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阴童

苏木用手抚过胸前的龙佩,自从上次凤佩消失之后,萧夏亲手为自己戴上龙佩,龙佩就一直戴在脖子上,从未离身,传太古之时,人族未兴,统治天地四海的三组,分别是龙族,凤凰一族以及麒麟一族,凤凰一族领飞禽一族遨游天空,麒麟一族御百兽驰骋大地,龙族携水族畅游四海,后三族大战,三族各失气运,从此一蹶不振,后女娲造人,大兴妖族气运,帝俊及东皇太一领妖族统治天庭,盘古开天力竭而亡后,精气神化三清即太清老子,玉清元始,上清通天,肉身则化为十二祖巫,巫族得盘古开天功德,分的气运统御大地,之后巫妖大战,两败俱伤,本事战战兢兢艰难求存的人族逐渐成为天地主角,十二祖巫之一的后土不愿见巫族从此末路,以己身化六道轮回补其天道秩序得天降功德,保巫族一丝气运尚存,后大巫刑天率巫族后羿与人族轩辕黄帝再起兵戈,偏偏巫族大将赤凤与人族大将应龙暗生情愫,互许终身,刑天战败后得知赤凤和应龙私定终身,想是做了敌军内应,大怒!刑天斧下,红颜逝,应龙得知之后,自燃龙魂和轩辕黄帝及黄帝之女“魃”,终诛杀刑天,后轩辕黄帝,炎帝,神农同证圣果,称“人族三皇”居“三皇宫”,享万世人间香火,魃亦位列仙班,得赐“九天玄女”称号,唯应龙自燃了龙魂再无生机,轩辕把二人葬于一经,生死相依,二人魂魄不全,已无转世可能,入不得六道轮回,终日于轮回池边飘荡,无论龙凤二族的世仇或人巫之争,本注定二人本该是生死仇敌,二人却抛去仇恨,不顾一切互许余生,后土自化身六道之后,世人感其恩德,奉其为后土娘娘,建庙宇,供香火,天地有感,降功德,重铸功德金身,此后,后土娘娘便长驻地府,掌轮回通道,一日后土娘娘于轮回池边遇赤凤和应龙残魄,被两人至死不渝的爱情触动,于是取极北寒玉,一分为二,炼造成龙凤佩,并将二人残魄分别封印进龙凤佩之中,配种虽是赤凤和应龙的残魄,生前却是天地间可数的大能之士,又是纯正龙凤血统,自有奇异之处,当初萧夏历九死一生的龙凤佩,后和苏木把龙凤佩一分为二,苏木戴着凤佩,萧夏戴着龙佩,当初的变故,萧夏幸得龙佩守护,虽变的如今这样弱不经风,却毕竟性命无忧,而凤佩也几次护的苏木化险为夷,正当苏木想的入神,门铃响起,苏木起身开门,门外是一速递小哥提着一个食品纸袋“您好,请问您是苏木女士吗?”小哥问道“对,是我”苏木答,小哥又问“请提供一下您手机后四位”“5525”苏木道,小哥问完之后点开手机,操作了几秒,这时苏木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速递平台发送过来的提货验证数字,苏木不等小哥说话,就读到“5529”,小哥领会,把验证数字输入手机平台APP验证无误后,用双手把视频袋递给苏木道“您的速递,请查收”“谢谢”,苏木接过袋子道谢,回到屋里,苏木打开纸袋,里面除了一份红糖鸡蛋姜茶还有一盒暖宝宝,“这个笨蛋”,虽口中骂着笨蛋,眼眶却不由湿润,每当自己要来例假的前两天,自己总能收到一份红糖姜茶和一盒暖宝宝,虽然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这是谁送的,可是几年来不管自己身处何方,没有一个月落下这每月一次的特殊礼物,苏木知道默默地做着这一切的,除了萧夏这个笨蛋之外,再无他人,萧夏看都手机APP上显示“已送达”,三个字,长处了一口气,他知道苏木每次来例假都会伴着痛经的症状,而苏木又总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萧夏也只好每个月都用这种方式提醒苏木该保暖,该照顾好自己了,“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能不能别对着你的手机发呆了!”饭桌另一边的赵民抱怨道萧夏夹起一块“三杯鸡”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眼看赵民有了要走的趋势,终于不急不缓的道“嗯,嗯,听着呢,一大把年纪了,别老这么暴躁?”赵民实在拿萧夏没有办法,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道“那你说说你的看法,这是太诡了”,“嗯,看法?要不,,你把事在说一遍?”萧夏弱弱地问道“萧夏...”赵民一把把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吼道,随后,赵民还是在说了一遍。鹭岛市下属的高镇位于F省西南,镇上有座很有特色的建筑“围楼”,围楼呈圆形,中间是正堂,坐北朝南,楼高五层,每层分布着64个房间,所有的房门都是对着圆心,住着106户人家,围楼的东南西北各有一扇大门,东南西北,西南,西北各有一扇小门,大门高3米,宽2.4米,小门高2米,宽1.2米,小门供楼内住户出入,大门只有特殊的日子才会打开,中秋春节,敬神礼佛开南门,婚庆嫁娶开东门,祭祀拜祖开北门,鬼剑送殡开西门,围楼内格局和之前大火的动画电影《大鱼海棠》里面的基本一样,据楼内老人所说,这座土木结构的围楼已经经历了200年的风吹雨打了。至今矗立不倒,可供一百多户人正常居住,镇政府考虑过围楼年代太久,专门倾国省里的专家对围楼进行专业的检测和评估,最后得出结论,只要不是天灾人祸,至少五十年内没有倒塌的风险,对于这样一座古楼,镇政府还是曾上报过市里,要把围楼列入文化保护单位,并迁出所有楼内的居民,但被围楼内反对,最后不了了之,而就在上个月,每个星期都有一个居民无故吊死在西门门梁上,到今天位置已经死了四个人,从第2个人上吊开始,楼里就自发组织了居民晚上看守西门,而且组织了一个5人小队,在围楼里巡夜,可是后来还是照样吊死了2人,看守的人和巡夜的人都一问三不知,只说眨眼间,吊死的人就已经吊死在西大门,什么时候吊的不知道,怎么吊的不知道,4个死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共通点就是都是楼内的居民,其余的像社会交际,兴趣爱好,文化程度等等都不尽相同,期间,警察来了一次又一次,经过一个多月以来的调查,死因无可疑,排除他杀的可能,准确地说排除被暴力强迫的可能,但是案件本身就诡的很,总不能4人约好相继自杀吧,所以案件一直在局里吊着,人死一个又一个,局里上下都压力山大,案件又一直毫无进展,眼看事情越发地不可收拾,想捂住已经不可能了,只能上报给市局,市局经过研讨又把案件交给赵民,并成立了一个专案组,由局里的副局担任组长,主要负责协调,具体事物由赵民负责,赵民这才找到了萧夏,毕竟这案件看着不这么正常,那么自然就要找萧夏这个特别案件顾问了,萧夏听完沉思录一会道“现在还说不好,我必须去过现场才能有答案”“那行,你回去准备一下,我回局里安排一下随队人员,我们明早出发去高镇”赵民说到,刚说完,赵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赵民看了看手机显示的号码,对萧夏示意了一下走到一边,萧夏也不介意,她知道赵民有这样的举动,必然是局里来的电话,不方便有旁人在,可以让自己知道的,赵民会说,不好知道的,也不必去问,半响,接完电话的赵民回来,直接拿上自己的公务包,一手拉起萧夏,边走边收道“我们必须马上去高镇,就在刚刚围楼里又吊死一个居民,还是在西门”“不可能啊,这大中午的,阳气最盛的时候,什么妖魔鬼鬼能凶到这种程度”萧夏皱着眉头说道,赵民把车开回局里,先是和专家小组的组长请示,接着拉上两个同事连同萧夏开车直奔高镇,赵民的两个同事,男的叫程天宇20出头,刚从警校毕业分配过来,在校时各项成绩都顶尖,小平头黝黑的皮肤,还有一双让无数女性嫉妒的大眼睛,一丝不苟的表情和自身职业很匹配,是队里重点培养的年轻人,女的叫段宣宣,30来岁,披肩长发,出任务时,总是用一根随身带的眉笔,从发梢绕缠两圈发簪中穿过,就发长发稳稳地盘在头顶,干净利落,英姿飒爽,在现场痕迹鉴定方面是队里的能手,高速路口,苏木把车停在一边等着萧夏,半个小时前,苏木接到萧夏的电话,知道萧夏和赵民去高镇差案子,只五分钟,赵民就开着车来到收费口,萧夏一眼看到了在临时停车区等候的苏木,两人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应和默契,“木头,生日快乐,早去早回”说着苏木把一颗折好得七彩幸运星放进萧夏的手里,萧夏抬起手棒苏木拢了拢额前被风吹乱的秀发,另一手握紧幸运星伸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手背,一切尽在不言中。苏木回到小区,小区楼栋口立柱上不知何时贴上了以上A4大小的红纸,上面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路过君子念三遍,郎儿一觉到天明”苏木知道这是哪家的孩子总夜里哭,如果哪家的孩子身体正常,白天不哭不闹,而晚上却哭个不停,老人们就会用这个方法,据说,三岁之前的孩子眼睛还没有彻底被世俗之气沾染,晚上就会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孩子自然就哭闹的厉害,而家里一些老人会先焚香告祖,因为有可能家族里的那个先人知道家里添丁了,故而回家看看,先人们停了后辈的祭告,自然就不会再打扰自家的孩子,如果告祖后,孩子没有好转,老人就会把写着这几句话的红纸贴到人多的地方,让人看到,这样就聚到人气,人属阳,哪些东西属阴,阳气重了,哪些东西自然就敬而远之,苏木看完也没有当回事,她想着自己要不也去高镇,毕竟,现在萧夏也只是个普通人,而且龙佩还在自己身上,万一真的碰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如果不凶还好,凭经验萧夏还能应付,要是碰上哪些又凶有不讲道理的,那就,,,,由于了一会,苏木决定等晚些时候,看看萧夏那边情况再说,萧夏四人经过1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赶到了高镇,振诚楼这是围楼的名称,西门,民警拉着警戒线把现场保护了起来,尸体已经送到医院,正在安排尸检,四人绕过警戒线,萧夏站在西门门槛上,门是古代那种大红漆木门,门后立着一块长方形,3米*2米的风水石屏风,屏风上画着专吃恶鬼凶灵的钟馗像,门前还摆着一块小石碑,上面写着“泰山石敢当”,萧夏用手抚过钟馗像和门口的“泰山石敢当”五个大字,眉头皱了皱,对着赵民示意了一下转身走出门外,赵民理会,跟着萧夏身后走出门外,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萧夏开口“人为事件,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凶手是怎么办到的,门口的泰山石敢当和风水屏风上的钟馗像都是开过光的,我刚才感应了一下,两样东西近期没有被触发过,如果似乎非人为的事件,开光物一定会被触发出灵力震荡,短期内,两件开光物上,应该都会有灵力残留,而现在没有,所以我已经可以基本确定是人为了“听完萧夏的话,赵民用左手摸了摸自己鼻头道“先去看看,宣宣和天宇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两人回到楼内,段宣宣还在勘查现场,程天宇在走访楼内居民,1个小时以后,段宣宣完成了勘察工作,对赵民和萧夏摇摇头,“没有特别的发现,现场没有打斗挣扎,也没有拖拽尸体重物的痕迹,如果之后的尸检和之前4人的尸检结果一样,互相印证,可以肯定这是第一现场,初步结论是自杀,如果没有新的发现,这也会是最后结论”,听完之后,赵民没有流露出特别的表情,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又过了一段时间,程天宇也回到西门对其余三人说到“除了一些基本资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赵敏看向萧夏,萧夏也摇摇头表示没有头绪,赵民只能先领着三人来到镇上的警局,先是和局长碰了个头,在级别上虽然赵民只是一个队长,但毕竟在市局,这个镇的局长都属于副处级别,可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一把手,而且自己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很多事还要别人的配合,所以应有的礼貌和尊重还是要有的,李局长把局里刑侦队长找一户叫了过来,给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一番,并指示赵一虎权利配合市里下来的专案组的工作,赵一虎把赵民带到他们队的办公区,正巧,他们正开着案情研讨会,“赵队,你请坐,我们正在做案情分析,正好,你也可以给我们指导指导”赵一虎拉过一张办公椅给赵民,“领导谈不上,大家一起互相交流交流”赵民道“赵队太谦虚了”赵一虎笑道,接着转头对一旁一个女警说道“小慧,你去会客室把赵队的同事也请过来”周慧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不过五分钟,周慧就带着萧夏,程天宇和段宣宣三人回来,众人互相介绍了一番,“小慧,你把资料给赵队他们影印一份”赵虎开口道“虽然除了萧夏外,三人回来之前已经看过了案件的卷宗,还是认真的看了一遍,周慧影印回来的资料”。第一个死者死于上个月2号,然后分别是7号,19号,30号,最后一个是今天,13号,在时间上并没有特定的规律,尸检符合上吊自杀的特征,5个人从死亡顺序分别是江自强,60岁,男,做了一辈子的农民,妻子早逝,无子女,起早贪黑经营着自己的那几亩水田,三分菜地,倒也自给自足,农闲时打打短工,生活简单,除了喝点自己的糯米酒,不赌不嫖,无债务纷争,第二名死者叫江清楠,17岁,女,在镇上度高一,成绩中等,父母在外地务工,每个月把生活费打给她,独生子女,普普通通的一个高中生,社会关系简单,第三名死者,江满,33岁,男,在围楼一层开间小卖部,卖些生活用品和食品,做的都是邻里生意,虽挣不了什么大钱,补贴家用还是有余,毕竟开店做买卖的,平日和街坊邻居也是和和气气,并不和人结怨,家里还有个妻子和老娘,无子女,第四名死者,陈小强,男,35岁,单身,无业,典型的啃老一族,宅男,每天都窝在家里打游戏,不惜社交,甚至有过一个月躲在房间玩游戏不踏出房门一步,老父母操碎了心也无用,奈何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养一天是一天,第五名死者,江灵灵,23岁,女,今年刚大学毕业,回乡创业,某站的UP主,主拍一些老家乡村生活题材的内容,独生子女,父母都是农民,除了这些基本的资料和尸检报告,剩下的一些事几名死者的社会调查,都是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陈小强,怎么都是姓江的?”第一次看资料的萧夏问道“清末的时候。一支广东江姓大族的分支迁过来的,聚集在这里,后来多年的战乱,很多避难的都是往山区里跑,这里地处偏僻,算是一个躲避战乱的好场所,久而久之,也有了一些外姓人留在这个地方久居,落地生根,一直到建国三十年之后,这里才对外通了公路”,周慧向萧夏解释道,接下啦众人讨论着案情,但始终没有头绪,几个烟枪郁闷地一根接一根抽着烟,把房间弄的乌烟瘴气,“你们注意到没有”,萧夏突然开口道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萧夏接着道“江自强一家算死绝了,其余四人都是独生子女,这明明就是个绝户计啊,这样看来,极有可能是仇杀,五个死者之间一定存在我们没有发现的联系”,赵民眼睛一亮,赞同道“没错,接下来我们应该是重点调查他们之前的到底存在什么样的联系,不能仅限于无名死者本身,还应该调查他们各自的家庭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定下调查方向,众人很快讨论出一套行动方案,“赵队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然后送你们去休息,奔波了一天,你们也累了”赵一虎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行,那就麻烦虎哥了,我可是听说高镇的芋子包远近闻名,这次一定要去尝尝,”赵一虎眼看就到了退休的年龄,赵民也就亲切的喊找一户一声“虎哥”“没问题,只要各位不嫌弃就好”说完就领着众人往外去,芋子包是高镇的特色小吃,芋子煮透,去皮,碾成泥,加入木薯粉像揉面一样最后揉成面团状,捏成一个个剂子。然后包入馅,包成婴儿拳头大小圆锥状,馅是由五花肉,笋干,香菇,等炒成,咸香可口,加上芋皮的清香,正式相得益彰,而且价格实惠,一份8个也就十块钱上下,吃饱又好吃,受当地人的喜爱,赵民一方面是真的想尝一尝这个正宗的当地小吃,二来,也不想赵一虎破费。苏木贵段萧夏的电话,穿上外套去小区门口的小店吃点东西,担心了萧夏一天,接到萧夏的来点终于稍微放心一些,知道萧夏已经肯定了案件是人为,苏木这才觉得自己有点饿了,来到全国做大的连锁小吃店“沙县小吃”点了一份炒米粉,“你晚上听见12楼哪家小孩的哭声吗?整晚整晚的哭,整整哭了一个星期,特别是晚上,我听见那孩子声音的哑的不成样子了?听着真让人揪心”邻桌一个大妈,对着另一个大妈说道,苏木认出两人都是住在自己同一个小区,而且是同一栋楼,平常上下电梯遇见过几次,这时,另外一个大妈接口道“可不是嘛,听孩子奶奶说,都带着跑遍市里大大小小的医院,一对检查下来,啥毛病没有,都说许是孩子受到惊吓,开了安神药,吃了几天,不仅没有效果,还越来越严重,这不,今晚请了“喜婆”来给孩子拜拜,”苏木知道大妈口中的“喜婆”,“喜婆”是对从事某个行业的人称呼,类似于“阴阳先生”。而“拜拜”指的是给孩子驱邪,两位大妈继续八卦着小区各家各户的琐事,苏木没有再听的兴趣,草草地扒拉几口米粉结账走人,走到楼栋门口,碰见一位老人和抱着婴孩的少妇,恭恭敬敬送另一个阿婆出来,阿婆看上去也有70多了,步履蹒跚,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把这块木牌贴身放在孩子的身上,孩子的事容我回去再仔细琢磨琢磨,明天再过来给孩子看看”阿婆给少妇一块木牌道,木牌黑漆漆的,像是灶台火烧过一般,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块火堆里捞出来的一块没烧完的小木块,当苏木撇见这块其貌不扬的小木牌时却是眼睛一亮,“雷击木”居然是雷击木,苏木放慢脚步,和几人错身借机观察了一下小木牌上的纹理,自己判断的没错,小木牌正是雷击木,而且自己还从小木牌上感受到一丝强盛的阳气,这块雷击木是桃木所成,而且是百年木,雷击木是天雷击树干上,整棵树被击毁燃烧,唯留下一截树心,这一截还没有烧完的树心就是雷击木,雷击木本就少见,百年桃木的雷击木在行里更是可比稀世珍宝,价值连城,桃木属阴,天雷至阳,雷击过的桃木便可穿透阴阳,并且天雷的至阳之气是所有魑魅魍魉的克星,哪些小说,电视,电影里面出现的桃木剑就是雷击木,在行里,十年的雷击木,特别是桃木,售价已经超过百万,这个阿婆还真是大手笔,苏阿木想起小吃店里面两位大妈的谈话,想来这位就是今夜来给孩子“拜拜”的“喜婆”了,而且是看其出手便知这位喜婆必定颇有道行,苏木没有多事,自顾自走进电梯,在这个一行里,如果已经有同行接事,非必要时,其他人是不能掺和进行的,这是对同行的一种尊重也是避讳,毕竟各家各派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不方便透漏出去,喜婆若有思索地看来一眼走进电梯的苏木,苏木看见木牌时流露出的一丝惊讶并没有躲过喜婆的眼睛。高镇,赵一虎安排人对围楼居民进行查访,主要调查围楼近年来有没有哪家那户发生不一般的事情,特别是设计大的纠纷和人命,调查了两天,却收获寥寥,调查出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吵小闹,远不至于闹到要人绝后这么严重,而四人的这五家,往上细数几代也没有什么亲密血缘,到今天也就算是普通邻里罢了,唯一一点情况是陈小强,父亲是入赘,原本随着母姓叫江小强,成年后觉得丢脸,改成了父姓,不过这和案子本身似乎并没有什么关联,赵一虎负责外围查访的时候,赵民也没有闲着,他让人在围楼的西门装上了摄像头进行录像监控,并且没玩都安排在西门值夜,四人中赵民和程天宇,萧夏和段宣宣两两一组轮流值守,虽说按之前命案发生的时间时隔推断,就算再有情况也不会在这短的时间内发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赵民还是做出这么个保守的安排。昨夜,值夜的是萧夏和段宣宣,两人从昨晚9点一直守到早上九点,又困又累的两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路边的小摊上胡乱吃了点早餐,就准备回临时住所休息,也许是太累,萧夏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邻桌的一名顾客,使得这个男人把手中的豆浆洒了些在裤子上,“对不起,对不起,您没烫着吧”萧夏赶紧道歉,同时抽了几张桌上摆着的餐巾纸给男人,“没事,擦擦就好了”男人看起来30多岁左右,头发看起来很柔顺,二八分,梳的一丝不苟,接过萧夏手中的纸巾,擦起裤子上的水渍“要不然看,您这裤子多少钱,我赔您”萧夏道“警官真的不用”男人道“哦,您认识我?”萧夏说道“对,前两天看见二位来楼里查案,真实辛苦你们了”男人对着两人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叫萧夏,这位是我的同事段宣宣,不知您怎么称呼?”萧夏对男人介绍道“我叫江晨晨,早晨的晨,你们好”江晨晨说完伸出手分别和两人轻握了一下,“冒昧的问一句,您对这围楼的命案怎么看”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萧夏问道“这我能有什么想法,警官真实高看我了,不过楼里倒是人心惶惶议论纷纷的,甚至有人说这几个人都被鬼粘(方言,鬼上身的意思)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都去上吊,”江晨晨道“那回见,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牌,你有什么都可以联系我”萧夏递给江晨晨是一张名片,名片上只有萧夏的名字和一个电话,江晨晨双手接过萧夏递来的名片,缓缓地数道“1...2...3...4...5”“嗯?什么?”萧夏没有听太清,开口问“没有,我说的是早餐店,萧警官你看那几个挂着灯笼的店铺,都是比较正宗的本地小吃,有空可以去尝尝,就是那几家,1.2.3.4.5”江晨晨一边指给萧夏看,一边又数了一遍,听着江晨晨数数就像睡前属羊一样,熬了一晚的萧夏感觉自己越发地困了,和对方告辞一声,就和段宣宣一起回临时住所休息去了。鹭岛市,苏木这几天来例假,难受的很,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拿起手机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早餐,就又回被子里躺尸了,躺了半个小时,正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电话被手机标注为外卖,按下接听键,苏木说道“麻烦你把外卖直接挂门把手上就行了,回头我自己出去拿”“好的姐,不过您楼下好像有户人家死了人,殡仪馆的人用电梯送水晶棺,我暂时上不去,订单马上超时了,您看是否方便先帮我点下确认送达,我保证很快给您送上去”外卖员解释道“好的”挂了手机,苏木显示给订单点了确认,也不知道哪家人这么不幸,这小哥也是倒霉,一般人碰到这样的事都会觉得秽气,想想送个外卖也不容易,碰见这档子事,就又点开了外卖平台的APP给外卖员发了一个随机的红包,生老病死,谁又绕的开,苏木没有太放在心上,接着赖在床上躺尸。赵民和赵一虎绕着围楼走着,“这两天该查的都查了,不该查的也查了,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唉”赵一虎很沮丧,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命案一件接着一件,一个多月无论大家有多努力,还是没有进展,“查案就像烹小鲜,急不得,只要我们能找到案件的线头,一切就会很快浮出水面”赵民安慰道,“唉,希望能早点找到这个线头,千万别再死人了”,赵一虎说道,赵民拍了拍赵一虎的肩说“萧夏的分析应该没有错,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五家人除了都住在围楼,到底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联,四个都是独生子女,一个独居,如果只是随机杀人,怎会这么巧”赵一虎点点头道“对,还有凶手作案的手法,他是怎么做到让死者心甘情愿地自己去上吊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咦,你看前面,那不是萧夏吗?他不是回去休息,怎么又来了,他手里拿的什么”赵一虎说着看见前面萧夏手里拿着一捆什么东西走进围楼的西门,“是萧夏,没错,我们过去看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赵民说着和赵一虎两人,向西门快步走去,走到西门门口,赵一民发现自己安排的西门值守的属下睁着眼睛,双目无神,连两人走到跟前都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把两人当成了空气,“喂,刘思源,醒醒,你什么情况”赵一虎拍了拍刘思源的胸口大声说道“啊!赵队,你怎么来了”刘思源仿佛才看见两人一般“我们都在你面前站半天了,你到底什么情况”赵一虎再一次问道“我,,我早上来换岗,之后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接一个气球飞起来,然后我就像陷入一个黑暗的迷室里,什么也看不见,怎么都走不出,再然后就听见赵队长你叫我,你们就出现在我眼前了”刘思源回忆道“你怕不是癔症了吧”若不是赵一虎了解自己的队员,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赵队,,”没等刘思源说完,赵一虎的手机响了起来,“赵队,西门有情况”监控中心打来电话说道“明白,我就在门口,马上过去”赵一虎挂断电话,招呼赵民和刘思源冲进西门,门内,之间萧夏在门后梁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尾打了结圈,站在椅子上正准备把头伸进去“我靠,,”赵民爆了一句粗口,一个虎扑上去把萧夏从椅子上抱下来,站定后,赵民对着萧夏劈头盖脸一顿候“萧夏,你干什么,你他妈就算想案情重演也招呼我一声,你自己一个人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回去我还不被苏木活撕了?”这是,一旁的赵一虎拍了拍赵民道“先别激动,你仔细看看萧夏的状态”赵民这才观察起萧夏来,发现萧夏面无表情,一脸呆滞,对赵民之前的吼声毫无反应,“萧夏,,,萧夏,,,”赵民接连喊了几声萧夏的名字,可萧夏还是置若罔闻,赵民心急,又接连喊了几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也叫着萧夏的名字还用手拍打他的脸,“别急,先送医院”赵一虎提议道,赵民点点头,和赵一虎两人架着萧夏坐进刘思源停在楼外的警车,往医院开去,路上赵民用了何种办法试图叫醒萧夏,可萧夏还是始终如一,几人到了医院,抽血,拍片,CT,各项检查下来,得出的报告是萧夏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正常,“早上换岗他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傻了”刘思源感慨道,赵敏回手一巴掌拍在刘思源头上,没好气说道“就算你二大爷傻了,他也不会傻,就算真傻,也没有理由傻的这么无缘无故”赵一虎也瞪了刘思源一眼道“闭上你的乌鸦嘴,不说话能憋死你”“对不起,我只是,,”不等刘思源解释完,赵一虎打断道,“行了,知道你是个憨子,现在该怎么办,”后半句是对着赵民说的“你们帮我看一会他,我去大打个电话”走出病房,赵民拨了苏木的电话,只是一直无人接听,赵民又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一样没人接听,赵民无奈,只能说先回病房,照看萧夏,又让赵一虎和刘思源回去调查萧夏是不是回去之后遭遇了什么,同时打电话让段宣宣赶来医院。“赵队,我们昨晚值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早上换完岗之后,我们去路边吃完早餐,就会住所休息了,并没有发生什么比平常的事,如果非要说,吃完早餐的时候,萧夏不小心碰到了别人,弄脏别人的裤子,可是当时我们也道歉了,对方也很友善”病房的段宣宣对赵民说到“这就怪了,萧夏总不会平白无故变成这样”赵民皱着眉头,想不出个所以然,半响后,赵民又对段宣宣说到“先委屈你,照看会萧夏,我们已经叫程天宇过来了,等天宇过来了,你再回去休息,我必须会鹭岛一趟”段宣宣一边用毛巾给萧夏擦脸,一边说到“放心吧赵队,这边交给我就可以了”赵民不再耽搁,走出医院开上车就往鹭岛赶去,赵民不停地给苏木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期间,赵一虎来过一次电话,根据他们调查,萧夏和段宣宣回去之后就回房间了,当时楼里的摄像头再次拍到萧夏的时候,画面中的消息已经是一脸呆滞的样子。苏木在床上赖了一会,还是挣扎地起来到门口取外卖,打开房门,苏木隐约听见楼下传来的哭声,此时,胸口的玉佩隐发烫,苏木脸色一边,看来楼下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苏木回屋,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上身衣服便往楼下取去,苏木没有做电梯,而是从楼梯间一层一层往下走,在从前,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传男不传女,一方面是因为女人始终要嫁人,密传的东西很容易外泄,另一方面,女人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又叫“天葵”,在这段时间里,无论是感知还是术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失灵,苏木一层一层往下,楼梯却没有尽头,凭感觉,自己至少走了二十几层,早该到底层了,可是哭声还是让人感觉是楼下几层的地方传来的,苏木停下脚步,打开个楼层中的楼梯间门,按理说开门之后就是电梯间,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和身后一样的楼梯,就像镜像,门里门外完全是一模一样的,苏木退了回来,闭上眼手中结了一个术印,双手向前打出结出术,没有气感,苏木顿时明白了,“天葵”让自己的术失灵了,“怎么办?”苏木思考着怎么这个局,可是苏木想到所有能破局的方法都必须依靠术,自己现在是一筹莫展,当然,还有一种民间广为流传的土方法,就是童子尿,童子来泄过真元,所以童子尿带有极重的阳气,对绝大部分阴邪之气都有克制效果,不过先不说苏木是女的,要她这么尿比杀了她还难受,就在这个时候,楼梯间的感应灯都熄灭了,连应急灯和安全出后的标识牌都一起熄灭,整个楼梯间瞬间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苏木不敢妄动,在苏木的身后,一直枯手慢慢伸向苏木,枯手的手指又细又长,指端共的似乎是一把利剑,枯手离苏木越来越近,而苏木却毫无察觉,就在枯手马上要掐住苏木的后颈时,苏木胸前的龙佩顿时爆出一道青光,像水波一样圈圈向外激荡,枯手和青光接触的瞬间,就好像冰块扔进熔岩之中,瞬间被汽化,什么也看不到,随着青光波荡,漫过整个楼梯间,感应灯和标识牌也同时亮了起来,苏木走出楼梯间,发现自己还在自己住的楼层,苏木把握住胸前的龙佩喃喃自语道“我知道的,你一直在,对吗?”苏木重新走进楼梯间,这次顺利地吓到了出事的那家住户,门口站着几个邻居,其中一些在给那户人家帮忙,出事的正是苏木那晚碰见的带着孩子的人家,去世的是孩子的爸爸,死亡原因是突发心脏病,从门口一轮的邻居口中得知,孩子的爸爸一直身体很好,每天晚饭后都能看见他在楼下锻炼,而且不抽烟,不喝酒,生活规律,前不久还参加单位组织的体验,并没有任何疾病症状,不曾想昨夜哭的孩子,突然就发了心脏病死了,苏木却知道,从刚才自己的遭遇,绝不会是简简单单的心脏病,这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苏木,回头发现,拍自己的是那晚碰见的喜婆,喜婆向苏木示意了一下,两人走到电梯间“你是?”喜婆问道,苏木知道喜婆问的是自己的身份而是名字的,答道“闽地苏家”“闽地苏家,苏清娴前辈是你什么人?”喜婆又问“那是我曾奶奶,您是?”见喜婆说出自己奶奶的没名字,而且语气带尊敬,苏木不觉也用上了敬语“陈风华,你曾奶奶跟你提过吗?”喜婆略带激动地说道“难道您就是曾奶奶游历时收的弟子?曾奶奶跟我提过很多次,说您天资聪慧,本来是传她衣钵最好的人选,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您离开了曾奶奶身边,曾奶奶一直为您感到惋惜”苏木说道“师父她,,,”喜婆流泪问道“曾奶奶过世有十年了,享年105,无疾而终,虽然曾奶奶从没有具体说当年您为什么离开,但是在最后几年,曾奶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总是说如果当年她没有阻止您,您也许时就不会离开了,不会这么孤独下去”苏木说道,陈风华老泪纵横,哽咽道“不是这样的,当年若不是师父,也许我在就不在人世了,是我一直误会了师父,没有脸再见师父”苏木安慰道“曾奶奶没有怪过你,反而一直都很牵挂您,回头我带着您去祭拜曾奶奶,她要是知道您回来看她了,她一定会很欣慰”“好,,”陈风华答应道,待陈风华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苏木问“这家人怎么了?似乎不寻常”陈风华道“以后别您呀您的平白地喊生分了,我托大一点,你就喊我一声华姨吧”苏木顺着喊了一声“华姨”,陈风华答应了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木牌递给苏木,木牌就是苏木那晚所见的雷击木,此时木牌中间裂开一条缝,仿佛随时都可能段成两半,苏木大吃一惊,连这样的百年雷击桃木牌都镇不住的东西会有多厉害“华姨,什么东西这么厉害”,陈风华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该知道灵婴吧”苏木点头“一些母体因为各种原因流产,肚子里的孩子没能见天,这时,孩子的灵魂不分善恶,单纯无邪,若是得到香火的供奉就会成为灵婴,从此,有人求子,求得一灵婴回去,灵婴变化托胎于求子之人”“你说的没错,而如果托胎的灵婴接连五次三番的流产,灵婴便会滋生怨念,当因为一次次不见天日的死亡,怨气便会越来越重,最终灵婴就变会成恶婴,也就是阴童,泰国的养小鬼也是利用孩子的怨气炼成,他们把孩子饿死或者虐待致死,让孩子怨念丛生,怨气越是重,练出来的小鬼就越是厉害,而这种小鬼和阴童比起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陈风华道“华姨的意思是这家人里作怪的是一个阴童?”苏木道“没错,阴童附在这家孩子的身上,而孩子的爸爸虽然确实死于心脏病,但尸身上残留着很重的阴气,如果是意外,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聚集这么重的阴气,除非是横死之人才会这样”陈风华道,接着拉上苏木又道“走,我带你进去看看,你一看便知”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间眨眼雾气弥漫,拉着手的两个人互相竟看不见对方,“华姨”苏木喊道半响,并没有人回答,可是华姨明明一直拉着自己的手,把拉着的手举到眼前,映入眼前的哪里像活人的手,整只手就像是一根腐烂的皮包着一直骷髅,手上长着蛆,苏木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把手中着恶心的东西,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苏木从领口掏出龙佩一把印在怪手之上,龙佩上的青光像涟漪般荡漾开,怪手变成了一只正常老妇的手,“龙凤佩,,”陈风华的声音传来,经过青光涤荡周围的武器稀薄了很多,虽然可见度不足两米,但是两人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嗯,一个朋友送的”苏木道,陈风华若有所思,不再多问,当前最重要的事解决眼前的困局,“华姨,我来了天葵”苏木对陈风华说道,陈风华顿时明白了苏木的意思,陈风华掏出几张符箓,几张黄符中居然夹有两张黑符,符箓分为“黄,黑,金,红”四色,每张符箓都封印着术,激活后或是可单独成术,或者增施术者术的程度,一般用的都是黄符,若是道行超过一个甲子,便可尝试制作黑符,不仅耗神耗力,十张里也不一定能成一张,而金符,现今的世界只有两个人可炼制,一为内地道家宗师,被称为“南毛”的毛方方,现隐居于武夷山,多年不限行踪,另一个为移居海外的名家,被称为“北张”的张���,世人称“张三呆”相传其一日三呆,辰时,寅时申时各大一次呆,无人知道,其为什么发呆,传说金符已有移山倒海的莫大神威,而红符,此符只应天上有,唯有道主老子,既是太清可炼,可改天换地,陈风华直接用双指夹出其中一张黑符,双指把黑符祭出,黑符受空气无火自然,同时陈风华手中在极端的时间里接触数道手印,瞬时,凭空出现数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两人身侧,“啾,,”一道道非人的惨叫响起,“嗤,”两人的身前显露出一个身影,定睛看去,似是个八九岁半大的孩子,只是孩子全身呈灰黑色,一种让人感觉阴气森森的不平常的灰带,让人一看变觉这孩子充满了戾气,“啊,,”恶婴似乎不会说话,只是张牙舞爪地对着两人尖叫,声音中带着愤怒,凄凉,“哼,为非作歹,绕不得你这孽畜”说完,陈风华从身上掏出一把金钱剑,组成金钱剑的都是古代铜钱,最难得是每一枚都是“盛世铜钱”,每个朝代盛世时期的钱币,人们安居乐业,钱币流传广,沾染了阳气和时间气运也多,是制作金钱剑的佳品,同时陈风华又夹出一张黑符打在金钱剑指向恶婴,金钱剑便随着剑指向恶婴直刺而去,恶婴感受到了金钱剑雷霆威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慌忙间闪身躲过,陈风华剑指一转,金钱剑也随之划过一道弯,向着恶婴逼去,几次三番恶婴见怎么也甩不开金钱剑的追击,眼中闪过一次狠戾,对着苏木急射而去,苏木没有想到恶婴会突然扑向自己,虽然意外,却不惊慌,迈出右腿脚夹点地,支撑着身体,一个转身躲过恶婴的双爪,同时挥手,打出一颗五彩幸运星,五彩星正中恶婴额头,虽然没有术印的加成,但五彩星本身分印着术法,被恶婴身上的怨气引动激发,顿时化成一条白蛟,缠住恶婴,若不是七彩星送给了萧夏防身,化出的就是金龙而不是白蛟了,恶婴虽然很快就拜托了白蛟的纠缠,但是短短的一瞬,已足以让金钱剑赶上,金钱剑从恶婴背心插入,穿透前胸,“啊,,”凄厉的惨叫从恶婴口中传出,同时恶婴喷出依旧黑气,身上被道道雷纹锁着,全身冒气黑烟,无论是口中吐出的黑气,还是身上消散的黑烟都是恶婴身上的阴气和怨气,作为一个阴物,阴怨之气就是他的本源,本源散尽,恶婴也就到了末路。赵民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到鹭岛市,苏木住的小区,他决不能让萧夏出事,多少次生死之间,都是萧夏硬生生地把自己拉出深渊,而且萧夏更是苏木的逆鳞,容不得半点的损伤,赵民先是在苏木家敲了半天门,无人响应,赵民无奈,只能先到小区门口等等,看是否能等到苏木回来,走进电梯,电梯缓缓下行,却没有直接到一层,在中途就停了下来,赵民原以为是有那个住户来乘电梯,也未在意,可当电梯门打开之时,进来的却不是人,而是一个浑身冒着黑烟的怪物,而怪物的身后就是自己急迫想找到的苏木和一个没有见过的老妇,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