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顾宁心头拔凉拔凉的,“你你什么意思?大师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喜欢的是你,根本不是七师兄。”
“我知道,可我…我不爱你,我回去想了很久。小师妹只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罢了,而封阳才是让我动心的人。更何况我又为何非要喜欢你,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封阳。我根本不会因为一个玉佩就喜欢谁的。”
“难道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不,不会的,绝对不可能,大师兄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洛轩愧疚地说着:“小师妹,对不起!”说罢,转身离开。
白洛轩独留下阿宁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深深哭泣。
顾宁十分生气,嘴里不解的说道,“为什么?我为他做了这么多?我从未下过厨,我却为他多次下厨;我从未刺过绣,却为他去学刺绣;我还为了大师兄身中一箭,因他才将封阳带上青竹峰被师傅责骂。可是他呢,他却把这些当做理所当然。”
不一会儿,陆川敲了敲门,对里面的人说着:“小师妹,我是七师兄。”
顾宁听后,对外面的七师兄说:“七师兄,快进来!”
陆川走了进来,看着有泪痕的小师妹,心里心痛极了。陆川说:“小师妹,我不知道顾伯父会来。还在大殿上说那些话!”
“好了,七师兄。你知道的,我不爱你。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陆川听后却不高兴地说:“好了,小师妹,我说过了,我不会放弃的。”随后,陆川生气的转身离开。
顾宁大喊:“七师兄。”然而,陆川没有回头。
在现实世界的药王谷中,凤景帝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嘴里说了一句,“看来,龙渊是他凌君拓设的一个局。”
姜若雪看完纸条却说:“你怎么了,你不想看看你的外孙凌子渊长什么样吗?”
凤景帝说:“可若是为了见他一面,旭儿怕是也要被她要回去!你也不想捡了芝麻再丢了西瓜吧!”
“你说的也对!这肯定是凌君拓的一个陷阱!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我们所在地,也是为了找回旭儿。可是就算如此,不管如何,我也要去见小阿渊。”
“这…,可如今晟朝不比从前,算了,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吧!”
玉京皇城的御书房里,尚书省的六部主事尚书与侍郎等人。中书省的两位主事太保傅文献和太师刘宇春,还有中书省侍郎冷虎和中书省事中李严,以及右补阙孟杰和右拾遗王成。门下省右侍中华孟良与左侍中莫文白,监查院右都御史左伦以及监察左御史安卓伟和左补阙陈坤与左拾遗姜鹏,最后还有万大总管皆在房中听候钟相调遣。
兵部尚书顾辰手捧奏书告诉右相钟伯君,“右相,这是边境派人送来的南陈和南越以及北齐联合攻打我大晟的奏书,望右相定夺!”
钟伯君打开奏书看了看,生气地说:“可恶!竟然趁陛下不在,攻打大晟,他们这是自讨苦吃。吩咐下去,粮草,战马,兵甲以及钱银全部给本相准备好!”
顾尚书说:“右相放心吧!陛下之前早就准备好了,如今北境萧家人与青鸟法王王常平与夜君清那边粮草与战马充足,绝无差错。”
右相钟伯君说着,“这奏书大家应该都知道,本相让大家来,想来大家心里都有底,今日左相不在,本相就实话实说了,这南陈王莫东岚联合南越王南炎云天出兵攻晟,还有北齐后主炎帝陈焱听信摄政王陈明翰之言攻打大晟。陛下既将监国之权交给本相,那本相定不负陛下所托。从现在开始,本相准备让大晟出兵攻伐北齐与南陈以及南越。”
这时候突然,韩国公兼太师刘宇春走进来说:“相爷,你这是打算灭了南陈与北齐以及南越国啊!这北齐可不是那么好灭的。驻守北境的军队那可是当年萧家与前朝凤景帝所创建的,曾经可是还灭了北方两国,还有前些日子,北齐飞越族挑衅,凉国公萧长君直接带人将他们的族系灭了,留下妇女儿童,而后离开,又将奏折呈现于陛下,飞越族残余部队也收入囊中。虽说如今实力不是那么小觑的,可是,我们还没有凤萧兵符怕是不好调动啊。”
“不好调动,你怕不是不知道我们的皇后可是也姓凤,还是前朝凤国公主,而我们的陛下与他们萧家可是兄弟,他们也最重视情义。再说不是还有当朝西宫太后与镇北王萧煜还在玉京吗?况且凤萧兵符肯定在萧家人手中,还有凉国公萧长君与曲平侯萧乾的家眷早已开府,萧家人也都已在玉京住着。再说了,景帝二十五年九月,陛下来到北境,而后以一已之力,逼退草原十八部,与阿史那卢真签订了渭水之盟。当时,萧家可是亲眼目睹,所以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那夜家军呢?曾经可是跟一起跟随勾思帝打天下的凤氏义军,他们可是只听凤氏皇族的凤令。”
“那你也别忘了,青鸟法王王常平还在南境驻守,王府家眷可也都在玉京城。如今夜家军首领夜君清的副将南辰,当今皇后的师父,是建武元年三月,陛下调到夜君清身边监视的。当年,南辰未去之前,陛下也是在景帝二十五年九月亲率三千骑兵活捉夜君清,然后将夜家修理了一番,整顿了夜家军风军纪。这时候,南夷族趁陛下处理夜家从而叛乱,陛下亲率三千骑兵灭了南夷一族,杀了南夷一族的首领,活捉了南越王南炎云天,南境那边至今还有陛下的威名。”
韩国公听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言语,嘴里只能冒出,“可是,这…”
右相钟伯君却说:“韩国公,你这是不相信我大晟的实力啊!如今大晟不似以前那般,虽说建武元年一月,陛下开始下旨裁军五十万,但留下的士兵实力非凡,不容小觑。如今县衙,州衙,府衙共三级,一共十二道,一千三百多个县。东至东海的东海县,西至隆西关,南至嘉兴关,北至玉门关。首都玉京城,次都龙城,观景圣地海城。我们还有六十万人驻守边境的军队,以及保证各州县百姓安全的三千地方卫队,所以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
“可是什么?在北境的凤萧军二十万人与驻守隆西关的十万晟威军,驻守南境嘉兴关的夜家军十万人与调入南境青鸟法王王常平的十五万人,以及东海的五万边军驻守,防止从海外来的部队进攻大陆。况且,他们萧家与夜家也早想灭了他们,只是苦于景帝三年与景帝十八年和景帝二十四年的和谈原因与他们给的凤国的二十几座城池罢了。韩国公,现在你说,我们还能怕谁?”
韩国公太师刘宇春不知如何言语,只得嘴里说:“这…”
右相继续说:“我说太师呀,你如今成为了韩国公,怎么还是改不了腐朽气息。”
“右相,战争可不是儿戏,那是要死人的。”
“原来你怕这个,可是你别忘了,即使我们不发动战争,他们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吗?一个国家可以向往太平,但如果是要建立耻辱之上的太平,那就不是我们要的太平盛世。”
“这…”
“韩国公,若我们大晟一统天下,那我们大晟便是这片土地上的唯一国家,到时南陈与北齐以及南越国的国土都是我们国家的,再说了,我们不一定是去占领,只要把他们打服,打怕,让他们永远将我们比做恶梦,一提到我们大晟,都是怕。”
韩国公听后,说:“你…,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就不必我做决定了。”
话罢,韩国公太师刘宇春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