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床,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我不知道陌然醒了没有,也不想去打扰她,因为她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想必也是需要多睡一会来醒酒的。
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于是拿出一根烟点上,烟雾一下就弥漫开来,不一会整个房间都是弥散开的烟雾,快中午的阳光穿过烟雾照在我的身上。这时我好像更加清晰地看到我的未来更加明朗。这里的未来倒不是工作之类的,只是因为和陌然的爱情,让我感觉到未来很明朗,觉得以后的生活就是她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不用想,一定是陌然,我一边抱怨“大小姐,一大早让我清静一下好不好。”一遍穿上拖鞋去给陌然开门。
“懒猪,都快十二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有清静够吗?”陌然一遍说道着我,一遍向屋里走来。看着她元气满满的样子,想必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我也迅速去卫生间洗漱,准备去退房然后回学校了。简单洗漱完后,我看着陌然靠在我的床上玩着手机,我也不奇怪,因为我们之前的相处也是这样的方式。我叫陌然走了,她好像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对我说:“急什么,再躺会。”我也紧挨着她靠在床上,看着阳光射在她脸上的样子,她又是那样的安静,美丽。我不禁陷入遐想,想着我们现在躺在一起,想着我们是那么亲密,想着我们是那么恩爱,好像爱情的尽头就在眼前。想着想着,我又想到,曾经我和龙涵也这样躺下一起过,甚至更亲密。
因为我们曾一起睡过,虽说没有做男女之事,但是也只差男女之事了。高考完了之后,我们有一次出去玩,晚上就睡在一起,我们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抱着一起。
我们松开彼此,我平躺在床上,拿出一根烟点上,借此来打消我的欲望和躁动的心情。因此,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毕竟我们都还小,不够成熟,不够理智,对未来没有一点保障。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能不能和陌然一直在一起。但是我还是很享受现在这般宁静,宁静地看着她宁静地玩手机。她转过来看着我,我们对视在一起,并问我看着她干嘛。“看你好看,不行啊?”她听到我说这句话,便放下手机,转过来和我面对面躺着“那就让你好好看看。”
我们两个对视着,打量着身边这个陪伴了彼此两年的人,渐渐的,我们两个脸越靠越近,我们接吻了。我们终于和深爱着的彼此接吻了,而我吻着吻着,手觉好似本能般在她身上游走着,也也不曾反抗,好似默许我这般行为。我也更加放肆,双手好似想把她身体一整个占有,嘴巴也想把她整个吸进去。她忍不住发出哼哼声,但又极力克制着,终于,我忍不住了,我在她的喘息中爆发了,我脱掉上衣,准备褪去裤子的时候,看见她看着我,深情地看着我,她眼睛是那么清澈,我好像看见了她眼睛对我说,我爱你,我愿意。
我停下了,我从她身上下来,穿上上衣。陌然也在这时坐起来,双手捧着我的脸,问我:“秦森,怎么了。”我没有言语,拿出一根烟点上,在猛吸了几大口后,我躁动的心情开始慢慢平息,脑袋里的欲望也开始消散。
这时,我才对陌然说:“我爱你,所以我不能犯错。”“你这不是犯错,森,我们是爱着彼此的,此刻的我们是清醒的,我也是自愿的。”我看着她饱含深情的眼睛,我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脸,走到窗边把烟吸完。
对着陌然说到:“太早了,现在太早了,我们现在不能,因为我很爱你。”如果刚才不是陌然,又或者我并不喜欢陌然,我当然可以肆意发泄着身体的欲望,甚至不用负责,但是不行,眼前的这个人是陌然,我深爱着的陌然。陌然当然能明白什么意思,也默默站起身来,抱着我,她的拥抱让我感到安心,感到沉醉。
在退房之后,我们在街边的小摊吃了点东西,就做上地铁去学校了。这一路上我们话很少,都在因为上午的差点犯错而沉默着。不知道如果那时候我人性没有压制住兽性,现在的我们会是怎样的心态在一起,以后会是怎样的心态在一起。
两个人身体上交流得太早得话,心里的交流就会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