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反观诸己,内求己心。这样看来,不一定全都是属于自己的问题,再怎么去归根结底的对自己纠错,也还是会牵扯出来一些其他的问题。
一些弯弯绕绕的旁门左道就不再细细的去观想了,白白耗费那许多的心力和精神。
一时的欢愉对于这百年人生又算得了什么呢?沧海一粟仿佛都说的有点大了呢。
本就不该有交集的两件事凑到一起,能够产生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内的。
就是可惜那徒耗的精力了,要是这些精力没有被耗费,用来纵情观物,应当也是能够成就一番有趣的事情的。
如今想来,哂然一笑。
尽做了那戏子女儿态,把自身的修行和道心都破坏了。
访仙问名的上清徒,怎么能够寄情于他物,不怪几位长辈的训诫,这才是应有之义。
既然已经是一枚棋子,那就做好棋子该做的事情,妄想一剑出而天倾覆,也是想瞎了心了。莫再去想那执棋人该做的事情,如今的第一要务,是理清关节,再入红尘。
空余一腔孤勇,反而露怯。
多余之情,居然也能够奈何自己,枉费心机。
我自当把盏,看看这些滚滚红尘中的邪祟魑魅,浅斟低唱,笑意斐然。
何人够那资格令我倾覆?当世才无人。也就那蔡琰,说不得真能令人为之奏出一曲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