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看到和干尸差不多的肖莫,皱了皱眉头:“你小子,这是吃坏东西还是死了爹死了娘?”肖莫收回目光,果然不能期待这个小子口中说出一句正经的人话出来。
肖莫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如今,白薇薇消失,肖莫觉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一样,白烨说:“你这样,怎么去救白薇薇?”他翻了个白眼,这才让肖莫把手机给他。肖莫想了想,把之前接到过一个陌生电话的事情和白烨说了
白烨吃了一惊,就在此时,肖莫汗流浃背,他神情十分紧张,随后,他的手机抖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发了过来,白烨下意识点开了界面。就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地一排字,写道:肖警官,你知道,连续杀人魔究竟藏在哪里吗,按照我的指示,你可以破解这起连环杀人案。
肖莫一愣,白烨也是一惊,肖莫脱口而出:“这是谁?”白烨翻白烨:“我怎么知道。”
现在肖莫进退维谷,在手机上的信息又发了过来,他要听从上面的指示行动,那他就不能去找白薇薇。白烨说:“肖莫,你先别着急。连环杀人魔的线索。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你还想不明白吗?”
肖莫感觉他现在的智商已经不够用了。他迷茫地点了点头,听到白烨的声音才稍微冷静了一下,在这个节骨点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要他去根据指示。怎么想,都是让他陷入两难中,开始,是白薇薇无故失踪,若非先前肖莫在手机上通知了白烨。
肖莫会直接按照指示。白烨冷静地分析:“先把风筝镇的案件给解决。你手机上的号码很多,我要带回去破解一下,查找信息来源地。然后,我们在去判断是否要去找相关的线索。至于薇薇那边,要请示副局。”肖莫点了点头,又摇头。
这回,他才完全冷静了下来。他将之前“白薇薇”的话和白烨说了,之后,警员从坑里果然挖出了碎尸,有一些腐烂了,在碎尸上沾满了白色的蛆,看起来又恐怖又恶心。肖莫打了电话给朱珠,朱珠将碎尸带回了实验室。
肖莫做了一下简单的报告,回到了警局,递给副局。副局一看,登时脸上阴郁起来,肖莫静静站立,副局说:“薇薇不见了?”肖莫一僵,点头,这件事情,他十分后悔。在一开始,有人跟踪白薇薇起,他就该通知副局,本以为可以好好保护好白薇薇,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让人乘虚而入,肖莫表情变了,副局拍了拍桌面,召开了会议。
副局坐在会议室中间,老刘拖着疲惫的身体进来,看到肖莫,一愣,这小子怎么这么憔悴,正想安慰一句,副局开口:“这段时间,案子不断发生,前些日子,有几个案件侦破。有一些已经指向了连环杀人魔。但是,在这两天,杀人魔又开始肆虐起来,巨石杀人案一直侦破不了,柳婷,和肖莫,携手把巨石杀人案给侦破出了水面。却牵扯出了里面更为罪恶的案子。”副局忧心忡忡,给众人分配了任务。
又将白薇薇失踪的事情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一时间,掀起了惊天狂澜,白薇薇在警察局里的名声大噪,况且还是警局第一美女,如今生死未卜,让人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老刘终于知道肖莫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是怎么一个回事。
他安慰道:“薇薇那丫头鬼着,而且,我看人还挺准的,她应该不会有事。”肖莫无语了,他哀怨地看了老刘几眼,说:“老刘,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说这些话来安慰我,有用吗?”
老刘叹了一口气:“肖莫,有时候,这可能就是命。”他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身体如同弯曲起来,苍老了十几岁,肖莫看他,老刘脸上一抹悲恸的情绪一闪而过。肖莫心跳如雷,没有接老刘的话,老刘拍了拍他的脑门,弯身进了办公室。
肖莫坐在办公室里,焦急得等待白烨的消息。终于,过了将近三个小时左右,白烨打了电话给肖莫。肖莫跑到了白烨的办公室,从门口到房间是一个长廊,长廊很幽暗,肖莫转身弯过拐角,白烨正坐在办公桌前,电脑上面是密密匝匝的数据。
肖莫走上前,问:“怎么样,有头午吗?”白烨将手机递给了肖莫,这才说:“我只破解出了一个号码。打给你的那个无声电话,是一个空号,而,发在你手机上信息的号码和老刘手机上的号码一致……来自十八年前的一个号码。”
这两个号码,白烨破解了很久。之前,肖莫说过,那个无声的号码是可以接通的,但是,当白烨去查找的时候,发现,这个号码上了八道锁,当他破解出来时,才惊觉这是一个空号。如果是空号,又怎么可能拨出电话,这着实匪夷所思。
另外一个号码。同样,它的来源地是乱葬岗,只是号码和第二目击证人的号码不同,但是来源地想同。白烨沉思起来,肖莫也是一愣,他沉思,乱葬岗上来自十八年前就不再使用的电话号码,以及一个空号,凶手,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串联起来。为什么要装作白薇薇的样子,又为什么要抓住白薇薇。
这所有的一切,究竟又有什么关联,其中又潜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密密匝匝的黑网将肖莫紧紧缠住,他好似行走在一片黑茫茫的土地上,四周寂静一片,肖莫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尖刀,可是。却怎么样也抑制不住耳边的呢喃。
肖莫,肖莫,我在等你。
白烨见肖莫一直发呆,便出声:“肖莫,肖莫,怎么了?”困惑地看向肖莫,肖莫立即回过了神,胸口剧烈起伏,他喘了口气,摇了摇头。白烨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肖莫拿回了手机,离开了白烨的办公室。就在此时,他的手机蓦地震动起来,肖莫拿了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了一排字:肖莫,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