慕住了哦!】

据说人死前会回顾自己的一辈子,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产生幻觉了,而且还是这么不着边际的幻觉。

萧宴恍惚间还没听完,就已经彻底丧失了意识。

【我会将您投放入小说世界里,知性女神号在此真诚地祝福2333556号宿主玩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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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投放都市言情世界《危情三十天》”

“任务:阻止男女主角相爱,挽救女主的人生。”

“开始投放——”

“3——2——1——”

“嘀————————————”

“嘀————————————”

“咔哧———吱——吱—————”

“投放失败——投放失败———”

系统空间内红色警惕灯光疯狂闪烁着,一个小白点慌里慌张地去按修复按钮。

“世界重新选择中———”

“恐怖世界《古宅》投放成功!”

“任务:存活!存活!!存活!!!!!!!!!”

莫名其妙的小广告消失了,可是这几行大字兀地出现在墙上,字里行间不断咕咕冒出的血水如不决堤的小溪淌着缓缓滑下,刹那间整面墙就血红一片,配着灰色格调办公室内黯淡昏黄的灯光,凝重瘆人的死气扑面而来。

【啊啊啊啊啊!投放怎么又随机到那个生存几率为零早已被封存的恐怖世界了——————】

原本可爱的少女嗓音破音变成了粗犷里带着阴柔猥琐的大汉声,传来阵阵直直刺人耳膜的哀嚎。

随之一个忽明忽暗的小光点穿过玻璃,向着夜幕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跌跌撞撞地前行…………

古道早已被夜幕牢牢罩起,蜿蜒着深入两头未知的夜色里,周边杂草疯长,崎岖的树木零散着分布在古道旁,一个个沉默地盯着车辆,沙沙的森声时不时传来。

远光灯已经使劲往远处照亮了,可树影森然还是遮住了大多的亮光。

一向在公路上习惯了豪横的越野车也只能像阴沟里爬行的虫子一样慢慢蠕动前进,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前进。

车轮压着路上的石子,发出“吱啊吱啊”的响音,有些石子甚至趁机卡入轮胎,“嗒嗒”石头敲击车底盘的声音也时不时传来。

“嗒嗒———”

“嗒嗒———”

石头分明是隔着车窗在发出响动,但一声一声却仿佛就在阎大富的耳旁吱吱响起。

“去她妈的,这破路!老子改天就找几个人彻底掀了它!”

阎大富粗声粗气地叫骂着,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一言一语间脸上的横肉还在不停抖动,尽显蛮横,活像是街头要债的流氓痞子。

艹,老子什么时候干过这活啊,这车里一共七个人,五个根本不会开车,好不容易有两个会开车的,踏马还是根本惹不起的大爷。

忽然想起斐家在京城震慑一方的势力,阎大富不禁打了个寒颤。

去他妈的,要不是老子怕毕不了业,谁来参加这破活动,谁知道斐少他哪根神经搭错了,也上赶着来参加这活动。当初京都那群人得知这位阴晴不定的大少爷要参加时,可是齐齐都快惊掉了下巴。

阎大富胡乱想着,接着转头看了一眼。

坐在后排的几个人像是提前约定好一样整齐划一地闭着双眼,看上去像是早已陷入了甜甜的梦乡。

后座一片阴沉寂然,隐隐间却带着丝丝细微到不易被察觉的古怪。

阎大富神色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狠狠地朝窗边啐了一口,接着就故意把车开得更抖更颠簸。

让他们再睡觉,看他抖不死他们。

可却也阴差阳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颠簸抖动晃散了后排凝固不流动的沉寂。

剧烈的晃动像根细长的棍子似乎要把萧宴的脑子搅成一团,呕吐感渐渐聚集在心口上。

萧宴强忍着不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恍惚间的虚影里好像是个皮质的黑色座椅,上面还有个黄炸炸且泛着油光黏糊糊的毛发。

椅子长毛???

他扶着额头慢慢清醒后,才发现他现在处在一辆奔驰颠簸的车上,而这黄毛只是前座人的头发。

死前的回忆不断涌出,萧宴若有所思想着。

突然,一盒卫生纸从后排砸了过来,他微微侧脸躲过,这盒纸巾就直砸在那一丛黄毛上。

“猪头男,能不能把车开稳点?”

后排传来女子尖锐的喊叫,萧宴都不自觉地揉了揉耳朵。

被卫生纸正中靶心的阎大富更是火气一下子窜高。他费劲转动着挤满驾驶位肥胖油腻的身躯向后看去。

妈的,自从他家靠着拆迁暴富后,到哪谁不是都捧着他声爷,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面骂他猪头呢!

认出女人是谁后,阎大富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猥琐地舔着褐色的唇边,揶揄地看着女人。

“陈静啊,路就这样抖,你有本事你来开车啊!”

注意到男人恶心油腻的目光,陈静像是吃了盘死苍蝇,余光瞥见前排的戴着棒球帽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底气出乎意料地足了,炮仗式的语言如珠迸发。

“可显着你会开车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你就是不服气自己一个人开车,你就是故意把车越开越抖的?”

“我说的对吧……斐少?”

前面的语气极强烈,后面却慢慢压低声音尽量温声细语,言语间甚至带着明显的讨好。

奇怪的反差,简直像是刘姥姥秒变林黛玉。

听到女人正试图向斐进搭话,阎大富脑子里本来燃烧得正旺的火焰仿佛一瞬间被冷水哗哗泼灭了,他马上清醒,冷汗唰唰直流而下。

艹,刚才他竟然会忘了斐少还在车上了。

“斐少,您知道的啊,开车的活是我自个揽的,怎么敢有怨气,而且这路本来就年久失修,上面还都是这些年山上落下来的石头,这……这不免会抖得厉害些,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看着大颗混浊的汗珠子从黄毛油头上缓缓流下,萧宴瞬间好奇了。

斐少?

察觉阎大富的视线,萧宴的眼神却最终停留到身旁紧挨着自己坐着的男子身上,棒球帽遮住面容,只是隐隐看见下颌角流畅的轮廓。

棒球帽遮蔽下,斐进被车晃得薄唇微微泛白。

“车开稳点,把窗户打开。”

“还有闭嘴。”

他音色冰凉,如蛇吐芯子。

阎大富的声音却骤然卡在了喉咙里,与此同时,刚才吵嚷的女子连同整个车上里的人也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齐齐噤声。

只剩下车窗缓缓降下的吱吱声,暗夜里阴凉的风在车窗外窥伺已久,一得到机会就从越开越大的夹缝中鱼贯而入,彻底占据了车内的空间。

夹杂着些湿雾的冷风吹进鼻息,萧宴鼻翼微动,缓缓吸入不少新鲜的空气,他的恶心感明显减少了很多,头晕也渐渐消失。

看着全车的陌生面孔,萧宴的褐色眼眸里细碎的迷茫一闪而过。

这……难道真的是穿越进了小说?那个智能系统小爱不是死前他的幻觉?

既然不是幻觉,那就代表着他真的可以复活……………

“呼——————”

萧宴长吸一口气,放松身体枕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柔顺的黑色长发轻轻扫过细长雪白的脖颈。自然错过了身旁斐进若有若无扫来的一眼。

此时阎大富伸着粗壮肥胖的脖颈,睁着眼睛努力观察着道路,尽量避开路上那些大石砾,让车开得更稳当。

车渐渐开到深处,前方草丛更加密集,枝杈横斜,荆棘遍布两道旁,葱茏茂密的野树更是层层叠叠,伸得长的枝杈甚至能直接一下一下刮过车顶。

远光灯照耀下,一抹影影绰绰的白色从远处草丛枝杈间匆匆掠过。

意外捕捉到这一幕的阎大富不敢声张,只是缩着身子,佝偻着背,冷汗哗哗直流,渗了一背,散发着一股一股难熬的汗熏味。

艹,艹,艹,指定…指定是他开车开得眼都花了。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呢?

对吧……………………

古道终于接近尾声,已经恢复过来的阎大富赶忙将车停靠在一边,满脸堆笑地转头看着身后,讨好味十足。

“斐少,到了,到了,可以下车了。”

斐进打开门,一身黑衣风衣的他率先从车上利落地跳下,接着其余人也从车上陆陆续续下来。

“死肥猪,看看你停在什么鬼地方了?”

大波浪披头而下,中间是一张科技感极强的脸,陈静的确称得上人不如其名了。

可鬼地方一词她确实没说错。

只见眼前一片黑压压的树林,树木枝干崎岖歪斜,却齐刷刷地一致对外,一阵阴风忽得刮过,挂在树枝上层层厚重肥大的树叶如波浪般翻滚,哗哗作响。

仿佛一个年逾古稀佝偻着背的老人感觉到有客人来时颤颤巍巍转头。只是他包裹在细密褶皱中的浑浊眼球翻白,预示着这老人可绝不是出自礼貌转头亲切问候。

接着深渊一样的巨口兀地张开,无数纯黑的乌鸦从里面倾巢而出,扑面而来,尖锐凄异的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却像一种古老隐秘的警告。

看着这片阴森森的树林,斐进轻皱眉头,淡淡开口。

“接下来的路呢?”

“咦?地图上说是在这附近啊?”

阎大富看着地图疑惑地摸着脑袋,抬头不经意间却撇见树林里的一条小道,他嘿嘿一笑。

“斐少,路这不就在那呢!”

森森小道漆黑狭窄,又挤又窄,一行人不得不排成一列走,阎大富打头探路,斐进紧随其后走,后面依次是那两个女士、萧宴和另外的两名男子。

“斐少,你不知道啊,我们这次去的古宅啊,它早于民国年前就建立了,里面住的是当时这镇上一等一的家族,叫啥啊?啊啊,对,瞧我这记性,楼……对,就叫楼家!”

踩着脚下的枝叶,枝叶被踩碎,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细听却像是一声一声的咀嚼,阎大富听得牙酸得直流水,心里发怵,时不时转头看身后的人一眼。

斐进开口询问。

“那为什么房子就废弃了?”

“这……这这……肯定是后来风都镇整体搬迁,楼家人搬到新地方了,这老宅肯定就……就废弃了啊,不然还能有啥原因……”

“不,他们全都死了,风都镇搬迁之前就在那座宅子里面死光了。”

阴凉沙哑的声音传来,仿佛打断了阎大富的话。

“闭嘴,到了。”

斐进冷声出言打断他们,在最前面走着的阎大富也终于转头望去,结果看到了他这一生大概都不会忘怀的一幕。

阴森的树林中央,一栋灰扑扑的大宅院蓦然出现在眼前,好像突然从天而降。

压抑又黑沉。

看到这一幕的一行人心口一抑,感觉似乎压抑得要喘不上来气了。

密密麻麻的枝杈深入宅院内,遮蔽着整个府宅的面貌。却让人不自觉联想到整个树林应该就是围绕这宅院而长。

或者说,栽种这片树林的目的或许真的是为了把这个宅子深深地藏起来,不被人发现。

周围都是各种崎岖歪斜的树木,梢头挂着几片摇摇欲坠早已枯黄的叶子,跟入口处的丰茂肥大的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到处荒草疯长,凌乱不堪,只有府宅大门这块干净得有些诡异。

因为寸草不生。

“哈哈哈,这个宅子还通人性,这是知道咱大名鼎鼎的斐少来了,特地给咱斐少清理出来走的路呢!”

阎大富嘿嘿地尬聊着,却没看到身后斐进的脸都青了。

“噗!”

萧宴忍不住发笑,恐怖片里宅子主动清理门口,欢迎人是干嘛,这不是迫不及待等着人去里面送死吗?

突然想到自己也是羊入虎口的一员,萧宴嘴角刚扯开的笑又僵硬了。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斐进冷冷说了一句,那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发出来的,听起来异常的冰冷森寒。

他淡淡撇了刚才忍不住发笑的萧宴一眼,就越过阎大富向宅院门口走去。

“傻逼胖子,拍马屁拍到马屁股上了,哈哈哈哈!活该!”

陈静终于逮着机会了,可劲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嘲讽着。

“死娘们,就你话多!”

接着阎大富怒气冲冲地逼近萧宴。

“还有你,不要以为爷爷忘了你,就你刚才竟然敢笑话你爷爷,是吧,在学校怎么踏马就没见过你!”

他竖起手指,准备指着萧宴继续骂道,结果却突然卡壳了。

月光倾洒在萧宴白皙的脸庞上,俊美突出的五官,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盯着阎大富。

“艹,长………长这么像娘们,你爷爷我向来荤素不忌,旱湿两道畅通,来让爷亲一口,再给爷磕个头,爷就大度不计较你刚才笑的事了。”

阎大富色迷迷地伸出咸猪手向萧宴摸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宴眼底闪过一阵寒光。

他很讨厌别人这样色迷迷地望着他了,上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敢用下作手段算计他的敌对公司老总还在倾家荡产砸锅卖铁还着欠银行的钱呢。

生意场,向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咸猪手还没摸到脸,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就主动摸上阎大富的小臂。

接着,阎大富还没等高兴,一阵剧痛就从小臂直直传入大脑。

“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来杀猪般的吼叫声,面容都快扭曲了。

他拼命地想用另一只手扒开萧宴,却在他即将碰到萧宴前,萧宴就松手离开了。

阎大富弯曲膝盖,跪倒在地,用另一只手使劲捂着自己的小臂。

“给你一个教训罢了,你的手不会有什么事,但若是下次再敢,你的手就不一定了,懂吗?”

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但阎大富一点都不觉得好听欣赏,只觉得那是比来自地狱魔鬼还恐怖的声音。

他不住地点着头,肥胖的大脑袋不停抖动着,脸上的肥肉随着抖动晃荡着。

奶奶的,他以后一定能离这位煞神多远就多远。

其余站着的人也被萧宴所震慑,一时无语,只有黑暗里一双猩红的眼睛静悄悄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宴。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新的玩具”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