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里，徐源仔细回想了下李曦关于进化的描述。
对比自身，徐源记得自己也有过这种感觉，还是在安北市的时候，就在去往深渊怪嘴的路上，他第一次进入人无双状态时，一直以来都没太在意。
现在细细回想，感觉确实有不一样，之前就老有体内力量在实质化的充盈感，而且修炼速度快的有些离谱了，现在看来，可能真的像李曦说的，进化了。
“进化…”徐源念叨着这两个词，不停的念叨，心有所感，眼前仿佛有迷雾被拨开，出现了一道新的道路。
徐源见到了一个新的方向，如果真能走上这条路，那确实比基因替换要好得多，感觉就不一样，一步步进化起来的那种感觉，远不是替换基因能够比拟的，这种进化显然更为扎实。
“但是，怎么进化呢？条件是什么？其原理又是什么？”
徐源思索着，但许久都想不明白，思维受限没办法，感觉有层厚厚的墙壁给挡住了。
而答案在墙壁之外，需要有更高维度的人来点破，但徐源找不到，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放下关于进化的想法。
结束思考，徐源的思绪回到修炼上：“现在修炼都加不了多少属性了。”
“不过系统的属性没有受到影响，就是不知道系统是不是能一直加下去。”徐源喃喃道，“如果那样的话，我不就是没有极限这一说吗？”
抱着这个想法，徐源打开面板看过去，发现确实一直在增长，接着他又是静静等待，系统提供的属性增长稳定，每小时都有3点的增长。
之前觉得这个速度有些慢了，但现在临近极限属性后，徐源又发现，这个速度比他修炼快太多了，接着徐源又尝试着修炼，随着属性的继续增加，他现在修炼一天都加不到几点属性了。
第二天，徐源退出修炼，吐出一口浊气，面露无奈，他看过面板，总计加了70多点属性，竟全部都是来自系统。
抛开这个，徐源倒是发现，现在的属性已经达到了9989点，距离那个人类极限已经只剩下1点了。
“应该不会卡在这。”徐源心道。
几分钟后，时间到了，系统提供的属性来了，加了一点精神，徐源的总属性也达到了9990点。
“还能继续加吗？”徐源忽然想道，已知最大极限是这个属性，但现在徐源通过系统增加属性似乎没有限制，那是不是可以突破这个极限？
不知道答案，徐源只能静静等待，转眼二十分钟便是过去，徐源紧紧的盯着面板，在最后那一秒，他连呼吸都停了。
然后他便是见到，属性面板跳动了一下。
“涨了！！”徐源满脸惊喜道。
“精神涨了1点，我超过了这个极限！”
现在的总属性达到9991点，正如徐源所想的那样，系统的确没有受到这个限制，突破了9990的极限。
而在这关键的1点属性到来的那一刻，徐源感觉到体内变化不止，各处出现的气旋仿佛是被填满了一般，尽皆消失，也不是消失了。
而是融入到气血当中，连带着徐源有种气血充盈感，力量爆棚，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发光。
也是在这一刻，清大校内好几处地方都猛然射出目光，投递到徐源这片区域，随后便悄然隐去，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还能再涨吗？”徐源心情激动。
接着又是等了二十分钟。
徐源惊奇的见到，面板又跳动了！
“9992了！”徐源狂喜。
而这一点属性的增加，宛若是一滴奇异水滴落到血液当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力量感充斥满全身，让徐源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随后，时间一点点流逝着。
徐源便是看着属性再一点点的增加，这真是一点一点的加着。
9993！
9994！
9995！
……
“极限在哪？”徐源十分好奇，同时心下忐忑，“会有极限吗？”
9996！
9997！
一直到9999点总属性。
徐源看着面板，呼吸彻底停了，脑中只有一个问题：“还能涨吗？能破万吗？”
照这个趋势看，是可以的，徐源感觉系统就好像那些灵果一样，凌驾于规则之上，可以无视一切的增加属性。
一分钟，两分钟…
徐源第一次觉得，时间竟是过得如此的慢。
直到第十九分钟，徐源的一颗心也是在此刻提到了嗓子眼，这还是有史以来他头一次这般激动紧张。
虽说不知道这种突破极限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徐源能够清晰感觉到的是，每一点属性的增加，每一次的极限突破，他都有种全身洗礼的感觉，就好像进化一般。
“到了！”
“破万！！”
徐源看着时间，恰好秒数，在秒钟指向十二的那一刻，他迅速调转目光，看向面板，满是期待。
【体质：1567】
【力量：1733】
【敏捷：1639】
【精神：5060】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总属性相加共9999点，徐源盯着看了许久，秒钟甚至都已经转了一圈，第二次指向十二了，但徐源没有见到面板跳动，依然是无事发生，也就是属性没有再增加。
“还是9999。”徐源喃喃道，心中有些失望。
“极限了吗，涨不动了吗？”徐源心道，看样子是这样的，连系统的属性都加不上去了，“还是破不了万啊。”
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徐源依旧没见到属性增加，不由叹了口气：“看样子是彻底到极限了。”
“得弄材料突破了。”
徐源这样说着，但没有动作，看着面板愣愣出神。
“真的就破不了万吗？”
徐源问道，并不是平白问出这个问题，而是他感觉到，虽然属性没有增加，但体内却是有变化，和之前那般，血液泛起涟漪。
只是相比之下，这种涟漪的范围要小一些，没有遍及全身，但却是实打实的实力提升。
“属性没增加，但实力提升了。”徐源判断道，眼眸逐渐发亮，“这说明什么？”
“说明实力还没到低阶武者的极限，还有提升空间！”徐源道，思绪纷飞，“如果…我不突破，继续这样提升下去，再辅以修炼，再加上服用灵果，等到彻底极限后，再突破，是不是更强！”
同时徐源脑中还出现了一个问题：“这个9999属性，是天然规则限制，还是因为突破需求太大，现在增加的实力不足以突破这个极限？”
徐源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不管怎样，他都非常想要去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