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古怕打扰人轻轻的走上楼去,就听见昨晚上和景秀唱歌的男子——曲比。
曲比:“这样看还算可以,她们现在完全沉浸其中,待会就该你出场了。”
一个听起来年长的男人接道:“有了这个,就算没打开也说不清了。这样的白羊才好用,干净,不过姐姐抓到后让我爽上一把那就完美了。”
曲比:“我警告你不要胡来。”她这样一个干净的人才能让那些不干净的人找到一点点安慰,要是被玷污了可成不了“天女”。
司古小心翼翼的放好剑,慢慢走下去,她的眼皮就开始跳个不停。饭后她们一起走过美丽如画的石拱桥,景秀倒影在水中的样子如仙女降临,司古拿着手机在远处拍了无数个角度都是绝美的!两人一起走过有很多人拿着相机拍她们。路边的人好像自动清场似的都有默契的离她俩远一些,两人手牵着手慢慢行走在这条古乡古色的小道上。
呜呜!司古手机响起。
“画廊拍集体照。”
司古:“我们回去吧!他们说拍照了。”
景秀:“终于拍完了,就属我俩快。”
两人回去刚好见在拍菲菲,她经过改造比景秀更好看,她俩的衣服有些相似,菲菲的更华丽,但少了灵气,过重的发饰让她有些死板。
导演:“过!收工!集体照。”
菲菲累得有些脱气:“司古!来扶一下我,这头饰真不是一般的重。”
司古:“你这头饰可真好看,可不太合适现在的你,老气了点。”
司古扶着菲菲去廊前,大家一起来站好成三排,司古和景秀在一个边上,现在的她们成了背景板,两人个子矮只露出一个脸来,就算站在台阶上都看不到肩。
邹董:“大家辛苦了,想去哪玩去哪玩,这场地我租了一天,你们要是想留下来玩也可以,别打扰到隔壁就行,那边也有人在拍戏。”
司古激动的抓住景秀又和菲菲使眼色:“走!串个门。”
菲菲:“我们就穿这个过去?不行,好歹把头饰摘了。”
司古:“怎么不可以,更不会有人怀疑,那好我们先去给你探路。”
菲菲:“可以。”
司古和景秀一起先走了,菲菲的头饰拆下来会有点麻烦,要得回去洗洗才行,还有发蜡发胶。她们两要从画廊穿过,这时开放有些游客过来,也近屋看看走走。
司古好奇跟了进来,哇!这也太美了吧!这副画是一套壁画,被专门人修复后栩栩如生,灵动诱人,廊的另一头连接一个楼,司古和景秀上去三层,绕到另一边见到下面有人在拍戏,还是一个古装剧。一袭粉衣女子宛如花仙走过来,司古见到差点激动的叫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下面,心里说着值了这趟出来值了。赶紧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远远的和个影,那可是她的女神呀!
司古又上去一层老远一些,看看还有没有更多明星。
一位保安拦住:“你俩个的工作证呢?”
司古拿出工作证,两人就这么上去了,原来在拍戏,她俩穿这古装以为是演员。一台吊车上绑着一个黑衣男子,他真在拍打戏,有工作人员拉着,他这边行云流水的打在加几台风机狂吹,看着很乱得一遍遍重来,司古和景秀打了寒蝉,转身要走。
司古见到一副画,她觉得眼熟,就要上去仔细看看,可景秀先过去。
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见到他俩:“喜欢这副画呀!那就送你好了。挂在这里也是摆设。”
司古:“不用谢谢你的好意!”
司古拉着景秀就要往外走,那穿先生装的眼镜男挡住她们,看着景秀:“这楼是我的,这副画挂在这好多年都没人发现,今日被你们发现那就是有缘人,送给她正合适。”
司古抢着回答,把景秀护在身后:“她不要!”
眼镜男笑着说:“我问她没问你。”
眼镜男又走两步往景秀这边,司古噗通一下跪下:“请您放过我们吧!”
司古磕了三个头不争气的眼泪快要掉下来。拉着景秀就往楼下跑去,见门就出,她只想离开这个楼。
景秀:“你也梦到那幅画,是不是?”
司古不可置信的回头:“嗯!你也梦到?”
景秀:“是的,我也梦到了,那幅画后,我听了那人的话收下画。他说用这幅画可以治好我的腿,从此我不用矮人一截,不是残疾人,这幅画的神女有法术,只要诚心供奉就会实现愿望,我接了。画面突转,一阵风吹过,我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面无表情心如死灰也不为过,我像是被别人控制,24小时都有人盯着和比坐劳牢还痛苦。你好像在身边又好像不在身边,风吹过几半残花飞到我手中,看着它像是看着你一样,脑海里你笑说着“我一直都在,不用害怕!”我看着很多花瓣慢慢的飞高飞远,一阵风卷起它停了一会,像是回头看我,又一下子钻进楼房上消失不见。”
司古:“一样的,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见你那死灰的模样,我努力像你过去,抱住你,可你像是看不到我不为所动。一阵风把我吹来,我回头望你,这时听到房中有人说“对!她的腿一定要废了才行,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爱心人来帮忙,钱也才好挣。你把她写得越残越好,我们也要把她弄成你写的那样,坚强的活下去,哈哈!哈哈!”我要从进屋里捏死这俩人,可窗户挡着,我也就醒了。”
“就是她们俩,快追!”
司古拉着景秀往树林跑到一处片樱花树下,风轻轻吹过,花瓣满天飞舞,俩人知道命运后紧紧抓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