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北方的风雪在今日是格外的寒冷,荒芜的沙漠上却是格外“热闹”
战鼓呼隆隆的响,振起了黄土,也振奋了人心。虽是风雪交加,但太阳却是格外耀眼。
王鹤曦手中斩马刀一挑,战马倒地,敌将血溅三尺。
他身后的数万大军见状立即放声高呼:“大帅威武!大帅威武!”
与王鹤曦大军的振奋不同,天欲军中跟吃了屎一样难受,连续两次挑将均无一胜,显的他们气势低迷。
“哈哈哈哈!天可为,莫非你军中竟都是这些鼠辈!”
“王老将军,不要放大话,让小辈来会会你。”
话罢,天欲便驾马上前,手中长刀裹脑一圈向下砍去。王鹤曦将斩马刀向上一挡,又顺势向下一劈斩向天欲马腿逼的天欲下马。
“你这小辈,骑个马全是破绽。我倒以为有多厉害,怕不是太依赖神祁,倒忘了修练拳脚功夫。”
说着王鹤曦手中斩马刀上燃起一团烈火,向天欲劈去。
天欲向后退了几步躲了过去,可躲过了斩马刀,却躲不过斩马刀上的火焰。
只见那火球离天欲有一臂时,天欲用右手抓向那团火球,瞬时间那团火球便消失在天欲手中。
“哈哈哈哈!应天六子之首也不过如此,只是个依赖神祁的毛孩子罢了。”见此的王鹤曦放声大笑,仿佛间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可还没笑一会儿便有报信兵打断到:“报~~~大帅,傲国将军那,那里有五万兵马突袭。”
“区区五万兵马,你别告诉老子那小子打不了。”
五万兵马对王猖来说并不是不敌,反而他自己就有五万兵,凭借自身的实力,不说完胜,但也不可能输的太惨。
“不大帅。”
还未等报信兵说完,他的头颅就被闪身过来的天欲斩下:“老将军,这招叫打断施法,领教了。”
“你这小娃儿,净耍这些小聪明。”被当面杀了手下的王鹤曦怒到。
说着,手中的斩马刀便劈了下来。天欲在地上打了个滚,转身将右手向王鹤曦的斩马刀抓去。
“你这小娃儿,阴险的很,老夫差点就中了你的招。”王鹤曦抽回刀转身向天欲挑去,刀上还附着火焰。
天欲来不及闪躲,被挑中了下腹,那血不断的往外冒,腹部的皮肤向外翻,衣服上隐隐冒着火星子。
“天可为,老子告诉你,要因为你折了我的小儿,老子剁了你的命根子。”
天欲摸了一把腹部沾了一手血,那种感觉就像是用针狠狠的扎便了每一寸皮肤,之后又是一阵阵的麻痹感。
天欲站起身来,没说话,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阳,不见一丝云彩,却是大雪纷飞。
“还差半个时辰,陆今安,我快要撑不住了。”
想着,天欲将长刀重新拾起,右手向前挥舞两下,身体便凭空般向前闪去。
“看来你这小娃儿是要跟老夫拼命了。”
天欲,字可为,生于广州,八岁时与王天麟,晨木河等人结拜,但在天承七年因社会动乱与结义兄弟各奔东西。
天承九年拜入晨豪安军中,后被收为义子,天承十二年天欲找回了几个结义兄,在晨豪安军中独立出去。
天承十三年,天欲领一万兵马打下了武昌,后找到了军师刘水阳,一年后打下南昌,又屡战屡胜。所以与几个结义兄弟被称为应天六字子。期间虽然有些困难,但绝无像今日这般。
天欲又一次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