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嵬沉吟道：“这样，我借给你两千万，补五千万的数。”
那边卓亦凡听了，高兴的几乎跳起来：“我的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呀！”
常嵬笑道：“我怕卓总找我麻烦。”
“嗨，管他干什么。”卓亦凡回道：“常哥，这次弟弟就靠着你啦，我的军车改装，我的真人CS场馆，全靠你啦！”
常嵬哈哈大笑：“放心，你军车改装、真人CS场馆，黄不了。”
竟是聊了好一阵，让他尽快把钱打到希望资本公司账上，才挂了电话。
“这小子果然挺有意思。”常嵬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又给陆志和姚率各去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给卓亦凡五千万额度的事儿，作罢。
......
在办公室待了不到一小时，常嵬打算溜号。
却姜小果和一个眼镜儿妹子，两人各自捧着一个文件夹敲门走了进来。
“老板！”
常嵬抬起头：“什么事。”
姜小果道：“老板，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就是你的助理了。”
“嗯？”常嵬怔了一下：“助理？”
“对。”姜小果道：“刘经理安排的。”
常嵬闻言，想了想，点点头：“可以。”
目光落在眼睛妹子身上，感到有点眼熟，道：“自我介绍一下。”
眼镜儿妹子笑的有点拘束，抿着嘴，绷着脸蛋道：“我叫关雎尔，关关雎鸠的关雎尔，是交大应届毕业生。”
然后就没了。
常嵬笑着摇了摇头：“关雎尔是吧，好，以后你和姜小果就是我的助理了。”
然后起身，道：“你们来的正好，跟我出去一趟。”
关雎尔，她自报姓名的时候，常嵬就想起了她是谁。跟姚滨是出自同一部影视剧欢乐颂里的角色。
是个乖乖女。
模样清秀，性格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能力如何。
不过也没关系，给常嵬的做助理，大抵要做的就是送送文件、订个餐、跑跑腿儿什么的。
“去哪儿啊？”姜小果提出疑问，然后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这文件老板你不处理啦？”
常嵬睨她一眼：“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姜小果立时噤若寒蝉，嗫喏道：“你是...”
“那还废话什么？”常嵬道：“文件给我。”
“哦。”姜小果乖乖巧巧。
拿了文件，打开来一看，一是关于组建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二是招法律顾问的事。
常嵬唰唰签了名，把文件丢给两个女孩，说：“立马送回去，然后到公司门口等我。”
两个女孩手忙脚乱接过文件夹，仓惶而逃。
正好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铃声，常嵬接过来，是刘立，说的正是安排姜小果和关雎尔作他的助理的事。
这边，两个小助理出了常嵬的办公室，姜小果顺手带上门，然后拍拍平平无奇的胸口，作了个深呼吸。
旁边关雎尔不禁低声道：“老板好像挺严厉...以后要小心了。”
姜小果一听，嗨了一声，道：“他开玩笑呢！”
说：“你刚见过他一面，等以后接触的久了就知道，他其实挺好一个人，也挺随意的——你看他穿T恤来上班，就知道他有多随意了。”
“刚才呀，我做给他看呢。”
关雎尔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
然后们库嚓一下打开，常嵬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盯着她们：“还在这儿干嘛？！”
立时，两个女孩发足狂奔而去。
......
常嵬带着俩小助理到了楼下，站定，转身，对她们说：“现在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姜小果精神一振，道：“保证完成任务！”
常嵬笑起来，说：“有你这么好玩的助理，我都不知道有多开心。”
就捏了捏她的脸蛋。
姜小果惊呼一声：“哎呀！”
常嵬斜睨了她一眼：“又没用力，叫什么叫。”
关雎尔一旁憋笑。
“行了。”常嵬道：“公司的厨房还没搞起来，所以用餐的问题，就要你们两个来解决。去找个好的餐厅，然后计算出公司现在有多少人，然后订餐，让他们按时送过来，知道了吗？”
“还有，在公司内部厨房建成之前，这个事儿都由你们负责。”
“就这？”姜小果眨了眨眼睛。
“不然呢？”常嵬摆了摆手：“走了。有事打我电话，没事别打搅我。”
“啊？”姜小果和关雎尔对视一眼，姜小果道：“那我们下午该干嘛呀？”
常嵬道：“去问刘立。”
说完就走。
......
坐在车里，常嵬想了下接下来该干嘛。
是给林青打个电话，让她今天晚上过来吃晚饭呢，还是打给梁爽，请她喝咖啡？
到底还是正事重要。
搞钱第一。
趁着在这边剩下的十多天时间，狠狠搞一波。等过去之后，看下在那边结算，会不会把这边赚到的算在一起。
国内市场就不割了，割自己人——尤其是那些韭菜，常嵬于心不忍。
多少韭菜被忽悠着进了股市，然后....一言难尽。
在常嵬看来，割韭菜不算本事；带着韭菜发财，才是本事。
他也是需要本金的话，不然真不好意思下手。
到底这一拨，割来的本金，以后带他们发财，还回去就是。
于是掉头回了家，为杀入国际市场作最后的准备。
翌日。
上午逛股市，随便看了看，没割；下午打电话约了梁爽，喝了杯咖啡，闲逛了一下午，轻松自在。
对于常嵬来说，他不必以讨好的姿态去面对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聊天的时候，是以他为主；他想说什么说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一个你强我弱的态势；一方强势，另一方不自觉就会变得弱势；若双方在客观上都强势，那铁定合不来。
在常嵬面前，梁爽强势不了。
实际上，即使陈卓，若非是有个未婚妻，心理上存在一定的亏欠，那么梁爽这样未出茅庐的姑娘，在他面前也别想强势起来。
她玩不过。
再‘仙儿’、再‘神’的女人，面对渣男、海王，都只有被玩儿的份儿。除非一开始就拒绝，不接触。
常嵬就打定了主意作渣男。
有客观因素，也有主观因素。
身怀大秘密，不能暴露，与人亲近有限。
且漂亮的女人那么多，只取一瓢岂不可惜？
所以拿捏梁爽，轻而易举。
何况梁爽自己也有那点意思——寥寥几次见面，常嵬的影子，已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要不然常嵬单独约她，她干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