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长春宫中,林子英对斩说道,“我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本宫要你派人不论花多大价钱一定要查清真相。”
“是,属下明白!”
“还有,永宁公主中毒一事,为何迟迟她还没有动静?”
“娘娘,永宁公主中了十八阴毒,已经不足为惧!相信过不了多久镇北王府一定会传出消息的,到时皇帝一定治镇北王府的罪。”
“好,永宁公主若是真死了,到时皇帝与镇北王府结仇,本宫也出了一囗恶气,再等几年太子已死了,我的月儿登上皇位,本宫一定记你首功。”
“是,谢娘娘!”
“对了,太子那边若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及时禀报。”
“请娘娘放心!属下明白!”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很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东西便收拾好了,下面的人也拉出了一辆马车。随后,萧君泽扶着凤楚瑶上了马车。
不久,便到了镇北王府,马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马车停步的惯性也把萧君泽震醒了,外面的马夫喊着:“六少主,已经到了。”
萧君泽询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马夫开始回答道:“回六少主的话,刚过申时二刻。”
萧君泽说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马夫与护卫们离开后,震醒过来的萧君泽拉开车帘,看了一下天色,又看着正睡觉的凤楚瑶,宠溺的笑了,
随后,萧君泽小心翼翼的拍了一下凤楚瑶的肩,“夫人,你该醒了,你已经快睡了一个时辰了。”
睡在朦胧中的凤楚瑶,看着萧君泽,“到了,你没睡吗?”
“睡了,不过又醒了。”
随后,萧君泽从马车上下来,随后转身牵着凤楚瑶下马车。
萧君泽与凤楚瑶刚回到王府的梧桐院已经是下午了。
这时候,柳絮赶来,“公主,回王府吧!孩子们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只不过有一个孩子,你怕是要费心了。”
听到这话,凤楚瑶十分疑惑的问:“谁?”
柳絮不紧不慢地讲道:“姜宇辰。”
听到这话的凤楚瑶十分激动的问道:“宇辰,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是他吵着闹着要见你一面。”
听到这话的凤楚瑶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当是什么事呢?他既然认我当姨母,我也给他取名,我必然会负责到底的。放心,我会去见他的。”
这边萧君泽也发话了,“到时我和夫人会一起去看宇辰的。”
柳絮看到一脸无奈,“看到你们这样甜甜蜜蜜的,我像个路人,好了,你们继续甜蜜吧,我先去洗澡睡觉了。”
回到屋内,萧君泽亲自下厨,煮了一锅粥,凤楚瑶梳洗了一翻与萧君泽一起喝了一碗粥,凤楚瑶便开始呼呼睡觉了,然而萧君泽去了书房,刚推门进去便见到老高。
萧君泽一脸疑惑,“老高,你怎么在这儿?”
“殿下,下面的人跟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回来了。”
“好了,本王陪阿宁在云竹园待了七八天,好不容易回来了,朝堂上有什么动作。”
“回殿下,如今皇贵妃林子英降妃禁足于长春宫,南王一家下狱,太师林唯发配边关了。然而奇怪的是镇远将军夜君离只彻底消除了大将军的职位,永远成了一个没有什么用的二品监查御史。镇远将军的弟弟飞虎将军夜君清则还是镇守南境,停俸三年。”
“看来皇上还是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对了,殿下,他们不是怀疑你的身份了吗?殿下,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安排一场,当年皇长孙凌君拓死的好戏了。如今所有有关当年的事都与我那个舅舅有关,想来舅舅也不想丢了他现在丞相的官职,况且那次火灾也没有了人证,皇帝查不了什么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殿下英明!”
“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小白的父亲宣国公的灵柩棺材可到了吗?”
“回殿下的话,昨日就到了,还是陛下亲自入的葬。陛下还说了宣国公很多的杰出贡献,更与宣国公称兄道弟的。”
“原来如此,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去见他!”
“殿下,忠义侯昨个连夜就离开了玉京城。”
“什么?他这么快就已经离开京城了。”
“殿下,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吗?现在骑马去追,应该还可以追得上。”
萧君泽听到司空白走了,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于是说:“走了,那算了,我有点儿累了,要先去休息一下。老高,那件事情,本王就交给你去办。”
“是,属下明白!”
随后,老高便离开了,萧君泽嘴里说道,“小白,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回去了,我还想与你叙叙旧呢,可惜了,看来只有等以后了。”
不久,萧君泽便在书房里睡下了。
凤楚瑶也许累了,从第一天下午睡到第二天卯时,便被饿醒了,凤楚瑶一起身,萧君泽便过来送上粥。喝完过后又换上了丧服为镇北王萧穆守孝。
卯时三刻,萧君泽又拉上凤楚瑶来到书房内。
只贝萧君泽转动棕色花瓶的底部机关,红色桌子旁出现了一条只供一人前后通行的通道。萧君泽与凤楚瑶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走了半盏茶时间,凤楚瑶看见这里居然有一个院子大的地方,还有十几样武术器才。
凤楚瑶不禁感叹道:“原来这书房底下别有洞天。”
“阿宁,这里入夜以后,你便来这儿学武吧。如今你的剑法也有一些小成,可是拳法扎根不稳,你先练着一些基本功。累了,你就在那边睡,那里还有一个床,那边还有一些水果甜食,晚上亥时,我会来教你。”
凤楚瑶听后,说了一句,“谢谢你。”
“夫人,我们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萧君泽又将一幅图给了凤楚瑶,“要想学好拳法,你先把基本功练好。这扎马步必不可少。”
永宁公主一口答应,“好。”
萧无明继续说:“好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还是照云竹园那里一样练剑,剑法练一个时辰可以练一下拳法,先练一些拳法基本功,入夜时我再来。桌子上有我给你安排的作息表。”
随后,萧君泽便离开了。
凤楚瑶拿起作息表,“夜里睡三个时辰,午休一个时辰。难怪萧君泽一晚上我都没怎么见过人影?子时睡觉,卯时起床学武。看医书一个时辰,学习武术,练功三个时辰。看来其余时间都花在了布局上了。本宫的夫君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不久,永宁公主凤楚瑶便在密室内开始操练了起来。
就这样萧君泽白天辰时去镇北王灵堂,每到夜时亥时便会来教公主学习武术一个时辰。然后,萧君泽再抱着睡觉的永宁公主回到梧桐院里,自己则回到书房习武两个时辰最后入睡。
时间很快过去来到了八月初一——皇太子与永宁公主的生辰。
因为萧君泽有丧期,皇帝便邀请永宁公主凤楚瑶一人来到皇宫祝寿,皇宫里寿宴上也只有一桌。这是皇后去世后六年来没有的特殊。公主诞辰本天下声闻,昔镇北王丧期,便小办一桌。
这一场寿宴本是林妃林子英为太子与公主兄妹二人操办,只因林妃禁足,因此这凤栖宫里没有她的席位。
这场寿宴在凤栖宫举办,因为皇帝吩咐这一场晏席只邀请了皇太子凤楚啸与永宁公主凤楚瑶两位寿星一起庆生,所以凤栖宫外禁军严密把守,无人敢以擅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