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怎么还带酒菜过来?”
何艳打开门,探出脑袋在自家楼道周围张望了一番,发现除了何老六并没有其他人。
“姐,我这是来给李哥负荆请罪的,其实昨天的事情是个乌龙,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何老六站在门口,一脸委屈的看着何艳和李正春,解释昨天的事情,并非他们所想的这样。
“哦,你的意思是说,昨天将货物带走,并非是截我的胡?”这时李正春开口问何老六。
“是的,李哥,我真的没想截胡你。”
“先进来吧,外面不安全,免得被别人听到。”李正春让何老六先进来,毕竟在外面聊的话,被别人听到就不妙了。
“哎,好的,李哥。”何老六应了一声,然后走进了房间里。
“艳子,你再去做几个菜,我和老六多喝几杯。”李正春嘱咐何艳再做几个菜。
“哎,好的,李哥。”何艳应了一声,既然李正春让自己弟弟进来,说明打消了对他之前的怀疑,只要老六和李正春说清楚,两人的矛盾自然而来的会化解。
“来,老六,我们俩先喝着,让你姐给咱做点好吃的。”
李正春打开何老六带来的酒,亲自给何老六倒酒,李正春心想,还算这小子有些良心,在自己落魄的时候,还能过来找自己喝酒。
“哎,李哥,还是我来吧。”何老六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抢过李正春手中的酒瓶,就要给李正春倒酒。
“老六,你是不是瞧不起哥哥我?”李正春瞪了一眼何老六,表情有些不悦。
“李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何老六被李正春瞪着,心里有些慌,连忙解释道。
“哎,好了,都是兄弟,再者说,我和你姐这关系,哥哥我为你倒杯酒,你还跟我客气个啥?”
李正春严肃的表情,突然转为一副笑脸,然后拍了拍何老六的肩膀,示意何老六坐下。
“哎,好的。”何老六点了点头,然后坐回了凳子上。
“来,老六,哥哥我敬你一杯。”李正春举起酒杯,敬了何老六一杯。
看到李正春敬酒,何老六连忙站起来,不过并没有和李正春立刻干杯。
何老六知道,这瓶酒可是被自己下了迷药的,要是自己现在喝下,那么自己肯定会和李正春一起晕倒。
即便他和李正春晕了,那还有一个何艳呢,秦风交个自己的事情,还是没有全部完成。
何老六略显迟疑了一下,结果却被李正春看了出来:“老六,怎么瞧不起哥哥?”
“哎呀,李哥,我老六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可是我觉得吧,哪能由你给我敬酒,要敬也是由我给你们俩敬酒。”
何老六心里一阵发慌,这要是让李正春看出酒里面有猫腻,自己恐怕得玩完了。
“得得,你这小子太客气了。”李正春虽然脸上不悦,但是心里却欣赏何老六上道。
其实李正春给何老六敬酒,也就是做做样子,要是何老六真的喝了李正春敬他的酒,那么何老六就有危险了。
李正春这人其实是个笑面虎,明面上是向何老六敬酒,其实背地里就是想试探何老六,结果何老六误打误撞,正好化解了李正春的试探。
“李哥,等我姐出来,我再一起敬你们俩,要不这会的功夫,我先跟你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吧。”
何老六趁热打铁,准备等何艳出来,一起给两人敬酒,借着这个空当,何老六准备向李正春解释昨晚的事情。
“行吧,那就等你姐出来再吃,你先说说昨晚到底是咋回事?”
李正春点了点头,本来他的心思就不放在吃喝上面,他重点是想确定,何老六到底有没有截自己胡。
看到李正春点头,何老六这才开始讲起,昨天晚上为什么会离开小弄堂。
原来当李正春出去查看情况不久后,何老六突然听到小弄堂外面有动静,以为是警察来了,连忙带着货物躲进了小门里。
何老六对李正春说,他是怕货物被警方知道,所以就带着货物回到了自己家,然后再与李正春联系。
毕竟李正春一个人,警方是不会察觉到什么的,如果身边要是有拐来的小姑娘,到时候小姑娘一喊救命,那么直接惊动警方。
总之何老六编了些对自己有利的和李正春讲,为的就是打消李正春的疑虑。
李正春看到何老六没有结巴,自然是相信了何老六说的话,可李正春不知道的是,何老六以前说谎结巴,其实是伪装出来的,为了就是让李正春相信自己这点,至于何老六的目的无人得知。
“好了,你们俩的误会也解决了,我菜也好了,快点来吃吧。”正好这时何艳端着炒好的菜走了出来。
“来来,姐,赶紧坐下,一块吃。”何老六站起身,接过何艳手上的菜。
“还有菜没端上来呢,你跟李哥先吃哈。”何艳摆了摆手。
“哎,姐,你跟我客气啥,你先坐下,菜我去端。”何老六让何艳坐下,自己则是走进厨房。
也就十几秒钟的功夫,何老六将菜全部端上了桌子上,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举起酒杯朝着两人敬去。
“来,李哥,姐,我敬你们俩一杯。”
“好,哥哥我先干为敬。”李正春极为爽快,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何艳紧随其后,同样是一口饮尽,可当二人饮尽杯中酒后,看到何老六始终没有饮酒的意思,两人有些狐疑。
“老六,你怎么还不喝?”两人异口同声道。
“喝,怎么能不喝呢。”何老六苦笑着,看来自己是不能再推辞了,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何老六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爽快,老六你这性格我喜欢,哈哈。”李正春看到何老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豪爽的笑道,然后拍了拍何老六的肩膀。
“哈哈,承蒙李哥厚爱。”何老六同样也是笑道。
“咦?李哥我怎么头有点晕?!”
突然何艳扶着脑袋,不知道眼睛什么时候有些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