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城中,侯府夫人柳絮十分心急地说:“怎么样?公主殿下在上谷县有消息了吗?”
司空白高兴地说:“夫人,放心吧。已经有结果了。”
柳絮着急地说:“她现在在哪?我们找了她整整六年,若不是凌君拓去上谷县失踪,我们还不知道公主的下落。对了,我成婚这件事,我还没告诉过她,这次,终于知道她的下落了,我一定要看到她平安,亲自告诉她我成婚了。凌君拓那个混蛋,竟敢喂忘忧情蛊给公主吃,从小公主她可是最怕疼的呀,若是发作起来公主她该有多疼啊。小白,她现在位置在哪里啊?你快告诉我。”
司空白说:“阿絮,你别着急,楚瑶的忘忧情蛊已经解了。如今,楚瑶人在上谷县,只不过现在住在上谷县县城里的钦差行馆里,我们现在去洛州上谷县找她。”
柳絮点点头,说:“好。”
随后,柳絮转脸心想:“公主,你可一定要等着我。”
司空白握住柳絮的手,安慰地说:“夫人,楚瑶她会平安的。凌君拓再怎么样,心里也是爱着楚瑶的,我们心里都明白。”
柳絮说:“但愿如此吧。”
池雪谷中,昭月公主向自己的弟弟凌子渊介绍,“龙儿弟弟,你是我的亲弟弟,这是我们的哥哥,叫凤鸣旭,也叫凌子旭,是当今不见的元素太子。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江浅,她是兵部侍郎江斌之女,认识的人都叫她浅浅,她比我和哥哥哥小三岁,不过她跟我们的龙儿弟弟倒是同年,浅浅是建武元年二月二日早上生的,她和傅太保傅文献的幼子傅寒舟从小定了亲的。”
这时候,凌子渊说:“原来如此,我医术挺好的,我师从药王谷,我师傅是我娘亲,我今年五岁了。以后,你们都可以问我医术上的事。”
凤楚瑶的长子凤鸣旭说:“我最近也迷上了医术,是我们曾祖教我的。医术博大精深,我们以后可以相互讨论。”
凌子渊说:“好。”
昭月公主开心的说道,“那我们以后四个人就是好朋友了。按年岁排,元素太子为老大,我是老二,以后龙儿弟弟为老三,浅浅为老四。”
另外三个人齐说:“好。”
这时,昭月公主说:“浅浅,你放心,以后有我们三个给你撑腰,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江浅说:“谢谢殿下,若不是殿下,臣女怕是要被苏清浅扔河里淹死了。”
这时,凌子渊说:“浅浅,你别怕!以后有我们几个护着你。”
江浅娇俏可人的说:“谢谢大家。”
在一边的姜后说:“看来,这三个外孙相处得挺好。这昭月公主的外交能力果然名不虚传,像我。这三个外孙中,龙儿外貌最像他爹凌君拓,性格像你的是旭儿,昭月外貌随她娘,性格随我,大大方方的。”
凤景帝说:“三个外孙各有千秋,不同你我。”
“他们身为皇室,以后这未来是他们的天空了。阿池,你说我们女儿的幸福为什么总是别具一格啊。”
这时,凤景帝叹息的对姜皇后说:“哎!前世今生,世态无常,且看来日。”
姜皇后说:“说得也是,不过那个江浅,看起来对我们家旭儿有些不同。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凤景帝说:“人生万千变化,赤子之心,最为可贵。可惜,我们是看不到了。”
姜皇后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
“雪儿,你不用隐瞒我,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以后你也会明白的,更不用试探我。这书后面是你写的,对吧?不过,这些我不在意,反倒是我很感谢你,你能来此地。”
姜皇后只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不久,顾北陌来到顾云安的住处,一盘盘的伤药与血迹,又转身看到顾云安正在擦拭腿上的伤口,心中不免担忧半分,但脸上还是强装正定。
顾北陌嘴里温柔地说:“云安,你的伤怎么样了?”
听到顾北陌的温柔声音,顾云安以为那位宠溺自己的那位哥哥回来了,前日是因为自己与李县令的关系,哥哥是吃醋了,心中满是高兴。于是,自己不顾腿上的伤奋力扑到顾北陌怀中。
“哥哥,我就知道,今天哥哥说的话全都是假的。哥哥是最疼我的了。”
顾北陌抱着顾云安,嘴里宠溺地说:“都多大了,小心你的伤口。”
“有哥哥在,云安不怕。”
顾北陌道歉说:“妹妹,对不起,都是北陌哥哥不好,哥哥不对。你也不能怪哥哥,哥哥一回来就听到,你与李信忠的事情,我是冲动了。”
“哥哥,那申月妍是怎么回事?”
“她是哥哥的救命恩人,带她回家只是想好好感谢她。还有你,你与知县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可是哥哥的云安,谁也不准碰。”
“哥哥放心吧,我与李知县真的没发生什么?我这一生只会嫁给哥哥。”
顾北陌说:“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只嫁给哥哥,哥哥也只会娶你一个人。一个月后,是个好日子,到时,你就是我最美的新娘。”
顾云安脸色一变,突然反问道:“哥哥,你说得话是真的吗?还是因为皇帝召见我,哥哥现在怕露出破绽,于是骗我而己。”
“你…”
顾云安言辞凿凿的说:“哥哥还是走吧,我不会跟你去的。”
“那由不得你,来人,给小姐更衣!你若是在大堂上说错了话,你手下伺候你的人也不必活了。”
“你…”
在大堂之上,皇帝看着四周事物的不同布置,皇帝喝了一口茶,嘴里说道,“这顾家不太平啊,看来,是该让大理寺卿狄克俭过来查看查看了。”
这时,勇平侯厉长州疑惑的问道,“狄克俭!”
“没错,这个人能力超群,相信经过这近一月的查问,户部的案子是该有个了解了。”
“是,微臣这就去办。”
“不急,长州还是这个急性子,遇事不要慌。如今现在当了侯爷,怎么还是这个德行?”
“陛下教训的是,等回去后,臣马上就让手下的人去办!”
皇帝点点头,然后说道,“如今只有各处师爷懂法,协助县太爷的善心灵活办案,可这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朕准备以后科举考试,再安排一门律法考试,也是最后一级考试,考的便是晟朝的律法。”
“陛下英明!这样一来,我们就再也不怕县太爷不懂法胡乱判案了。”
“说的极是,这样,你派人回去叫右相安排一下律法的书籍,让他们全部都印刷出来,分发给各处地方,也告诉那些学子三年后的考试会多考一门律法。朕准备在建武九年文科考试时实行。三年的时间正好让那些学子多学习一下。”
“是,臣明白!微臣这就下去安排!”
皇帝凌君拓听后点点头,随后又看向皇后,嘴里说道,“你怎么了?”
皇后凤楚瑶回答:“没事,就是这里的陈设部置与我做梦的那个家一模一样。”
“也许两者有关联吧,待会儿他们来,我们可以问问他们祖上有谁?便真相大白了。”
“你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