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皇帝身边的万全告诉皇后,“皇后娘娘,陛下今晚有事,今夜就不来凤栖宫了。”
“本宫知道了,万公公还是先回去陛下身边侍候吧!”
“是,那老奴就告退了!”
“云锦,送送万公公!”
沈云锦回道,“是。”
不一会儿,沈云锦便送万公公离开。
这时候,突然冲出两名杀手一前一后,意图刺杀皇后。
“你们是谁?”
“皇后娘娘,今日你便是个死人了,何必知道这么多。”
“这里是皇宫。竟敢在皇宫里行刺,你们还真是大胆!来人,来人啊,”
“不用叫了,这里没人!告诉你吧。如今这凤栖宫内的人已经全被调走了,现在的你是无人可保护了,谁还拦得住我们!”
“你们…”
皇后身上虽无武功,但好在身体反应灵活,躲过了一击。然而,来的人武功高强,还熟悉宫内的一切!
不久,皇后就被打倒人在地,磕晕了过去。幸好,沈云锦与宫中侍卫来得及时,这才救下皇后。
夜里,皇后躺在床上,脑胀了一些,一些记忆不断拥入凤楚瑶的脑中。
在记忆中,自己是凤国的永宁公主,名叫凤楚瑶,字永宁。
自己在父母双亲的保护与呵护之下长到了十二岁,那时候有哥哥与母后的陪伴与疼爱,还有父皇对皇对自己的宠爱。九岁的时候,母后的性格虽然变了,但对自己的呵护与照顾只增不减!
然而,好景不长,母后在景帝十二年十二月的雪夜崩逝了,九个月后,父皇听信国师之言将十三岁的自己送入了冷宫,刚满十五岁就被赶出皇宫。
皇宫外,有柳絮的陪伴,也算不上辛苦。
后来,凤楚瑶在十六岁遇到凌君拓化名的萧无明,青春懵懂的爱情,十八岁嫁给凌君拓的另一身份镇北王养子萧君泽。
凤楚瑶二十二岁为凌君拓生下凤鸣旭(凌子旭)与萧昭月(凌子月),二十四岁自己的驸马谋反,自己则成了他的摄政王妃。一个月后,又成他凌君拓的皇后。三个月后,陆川帮助自己逃离京都,两人来到了药王谷。二十五岁为凌君拓生下了凌子渊。
三十岁被皇帝凌君拓发现,并接回了皇宫。
皇帝凌君拓听闻皇后凤楚瑶在凤栖宫遇刺,于是,自己便马不停蹄来到了凤栖宫。
“老高,皇后怎么样?”
“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由于躲闪不及,重心不稳,裁倒在地,磕到了脑袋,这才昏迷不醒!”
皇帝着急的说:“那皇后到底有没有危险?”
“陛下,请放心!御医及时用药,又经过老臣的施针,皇后腹内的龙子安然无恙。”
“朕问的是皇后!”
“禀陛下,皇后暂无危机,相信明日皇后便可醒来。”
“这就好,那你先下去吧!”
“是,老臣告退!”
等这些人走后,皇帝握着皇后的手,十分担忧的说:“阿宁,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朕本想过几天,用计策给她们弄出宫去,却不想他们会先下手。不过,阿宁,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了。”
一个时辰过后,勇平侯与冠军侯赶到凤栖宫中。
皇帝凌君拓突然一个眼神,御前太监大总管万全连忙便带着凤栖宫上下所有的人全部撤了出去。
“陛下,微臣已经查到了,此事是两批人所为,一批人是长春宫前朝林妃干的,另一批人与贤妃娘娘有关。”
皇帝凌君拓听后,十分生气的说:“好啊,竟敢动朕的皇后,将刘兰给朕立即处死!”
勇平侯连忙说道,“陛下,不可啊!韩国公对他这个孙女宝贝的很,不然当年也不会求陛下封他这个孙女为贵人!”
“那又如何?阿宁,她是朕的底线?”
“陛下,韩国公势力庞大,你得为皇后娘娘想想啊!”
皇帝听后息了一下火气,嘴里说道,“既然如此,就将刘兰赶出皇宫,送回太师府,看看韩国公让此次案件如何善了。至于长春宫的那位,她不是喜欢凤永安吗?朕就让她们母女分离!赐死凤永安!”
勇平侯厉长州继续说道,“陛下,那皇后这边该如何交待?皇后以前虽不喜林妃,但对这个妹妹却无任何怨怼之意,反而对她也有些感情。”
这时,冠军侯插了一句,“陛下,厉叔说得对!姨母最重感情,处理不好,姨母会怨你一辈子。”
“朕知道了。朕记得凤永安现在已经有二十二了吧,周苍王整日忙于公务,如今也还未正式娶妻。这样吧,一个月后,让这凤永安嫁给周苍王楚倾川,这也不算委屈了她!”
“陛下,你前脚才送走了周苍王的妹妹,还让他成了一个一月天子,如今却给他送个妻子,这不太好吧!”
“好了,朕心意已定。对了长州,有件事朕需要你立即去办!”
“陛下只管吩咐!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过几天是皇后生辰,池雪谷中的三位,你得把他们请过来为皇后祝寿!”
“臣明白!”
“宇辰,这皇宫的安全可就都靠你了!”
“陛下,放心吧。姨母的生辰定然风风光光!”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等人全部走后,皇帝凌君拓坐在皇后床榻边,“阿宁,曾经你的父皇没有为你母后做到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如今的朕定为你做到,以后这后宫也绝不会再出现一个宫妃。朕的子嗣只有你配为朕孕育,也只有你才配成为朕的皇后。阿宁,这一世,你可一定要陪朕走到最后。”
第二天,凤栖宫中,皇帝亲手喂皇后吃饭,吃完饭后。
一个时辰后,皇帝又喂皇后喝药。
皇帝嘴里说道,“阿宁,以后朕的后宫只会有你一个人了。”
皇后质问道,“昨天下午,是你的计划是不是?你想让刘贤妃与楚良妃离开皇宫,就利用上了我。是与不是?”
皇帝凌君拓却摇了摇头,解释道,“阿宁,此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就算再想让他们离开,我也再不会利用你了。何况,朕怎么会让你冒此风险?”
皇后凤楚瑶生气道,“此事真的不是你干的吗?”
“阿宁,此事真不是我干的。就算我再想让她们离开皇宫,也不会选择用此种方法,害你受伤!更何况,我还没开始出手,他们就先动手了。”
“好,我信你。不过,下午我得去见一个人。”
“你要去见谁,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已经快十七年,有一些恩怨,我是该亲自解决了!”
皇帝凌君拓闻听此言,十分疑惑的说:“你…你记忆恢复了。”
皇后凤楚瑶抬头望着皇帝凌君拓,笑道,“阿拓,你以为呢?”
“阿宁,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下午行刺的时候,磕到了头。不过,这一沉睡,倒是把我沉封已久的记忆,段段续续涌入了我脑中,这才记起了这一切!”
“阿宁,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