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风早早地起床,来到院落中,练习着老道常练的一套拳法。
出拳慢而柔劲,可能在旁人眼里,秦风所打的拳法,只不过是一套花拳绣腿,一点刚劲也没有。
一般刚劲的拳法,都称外家功夫,表面看着刚劲有力,实则不然,打在别人身上,力就削去了七分,所以看似有力,其实虚力。
而柔劲拳法,称为内家功夫,表面看着虚而无力,但实则爆发力强,打在别人身上,则就是重重一击。
内家功夫,讲究心神合一,所谓的心神合一,就是将全身的力气,融入到出拳的手臂上,通过拳或则掌,将劲打出。
太极拳的拳法,正是内家功夫的一种,但秦风今天所练的这套拳法,才是内家功夫的上乘。
秦风每打出一拳,周围都能听到一股风响,当然这不是普通风的声音,而是秦风出拳时带起的拳风。
出拳能够带起拳风,这要是在高人看来,秦风的内家功夫已经算是登堂的级别了。
内家功夫分七品,即门外、入门、阶及、登堂、入室、开窍、神化七个层次。
秦风在这个年纪就能达到登堂的水准,日后说不准,有生之年能达到神化的境界。
当一名武者练到神化的境界,也就意味着这名武者的寿命,在原有的寿命上再增加一甲子。
当然,就算秦风这辈子达不到神化的境界,但是也能活到百岁以上。
只要秦风练习了这套拳法,他的寿命已经开始慢慢延长了,只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
至于神化这种玄而又玄的境界,古往今来,能够达到的武者,少之又少。
据老道说,古往今来,达到神化境界的武者,不超过五个手指,老道还坦言,自己也不过开窍的境界。
像在秦风这般年纪时,才达到阶及的境界,武学这方面,自己的天赋没有秦风高,所以说,秦风在有生之年,很有可能达到神化的境界。
……
……
徐莱打着啊恰,伸了个懒腰,推开屋门走了出来,正巧看到在院中练习拳法的秦风。
看着秦风出拳如蜗牛,不像自己看过的武林风,那里面的人出拳很快,有时一拳就能KO对手,哪里像秦风这般出拳速度的,估计上台的话,一拳就会被撂倒。
“死变态,你这是在练新的广播体操吧?”徐莱基本认定秦风,这是在练新的广播体操。
“什么新的广播体操?”秦风听到徐莱的问话,并未停止练拳,而是边开口回答,边继续练拳。
经过秦风身边,徐莱忽然感觉一股风劲,从自己脸颊拂过,顺道还吹起了自己的发丝。
“怎么会有风?”徐莱有些诧异。
“刚刚那不是风,而是我打出的拳劲。”秦风收拳,吸气吐纳,调整呼吸。
“拳劲?死变态,不吹牛,你会少块皮?”
徐莱自然是不信秦风讲刚刚的风,是因为他打拳时,带起拳劲(拳风)的,因为这也太过于玄乎,只可能存在于武侠小说,或者是电影当中。
“我什么时候吹牛了?你要是不信,我再打一套给你瞧瞧?”秦风一脸无辜的表情。
“行,要是你没能打出拳风呢?”
“要是我没打出拳风,你让我干啥,我绝不二话,但要是我打出拳风,你得让我亲一下,如何?”
“好,我答应你。”徐莱早已笃定秦风肯定打不出拳风,自然也不担心自己会输,所以爽快的答应了秦风。
秦风再次吐纳吸气,将丹田中的一股气运用到两臂位置,然后缓慢出拳,徐莱只听到咔咔咔的声音,旋即一股风,又带起了自己的发丝,从脸颊拂过。
“难道真的有传说中的拳劲?”徐莱愣在当场,一脸的不可思议。
“嘿嘿,愿赌服输,你可不能赖账,来让我亲亲。”秦风说着,就撅着嘴朝着徐莱脸凑去。
“哼,我怎么会赖账,我愿赌服输。”徐莱说话的语气逐渐低落,脸颊出现了红晕,紧闭着双眸。
“吧唧……”秦风在徐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留有一股余香。
秦风嘴唇接触到徐莱脸颊的一刹那,徐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酥麻,像是被电麻了一般,虽然之前不小心与秦风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出现酥麻的感觉。
徐莱的小脸越发通红,捂着小脸跑进了房间,听到屋门被关上的声音,秦风则是露出了一副坏笑表情。
……
……
“它们俩怎么过去?”徐莱站在那日上道观的悬崖边,指着旁边的两只西伯利亚平原狼问秦风。
没等徐莱话说完,旁边的两只西伯利亚平原狼,突然跃起,往悬崖那头飞跃而去。
“这怎么可能!”秦风和徐莱两人同时都被震惊了。
对于狼的跳跃能力,秦风自然是了解的,可至少带点助力吧,没成想这两只西伯利亚平原狼,直接起身跳跃了过去,这可是足足有十米距离的悬崖口,它们俩的弹跳力,也太超乎想象了吧。
见两只西伯利亚平原狼已经过去,秦风还是用之前的办法,用藤条将自己和徐莱帮在一起,然后利用藤绳,荡回对面去。
两人两狼来到山下,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了冯尘给的沈建地址。
因两只西伯利亚平原狼长相与狗很像,所以并未引起出租车司机的起疑。
沈建的地址,位于宛丘县城,是一个名为希望之城的小区,属于一个中档小区。
下了出租车,秦风并未立即去调查沈建,而是在沈建家对面,租了一间房子。
为的是先暗中监视沈建的一举一动,观察他有没有和什么人来往密切。
毕竟能够搞到灰蚯,沈建一定还有其他人的帮助,单凭他自己,秦风自然是不相信的。
“死变态,你真的确定沈建就住楼对面?”
“我一个在国安局的战友调查的,应该不会出错的。”
“没想到你一个退伍军人,关系还不少呢。”
“一切都是为了调查沈建,我可没中饱私囊。”
“切,谁说你中饱私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