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董萱儿

林长生凭借强大的神识,很快就在矿洞的最深处找到了古传送阵的遗址。

这传送阵破损程度超出了林长生的想象,很多地方破损程度还很新,明显是不久前刚刚被破坏的。

说明这里有人曾经试图修复传送阵,只是失败了。

林长生拿出系统奖励的古传送阵的阵图看了看,由于他对阵法一窍不通,阵图给他看也看不懂,不过好在他知道谁能看懂这张阵图。

只不过现在林长生并不知道那个辛如音妹子在哪,他只是记得有个叫齐云霄的家伙由于求购千年灵药在拍卖会上认识韩立的。

林长生可没功夫到处去找人,他现在总算体会到了单打独斗的坏处了。

就是你要找人特别麻烦,你手底下没有可使唤的人,消息也非常闭塞。

林长生并没有和雷万鹤撕破脸也有这方面的考虑,黄枫谷弟子数以万计,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用处的。

林长生又看了一眼那破败的古传送阵,叹了一口气,转身就捏碎了一张土遁符,下一刻直接回到了青木园。

他本来不想浪费一张土遁符的,不过寻常赶路的方式实在太几把累了。

黄枫谷,岳麓殿密室。。

“雷师兄,你刚刚说的可是实情?这简直匪夷所思,那林长生才修炼了多少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修为?”

说话的是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

“唉,红拂师妹,你有所不知,我一开始也不可置信,不过当我看到他将我的亲传弟子炼制成傀儡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那个人早就不是林长生了,他自称是一个叫长生观的门派传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修为应该远在你我之上。”

“在谷内恐怕也只有祖师能稳压他一头,不过他似乎并不想和我们为敌,这次他所求的只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

红拂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道:“雷师兄,我们知道他的兴趣就好,这世道最怕摸不透的对手,虽然师兄损失了两具替身,但是师兄你寿元还有近两百年,修成元婴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替身也未必用的上。”

“红拂师妹,你就别安慰师兄了,这次师兄请你过来主要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应付这个杀星。”

“你也知道,此子就住在师兄洞府的后山,每当想到此处,师兄都无法静下心来修炼,而且你也知道那凤岭山的事情,咱们当初可是背着祖师的,咱们不过是想多给自己留条退路罢了。”

“可是现在好了,骑虎难下,那小子自称可修复那古传送阵,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古传送阵的阵图早已经失传,咱们遍阅古籍,都没有丝毫线索,而且据说这类上古传送阵还需要大挪移令牌,否则会迷失在虚空之中。”

“无论是阵图还是大挪移令牌,我们都没有,难道那小子就能有?”

“师兄我现在担心,最后事情做不成,他会脑羞成怒,到时我们就难以收场了。”

红拂见雷万鹤一脸无奈的样子,心里一阵无语,这哪里还有一点黄枫谷第一金丹修士的派头啊。

一个老牌金丹修士,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成这样。

如果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此刻已经打上门去了,要知道她的老相好可是云露老魔,那可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也是她最大的底气。

不过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红拂还是耐心道:“师兄,你想要师妹做什么,就直说吧。”

雷万鹤大喜,连忙道:“师妹其实这件事是大好事,萱儿今年有十八了吧,而且还成功筑基了,是该选一个乘龙快婿了。”

“林长生那小子,不管什么来路,修为摆在那里,如果能成功争取过来,对我们黄枫谷可是一大助力。”

“而且最近,不但魔焰门动作不断,西边的燕家也不太安份了,他们最近不是要搞个夺宝大会吗?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的意思是让萱儿和那林长生一起去参加燕家的夺宝大会,一来,探一探燕家的虚实,二来也增进下他们的感情,三来,我也想看看那林长生修为到底到了哪个地步。”

“据可靠消息,这次燕家背后可能有鬼灵门的影子,虽然消息并不确切,但是但凡涉及到魔道之事,我们都不可掉以轻心。”

听雷万鹤这么一说,红拂瞬间不淡定了。

“师兄,你这可是好算计啊,萱儿虽然不是天灵根,但好歹也是水木双灵根资质,将来不说元婴,结个金丹还是不在话下的,就这么便宜了林长生那小子,你叫师妹如何甘心?”

雷万鹤似乎早就料到红拂会如此,一脸肉疼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六粒天雷子。

这天雷子可不是凡物,雷万鹤这么多年总共也就炼成三十多粒,这一下子就去掉六粒,也是心疼得紧。

“师妹,这是老夫小小心意,此事若成了,大家都皆大欢喜,到时候即便祖师问起来,我们也好应对。”

红拂不动声色接过天雷子,这玩意她可是惦记了很久了,她也没想到雷万鹤真舍得拿出来。

“师兄,我让萱儿过去寻那林长生没问题,不过那林长生会不会去燕家,师妹就不敢保证了。”

雷万鹤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

“师妹,师兄哪里会打无把握之仗,那林长生痴迷于用天才修士肉身炼制傀儡,那燕家的燕如嫣可是真正的天灵根啊。”

“只要将燕家之事和林长生说明,我就不信他会放弃一具天灵根肉身。”

红拂听到此处,柳眉一皱。

“师兄,林长生此举可是与邪魔无异啊!”

雷万鹤哈哈一笑道:“师妹,修仙界本就弱肉强食,哪有什么正邪之分。我那两个弟子被他炼成傀儡,也是技不如人,死不足惜。”

“而且我观此人手段非常,搞不好还能走得更远,恐怕到时候,我们还要仰仗她的庇护。”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看不看得上萱儿,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起码能跟他结个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