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一帮子人喝到最后,只剩下宁刚,管绪,秦风,还有醉酒不醒的魏述。
大约深夜十二点的样子,秦风扶着醉酒的魏述,替三人打好了一辆车。
付了车钱,而自己却想一个人走走,晚些再回去。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不想和魏述睡在一张床,免得又搞出像那天的事情来,真的有些难受。
夜晚的凉风一吹,秦风的酒也醒了八分,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凉,准备打算找个旅馆应付一晚。
“你们想干嘛?”
突然间,秦风听到不远处,有女人尖叫的声音,就一声。
秦风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也管不了那不多了,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徐莱从一醉酒楼出来,就没往警局宿舍走,而是来附近的公园,坐在公园的石椅上。
还是老式的路灯,坐了光滑的石椅,徐莱记得,小时候,父母经常带自己,来这离自家很近的公园。
自己常常求着父亲,要骑大马,父亲当然拗不过自己,蹲下身子,让自己骑在肩膀上。
母亲总怨父亲,太过宠溺自己,父亲总是笑着说:“咱们就一个女儿,又能宠溺多久?”
那时的自己,当然不懂其中话里的意味,等到懂得时,才知道其中的酸楚与不舍。
徐莱漂亮的脸庞上,出现了几许泪痕,也许是风吹干的缘故。
不知道在石椅上坐了多久,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深夜十二点了。
拿起放在石椅上的书,准备离去之时,忽然有人朝自己扑来。
还好自己平日里学过写防身术,一个侧闪,躲过了此人的袭击。
秦风闻声赶来,发现一个醉酒的男人,正朝着一个女人扑去,女人一个侧身躲过了。
可没成想,醉酒男人貌似也是练家子,大手,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就想凑上去强吻。
女人被醉酒男的大手抓的死死的,手腕捏的通红,压根挣脱不开,瞪着醉酒男,对其怒斥道。
醉酒男听到徐莱的怒斥,不但没有就此罢手,反到更加兴奋,酒气熏得徐莱,喘不过气来。
秦风见状,冲上前去,就给醉酒男,来了个结结实实的飞踢,一脚下去,将醉酒男踢飞老远。
“是你?徐法医!”
秦风见的被自己救的人,居然是徐莱徐法医,不由的觉得意外。
“是你?秦风!”
与此同时,徐莱也很意外,没想到,给自己解围的人,居然是秦风。
秦风关心问:“你没受伤吧?”
徐莱摇摇头:“没大碍,就是受了点惊吓。”
秦风见徐莱的手腕上,刚刚被醉酒男捏红肿了,现在又有些发紫的迹象。
秦风担忧说道:“还说没有事,手腕都肿了。”
徐莱摆摆手:“没事,我回去用冰敷下就好了。”
秦风也不管徐莱同不同意,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水。
很小的一个瓶子,这是部队上,常用治疗淤青的药水。
秦风将药水倒在徐莱手腕上,然后用手戳着红肿部位。
徐莱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清凉,刚刚的疼痛感,慢慢淡去,转而是一阵的舒爽感。
秦风利用药水的药劲,再加上自己独特的按摩手法,使得徐莱的手腕上的红肿,慢慢消去。
徐莱说:“谢谢你,秦风。”
秦风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客气了,大家都是同事。”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
徐莱告别了秦风,就独自一个人,走在回自己房子的路上。
可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但自己一转身,什么也没看到。
东巷,是一条胡同的名字,胡同里的房子,四合院居多,其次才是独栋小楼。
徐莱走到一个巷子转弯口,悄悄的走进了一个小角落。
从地上拿起一个小砖头,躲在小角落,要看看,是谁在跟踪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莱的心口也是扑通的跳着,胸脯上下起伏,仿佛能够呼之欲出般。
只要能看到跟踪人的脚印,徐莱瞅准机会,冲出去,抡起小砖头,就往他脑门上砸。
“哎哟喂,啊!”
一阵惨叫声,秦风刚走到转弯处,就发现徐莱不见了,以为又遇到什么危险,连忙往前走去。
可不成想,一个小板砖,以飞快的速度,就朝自己砸来,一个没闪躲,就挂彩了。
徐莱见自己的板砖,砸到了跟踪她的人,拍了拍,手骂道:“让你跟踪我?看我不砸晕你。”
徐莱准备上脚就踹,可觉得刚刚那声音好耳熟,怎么有些像?
等等?该不会真的是?秦风!
徐莱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还真是秦风,疑惑的问道:“秦风,你跟踪我干嘛?”
秦风揉了揉脑门,发现砸自己的居然是徐莱,早知道就直说了,要不然哪会有这档子事。
“我不放心你,所以就悄悄暗中保护你来着。”
徐莱一阵无语:“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送我回家,结果搞了这么大乌龙。”
徐莱见秦风额头上起了个大包,带着歉意问:“你没事吧,对不起哈。”
秦风摆摆手:“没事,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想周全。”
“要不到我家,我给你冰敷一下?”
秦风先是推辞,后就一口答应,于是两人就来到了,徐莱在东巷的家里。
一间四合小院,古建筑,木门被推开,院落里长有一棵桃花树。
走进里屋,大堂侧面,挂着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而正中间则是放着位灵位牌,两位。
里屋很干净,说明经常回来打扫,徐莱从冰箱里,取出几块冰块。
用毛巾裹着,让秦风坐在沙发上,头仰着,将毛巾敷在额头肿起的地方。
见天色已晚,徐莱对秦风说:“你今晚就在这过夜吧,天也不早了,你看呢?”
秦风正有此意,恰巧徐莱自己问自己了,不如借坡下驴,答应便是。
“好的,我睡沙发就行。”
“你倒是自觉。”
徐莱说完,便走向了卫生间,洗漱去了,而秦风则躺在沙发上,好好感受着高冷美女家沙发的味道。
很香!很舒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