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听我说,我们不会伤害你,这里没有歧视,不会有人攻击或者骂你,更不会有饥饿,还有很多跟你年龄一样大的小朋友,这里是独属于变种人的学校。”
“查尔斯先生,我现在要去报仇,找到那两个抢劫犯,你也能帮我吗?”罗杰斯冷声说道。
对面的X教授沉默了一下,他说的这些对一个流浪的孩子来说,应该很有吸引力才对,但罗杰斯却无动于衷,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过X教授不打算说谎,他觉得变种人能力的觉醒让罗杰斯获得了一定程度的成熟智慧,就跟他自己当年一样。
只不过罗杰斯的心中充满了仇恨,需要正确的引导。
X教授更加怜悯罗杰斯了。
“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们,但我会把他们送去警察局,罗杰斯,我们没有权力私自用刑或者杀人。”
“是吗?可是那些警察在我没有杀人前,却在搜查我,而不是罪犯,我不会相信警察。”
罗杰斯只当自己没有听到X教授说的,那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我不可以,他们就可以?凭什么?
就因为自己是变种人?
他们打自己,骂自己,自己失手把他杀了,那也是他们活该,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想打死自己!
罗杰斯在这几天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里,只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其次才是金钱,其他的,都是狗屁。
没有力量,等于什么都没有,有了力量,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才可以对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说不。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跟自己的前世比,这里有超凡力量。
“孩子,你太偏激了。”X教授有些失落,看着变种人孩子的内心充满仇恨和对人类的敌视,他的内心也不好受。
他一直想创造一个变种人和人类和平共处的世界。
“那您老到是说说,我就应该被打死不成?”
罗杰斯继续跟X教授扯淡,他有了点特别的感觉,看来主动开启自己的变种人能力,确实可以做到类似进化一样的学习超能力。
他的变种人能力,更像是适应加进化,适应是被动技能,进化是主动技能。
现在,他只需要一边跟X教授聊天,一边吃着面包等待自己掌控心灵力量就完事儿了。
“孩子,你的情绪告诉我,你有事情瞒着我。”
“那你猜一猜我瞒着你什么?”
……
变种人学校,X教授一边劝导罗杰斯,一边通知琴和斯科特罗杰斯的位置。
虽然早就察觉到了罗杰斯的情绪中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但查尔斯也在拖延时间,所以才没有断开心灵连接。
他并不知道罗杰斯的真正变种人能力是其他东西。
……
罗杰斯啃完了面包,口有点干,他抬头看了一眼明媚的阳光,默默走向下水道井盖,他知道,自己还要在那下面待上一段时间。
“查尔斯先生,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我认为……”
进入下水道,罗杰斯照样跟X教授侃侃而谈,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更加清晰了一些,但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展现在罗杰斯面前。
“罗杰斯,你在移动?不,不要继续犯错了,孩子,你现在很危险。”
“不,查尔斯先生,我不走才是真的危险,我的生命,只能由我自己来保护。”
总而言之,罗杰斯现在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他没有安全感,不会相信任何人。
这操蛋的世界把他逼成了这样。
安静的水流声中,罗杰斯的脚步声显得有些突出。
他现在勉强够在黑暗环境中看见点东西了,这就是他变种人能力带来的结果,适应环境,获得了一些夜视的能力。
他一边跟脑子里的家伙聊天,一边穿行在下水道,他漫无目的的穿行,防止自己被X战警抓住。
X教授能定位目标,这是常识。
而且这几天他也并不是完全躲在下水道什么也不干。
在勉强能看见一点儿东西之后,他就开始归纳下水道的道路分布,昼伏夜出,在被烧毁的家附近探查情况。
那两个抢劫犯既然逮着新搬家的人作案,应该在附近有据点有眼线,罗杰就找相同的目标,他认为这总能有些发现。
但如果这次抢劫只是巧合,那罗杰斯只能大骂几句贼老天。
很可惜,他暂时还没有什么收获。
毕竟,收集情报这事儿,他还是第一次做。
而且他对纽约也不熟悉,这造成了很多的麻烦和困难。
在下水道乱走了一大圈,沿途遇见了几只“老鼠”。
他们跟罗杰斯的情况差不多,因为各种原因躲在下水道,双目无神,形如枯槁,一句话,都是躯壳罢了。
真正的他们早就死在了这座没有希望的城市,只留下一具行尸走肉。
他们比流浪汉还不如。
每当看见他们,罗杰斯只相信和依靠自己的决心就强烈一分,他好不容易穿越,有了无限潜力,虽然开局有些艰难,但他不想放弃,变成这些“老鼠”。
X教授见自己劝说无果,也就不在浪费口舌,只是让凤凰女(琴)和镭射眼(斯科特)赶紧把罗杰斯秘密带回来。
他认为罗杰斯现在的思想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走到万磁王的方向。
当然,X教授没有断开心灵链接,罗杰斯很聪明,他需要定位罗杰斯的大概位置。
X教授不来烦自己,还不断开心灵链接,罗杰斯乐的清闲。
他不知道X教授会派谁来找出自己,但他会尽量躲避,直到自己觉醒心灵力量,屏蔽掉查尔斯的心灵感应,避免他找到自己。
如果这些都不行,那就厚着脸皮加入呗,报仇只能另想办法了。
纽约市的下水道四通八达,十分空旷而且复杂,各路牛鬼蛇神经常通过下水道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也难怪后面的超级反派老喜欢钻下水道跑路。
往这里面一钻,大概率能把不了解下水道路线的人绕晕。
罗杰斯现在就是在这样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哪儿,你还能把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