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魔轮幻界,真是太奇妙了。”弑序神罗感叹一句。
六柱通天柱屹力在侧,被六颗石柱包围的,是纹路清晰的石板,古老的藤蔓,边角的苔藓地衣,整体环境给人一种难言的压抑。
“只不过是仿制品罢了,再想凑齐重启真正热寂魔轮的材料早已无可能,所以只能根据当时的数据,仿制出被启动的热寂魔轮。”奈亚说。“不过,吞噬存在力的功能,保存的挺好,只不过收效慢了很多。”
“真是有趣的发明,好了,既然你展示完了,那就书归正题吧,你把这玩意搞到莱达宇宙,想干什么?借助莱达宇宙实现你那曾经的痴望?”弑序神罗饶有兴致的问。
“对于那件事,我已释怀很久,我现在所放不下的,只不过是在别人看来很可笑的事,或许没有人会想到,我会为这点儿小事,而这么大动干戈。”奈亚回答。
“那我可以猜猜是什么事吗?”弑序神罗问。
“随意。”奈亚很随意的回答,“对错的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一场胜负,是与不是?”弑序神罗猜测。
“哦,你为什么会这样以为?”奈亚突然有了兴趣,问道。
“否则真的很难想出你要别的目的,你一直声称自己是输给了自己的心,而你会输给自己的心,也是因为那个人的算计吧,所以给那个人点儿难看,这个理由就很理所当然吧,以天地为局,众生为子,只为个人的意气之争,很可笑,在常人看来也确实够无法理喻的。”弑序神罗分析说。
“你倒看的很清。”奈亚笑呵呵的说。
“这么说,我猜对了?”弑序神罗也报以微笑。
“你对这常人看来不可理喻的事,似乎有独特的见解。”话锋一转,奈亚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追问。
“当然,如果是我,我也会做出同样的决断,不过我会这样做,更多的是出自一个孤高者的无聊,而并非胸中的意气。”弑序神罗回答。
“哈哈,孤高者,很适合你,那么接下来就有请孤高者,开始下一步,一起去看看深渊之柱,如何?”奈亚笑吟吟的说。
“哦,那走吧。”弑序神罗也没接着要求那要回答他的问题,自奈亚对他的回答产生兴趣的那一刻起,他的脸上就已经告诉了弑序神罗答案,秩序神罗想要的,不过是口头上的罢了,“你应该也没有认真吧,否则,又有谁会摆出一张如此易懂的脸呢?”弑序神罗心想,但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在奈亚的后面,去观赏那代表凐灭的深渊之柱。
“索伦森天真的令人感到好笑。”克拉肯嘲讽着说,“他的破绽,作为深渊之物,对拉莱耶的意志,我们可比他懂得多。”
利维坦同样冷笑,“拙劣的借口,不过,我们也不好不执行。”
“谁说我们一定要执行的?既非拉莱耶所言,我等又何必执行?与其陪他演这场戏,不如看些有用的。”克拉肯说。
“如此说来,你已有计?”利维坦说。
“来吧,跟我走,一起干一番大的。”克拉肯说。
“医生,这样放任奈亚真的没问题吗?”克希拉实在是无心看书,终是耐不住了,问旁边正在潜心研究的厄瑞波斯。
“她的心已经被治愈好了,现在只不过是她在追求愉悦,放心,一切都会走向好的结果的,当捡起守护的初心,并不会再次引导毁灭的结果。”厄瑞波斯很平淡的说。
“那但愿他会得到她想要的吧,在这个世界,只要她幸福,那就够了。”克希拉抬起头,望向窗外,同一枝头上,两只鸟正在欢欣的叽喳,突然一只鸟飞走了,飞到了看不见的地方,而留下的那只鸟,并没有着急,只是一个人在枝头上静静的等。
克希拉看了好一会,都没看见那只鸟在飞回来,感觉无趣,随手抓起一本书,将精神力转移。
忽听得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响起,克西拉抬头望去,那只鸟飞回来了,不但飞回来了,还给等他的同伴带来了赠礼,同一枝头上,响着两只鸟的谜语。
“最好的目标,就定位在这里。”黑爵指向一处,用一枚棋子压住。
“很好的地方,不过执行起来有些困难吧?”黑王子表示疑问。
“困难,是可以克服的,达斯特,需要再度的辉煌,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能完成的所有事,这是每一个要振兴达斯特的人都应有的觉悟。”黑爵语气沉重的表示。
“那就在这里吧,交给我,达斯特万岁!”黑王子突然振臂高呼,刹时间,响应的声音此起彼伏,望着士卒,黑王子目光凛冽,“该背负的,终究要背负起来,达斯特的荣耀,高于一切!”
“亚当我们也不管了?”暗煞魔龙王问,“他,就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了,你不要太小看了天选之王,他的手段,始终受的疑惑。”九曜说。
“何出此言?”暗煞魔龙王不解,“他的实力你觉得怎么样?他的心计你又觉得怎么样?”九曜反问。
“一等一的水平,不会亚于所有人。”暗煞魔龙王回答。
“很好,这样一个人,会被亲儿子被刺,这样的结局,难道不很值得推敲一番?”九曜说“愚者都在为该隐歌功颂德,极力贬低他们的老国王,但只要细加琢磨,智者就会发现,这一切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我无法想象,该隐究竟是怎么样杀死亚当的?在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本该是0,但这种概率为零的事件,却又偏偏发生了,说明了什么?”
“这一切另有阴谋。”暗煞魔龙王惊讶的说。
九曜点头,“就想杀死我的人,只有同为我的天命王而已,能杀死亚当的恐怕也只有亚当自己,至于该隐,远远不够格。”
“亚当究竟是不是和我们一心的,这始终都是问题,趁此机会倒也不错,能一次解决两个,倒也美哉。”西泽尔说。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或者是你,难道是给人做慈善的?我们究其根本,只不过是为了各自利益而联合而已,当我们其中的一个人触碰了另一个人的蛋糕,是什么结果?我就不怕在明面上说了,毕竟大家都会做的,也不用隐瞒什么。”九曜说,目光看向某处,“正如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