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承桑南孀,一副好奇的模样,其中一个女娘不满道:
“有证物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害得我们这些姐妹在这里干等!”
“你算什么东西,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就算今日本宫想要惩戒你,你也得给我乖乖的受着。”
那女娘被承桑南孀的训斥吓得连忙闭了嘴,掐着手心,小声地嘀咕了一声:“我,我这不是为大伙儿着想……”
“各位,今日来到这里是耽误大家时间了,不过,本宫的这件证物得在大伙儿都在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
话音刚落,便见承桑南孀拿出一个小盒子:“各位,这盒子里面就是当日紫芸从凶手那里扯出的一缕发丝。”
这会儿,众人的神色不一,有几人在那里偷偷的接耳议论着,也有人好奇的盯着盒子发呆……
“就单单凭一缕发丝,如何判断?”宗正好奇地看向承桑南孀发问着。
承桑南孀没有回答宗正的话,片刻后,承桑南孀眼珠一转,盯着着其中一个人笑道:“找到你了。”
承桑南孀指了个水青色衣裙的女子道:“梅小姐旁边的这位詹钰小姐,我说的没错吧。”
忽然被念到名字的梅玉珂真是虚惊一场,她刚拍了拍胸脯,她又听到了闺中密友詹钰的名字,连忙瞪大了眼睛望向詹钰。
而詹钰有些眼神躲闪的望向那个木盒子:“殿下,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好人,真的是吗?”
承桑南孀瞧着眼前的人,她突然的笑了起来,笑活像一副嵌在脸上的面具,紧接着她打开了那个木匣子:
“逗你玩呢,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发丝……”
宗正一把坐起,不满道:“殿下……”
“闭嘴!”没等宗正开口,承桑南孀扬声先是打断了他。
宗正没有权利能够约束承桑南孀,便也默默的咽下了这口气。
“再给你一个机会。”承桑南孀向着詹钰的方向走去。
“詹钰小姐,坦白从宽,能减少罪罚哦!”
詹钰河默不作声,紧紧地捏了手心。
“盒子里没有,那当然是在你头上了,当本宫说那盒子里有发丝的时候,你慌张的摸了一把头发,这不就是心虚了吗?”承桑南孀对着詹钰浅笑。
詹钰紧张到了结巴:“我……我只是无意间的。”
“对啊,公主殿下,或许詹钰小姐真的只是无意的。”梅玉珂急忙帮着詹钰辩解着。
“梅小姐,本宫没有说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承桑南孀将目光投向梅玉珂,梅玉珂突然震慑到了。
梅玉珂也急了:“殿下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您要冤枉是我做的?”
“当然不是你。”
“但你是帮凶啊!”
梅玉珂的语调带了愤怒:“殿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还请殿下把话说明白了!”
承桑南孀正眼没瞧梅玉珂,扭头对上玉洁仪的视线:“玉小姐,有本宫给你撑腰,说说你那日看到了什么!”
玉洁仪眉头紧锁,牙关紧闭,两手被掐红了,偷偷的撇了一眼周围人,几十双眼睛都在等着她的回答。
“我,我……”玉洁仪害怕的慌慌张张,一直在躲闪着某个人的眼神。
承桑南孀瞧见这玉洁仪结结巴巴,扭扭捏捏的,心里不爽:“玉小姐,大胆说,本宫给你撑腰,谁敢找你麻烦!”
“但如若你不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那本宫只好将你一并处置了,几个官家小姐而已,若是我们西荣要,你们也得给!”
这就是来自大国的压迫感。有西荣这座大山撑腰,承桑南孀嚣张一点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承桑南孀眼色一转,露出狠戾之色,略带威胁的走向玉洁仪。
玉洁仪也是个性子软,会懂得看眼色行事的人,几句的威逼利诱,便将她吓得不轻:“回殿下的话,那日我看的是推承桑小公主落水的人就是詹钰!”
“嗯,很好。”承桑南孀脸上露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