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说你别那么悲观,要不然,我带你平天下,定江湖!”温以京轻轻地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的。
李知安闻言抬眸,半信半疑地看着温以京,带了些往日没有的温婉:“好啊。”
温以京被她这么一举动愣了一下,触了触眉宇间,凑近了猜测道:“你莫不是喝酒了?”
李知安脸上泛起微微红晕,单手托腮,晃了晃脑袋回答:“没有。”
“怎么,如今答应你了,你倒还不自在了,莫不是你怕了?”李知安略带弧度,带了几分挑衅。
温以京呵呵地笑了起来,随后道:“我为何要怕?不过,你可真有意思。”
李知安挑了挑眉,时不时撇向对面的人一眼:“你三番两次的帮我,就不怕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我们不会输,会赢。”温以京这话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好,我们不会输。来,以茶代酒,祝我们往后一帆风顺,天下正统。”
李知安端起茶杯,手腕的肌肤露了出来,白皙透亮,扬言与温以京碰杯子。
后来,李知安被江霰搀扶着回了临时住着的酒楼,江霰将李知安放到在了床上,上前一步说:
“差不多行了啊,人早就离开了。”
李知安从床上爬了起来:“你看我演的像吗?”
“像,你连我都要骗过去了,要不是因为我知道你沾酒会起红疹子,哪里会知道你是装的。”江霰抱怨道。
李知安点了点头,肯相信了自己的演技:“那就好。”
“不过,小知安啊,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要以醉酒的形式来答应他?”
江霰好奇的坐在了李知安的身边,双手交叉抱胸着问。
“你可听说过物极必反?”李知安问。
江霰沉思一会儿后,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吐出来一个字:“妙。”
倘若一个人突然对自己之前一直否决的事情认可同意了,这难免不会遭别人怀疑,而李知安,说的就是这点。
“那为何今日又要与他结盟,你之前不是不答应的吗?”江霰问。
“他三番两次的帮我,也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倒不如暂且答应他,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第二,我倒是觉得他很像早年的一个故人,若真的是那个故人,那么他也看的出来,我是装的。当然,这些话李知安没有再说。
“你还真是狡猾。”江霰称赞道。
“对了,我们的人联络上了吗?”李知安问。
“这几日我都在暗中秘密联络,距目前来看,已经有百余人了。”江霰回答道。
“好,顺便让他们查查那使臣被杀那件事情。”
江霰忽而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对了,之前在山林里追杀的我们那一些人查到了。”
“是南渡帝的人。”
……
忘月江城里的一间屋子里,灯火暗淡,只留了一盏烛灯,窗户是半开着的,似乎风一吹就要熄灭。月光映入室内,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站了一个人影子,轮廓分明,美如冠玉:
“有意思,都把算盘打到我的身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会如何收场。”
……
这些天城中日子过得平静,但却也是昙花一现,这天,一个重大消息轰动而来:
在当地父母官的张德真府中,搜出来了使臣护送的宝物——三妙。
随之而来的是,张家很快的被抄了家,张德真一家子很快的就被关押进了当地的地牢。
地牢之中,阴暗潮湿,小鼠横死,张德真被单独关押在了一间牢房,现在,褚青枫领着小兵走了进去。
“褚大人,大人啊,真的不是我,库房里的东西真的不是我的,是半月前,一个商人存放的一些货物,当时我还查看了一番,怎么现在却变成了宝物……”
张德真头发凌乱不堪,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爬行,抓着褚青枫的衣角为自己辩解着。
一些下属见了,作势要将张德真给拉开,褚青枫伸了个手势,下属便作罢。
褚青枫蹲下身,将张德真拉了起来,无奈道:“张大人,我相信你的为人,不是我不帮你,但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还请给我一点时间,我定将幕后凶手抓捕归案。”
张德真抓着褚青枫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的感谢道:
“那便感谢大人还我一个清白。”
“张大人,可还记得那个商人的模样?”褚青枫发问。
“模样倒是没有见到,不过,听他当时的口音,倒像是外地人,不过又夹杂着一些本地口音。”张德真真诚回答。
褚青枫便低了头,凑近了张德真:“那最近府中的人可有什么异常?”
张德真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个倒是没有。”
“好,我定会早日还大人一个清白,这几天还得委屈大人在这里几天了。”
“来人,给张大人换一间干净的牢房!”说罢,褚青枫便离开了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