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瑶冷静思考,“你让我想一想,你到底这话是不是真的?你让我从一个凤国堂堂的永宁公主转变成前朝公主,又从前朝公主变成一个新帝的皇后,我这一生又是何其的好笑。”
“阿宁,我爱的只有你。朕承认是利用你才让凤景帝心甘情愿,不做任何反抗的将皇位捧到我手上,可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想起朕二十九岁登基为帝,今三十五岁只想让我的阿宁早日归家。”
“归家,若是我真的回到了你所说的皇宫,那你的刘贤妃和楚良妃,打算放在什么地方?”
“他们只是我皇权稳固的两枚棋子罢了,你才是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妻子,我心爱之人。”
“我是你心爱之人,那我所有的喜好,你可知晓?”
“这是当然。阿宁,你的什么喜好,我都知道,你喜欢吃甜糕,咸豆花,香酥鸡,红烧排骨等,所以我每次闲暇时间都会给你下厨,你爱好弹琴、看书、练武与下棋,所以你会一些武功,会一点医术,知道一些兵法,明白下一些棋路,做一些杂诗。有时候还喜欢听故事,抱布娃娃,还有你的月事是每月二十六号左右,一般都三天左右,但每个月一般会提前一日来,这几天你一般都喜欢躺在床上与坐在凳子上,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糗事,除非特殊情况外一般不出门。原来的我就会把吃的端到床上给你喂。还有你害怕黑,是因为你生母的关系,所以你所在之地和房间里都会点上烛火。对了,你的生辰是在八月初一,最后你从小就害怕疼。”
凤楚瑶听见皇帝的话,一瞬间急了,于是说:“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你让我想想。”
皇帝凌君拓回答:“好,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听到这话,凤楚瑶心里十分疑惑,有些东西陆川都不明白,虽然陆川很照顾我,但是他只知我有爱吃的习惯,还有害怕黑与害怕疼的一些毛病,却不知道我的一些隐秘私事。
于是,皇后询问:“这些你都怎么知道?”
皇帝凌君拓告诉自己的皇后凤楚瑶:“这些我当然知道,我是你夫君,你是我三书六礼娶回来的妻子,何况这也是你父皇赐婚。”
看着皇帝对自己了如指掌,心中虽有疑惑,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自己去辨别。
可这时,皇帝又看天色已晚,于是对皇后说,“你该睡觉了,不要去想了,今日这么忙,你应该也没吃饭吧!走,我们回房间,我让人把饭端来。”
皇后看着皇帝对自己的用心,心里突然心软了片刻。随后,便在皇帝的牵引下,皇帝拉着皇后离开了院子中。
不一会儿,皇帝与皇后来到房间中,桌上却摆满了美食,皇帝用筷子夹肉和菜放在了皇后凤楚瑶碗中。
“吃吧!我借这里的厨房,让王御厨专门做的,这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也不知道你现在口味如何了?”
皇后看着桌上的美食,笑嘻嘻的说,“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不过,三师兄不许我吃这么多。”
皇帝安慰皇后,“如今他不在,这些都是你的。”
皇后高兴地说:“这些都是我的了。香酥鸡,烤鸭肉,青椒肉丝,灌牛肉,糖醋鲤鱼,番茄桑琪拌小龙虾,红烧狮子头。”
很快,皇后便吃饱了。这时,突然反应过来,心里想着,我怎么能这样,陆川对自己也还不错,怎么能看到美食就把什么东西就抛之脑后了。
这时候,皇帝凌君拓又端来杏仁奶糕,“这是饭后糕点,刚刚吃多了些,你可以吃一些这个,朕知道你不怎么喜欢吃,但是这个吃了有助消化。”
听见这话,皇后不好意思的拿起吃了起来。
没想到,果真如他预料一般,吃了两三口就不吃了。
皇后表示:“这个我确实不喜欢吃。”
皇帝说着,“好了,都撤下去吧!”
等吃食全部撤下去之后,只留下了一壶茶水。皇帝倒了一杯,递给了皇后,皇后喝完。
于是,皇后对皇帝说:“你还真够意思!”
皇帝宠溺地说:“我们的事,不着急,我会一直等你想通。”
皇后凤楚瑶的内心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想起自己吃的美食,还是真诚地向皇帝说:“虽然你给我好吃的,但是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你!”
皇帝却宠溺地说:“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听到这话,皇后凤楚瑶说:“好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我的记忆确实不见了,也想不起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连自己是谁都要别人告诉自己,陆川和师父说是因为我被下了忘忧情蛊,孩子又在肚子吸食自己的营养,所以得了一种什么局部失忆症?反正我也不在乎,只是还是有一些难过的,可是只要想到有龙儿在自己身边,还有自己的师父与陆川照顾着自己,小童安慰自己,我就不会感到什么害怕。”
听到这话,皇帝凌君拓顿然落下了悔恨的眼泪,自己不该下这个蛊的。
“对不起,我不会让你再难过了,更不会让你再害怕。”
皇后却放开了说,“我想通了,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是我已经失忆了,不记得从前的事,你也没有伤害我的家人,暗害我的父母,伤及无辜,反而让大家更好的生活。说到底,这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陆川无辜。明日,你只要放陆川走,那我们就从明天开始重新认识彼此!”
听到这话皇帝笑了,十分高兴的说:“好,朕答应你,放了陆川,我们重新开始认识!”
皇后又说:“我们虽是夫妻,你虽然认识我,熟悉我的习惯,可我现在还不怎么熟悉你。”
皇帝接着说:“我生日八月十五,跟你爱好差不多,喜欢弹琴、吹笛、书法、下棋、看书和练武现在又多了一项喜爱,那便就是做美食。可是如今政务有些繁杂,几乎大半时间都用在了政务上,就没怎么做吃的了。”
“你确实是个英明君主,还是个全能君王。好了,这么晚了我也该休息了。”
皇帝凌君拓说着:“好,我陪你一起睡。”
皇后一口回绝,“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可我们早就已经是夫妻了,一同睡觉不是很正常吗?”
“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管谁来都一样!”
看到她这般坚决的模样,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朕出去睡!”
第二日,城门口十分热闹,为了迎接上面的洛州知府李荣浩,李信忠特意还布置了一下。
“上谷县知县李信忠率上谷县众人恭迎洛城知府李大人进城。”
坐在马车上的知府大人李荣浩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先去衙署。
到了衙署,李信忠首先抱拳行礼,“下官拜见知府大人!”
“不必了,陛下要来我们这上谷县,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切不可留下把柄于人。”
“下官明白!”
药王谷中,凤楚瑶刚与凌君拓吃完早饭,凌君拓因有些快马加急奏书要批,便匆匆离开了凤楚瑶房间。
不久,姜宇辰便带着一堆信纸来到皇后居住的房间,将信纸堆满了桌上,“姨母,这都是陛下给你写的。”
凤楚瑶很是疑惑,“陛下…”
姜宇辰高兴地说:“你快打开看看,这是我从勤政殿里悄悄拿出来的。我数了一下,一共三千零一封信,他一般思念你,他就会写上一封。有时候,一天还会写上三四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