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開始介紹起兩人:「在我左手邊的這位,是那位傳聞中的鷹眼,能夠在30公里開外的地方命中人頭的佼佼者,奉文!」
「另外一位,則是新人,藍毛。」當觀眾一聽到藍毛這外號後,不免在這邊偷笑了一下。
「藍毛,誰取的稱號啊?」
「哪來的愣頭青啊?」
「退賽啦,新手還敢來啊!」
「勸你投降吧,奉文可是很強的啊,遠戰跟近戰一比較,當然是遠戰強囉!」
有些觀眾有些擔心,但大部分觀眾都是來看藍毛笑話的。
「他們說的沒錯,在這範圍內,你可能不到兩步,你就會被我擊殺了。」奉文冷冷地看著藍毛,好心勸道。
藍毛平靜地看著觀眾和奉文,說道:「那我們也來個賭約吧!如果我贏了,你就加入我們的公會,怎麼樣?」
奉文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怎麼敢跟我大小聲的,通常人聽到我的名字早就跑到七八里外了。
奉文架起狙擊槍,直接命令主持人:「行啊!主持人,倒數。」
藍毛拿出放在背後的嗤鼻鈎斧,放低身姿,看向奉文。
主持人將手舉在空中,開始倒數:「那我們開始囉!倒數,五、四、三、二、一,開始!」
奉文快速按下板機,射出一發子彈,往藍毛的腦門上飛去。
就在觀眾想要看到藍毛的頭爆炸開來的瞬間,藍毛右手一揮,子彈迅速被切成兩半,飛到了牆上。
不僅是奉文,觀眾都瞪大了雙眼,奉文說道:「這怎麼可能,子彈連躲都難了,還能做出反擊?」
接著又射出了幾發,藍毛將嗤鼻鈎斧舉在胸前,逆時鐘一轉,斧頭便快速的像輪子一樣轉了起來,擋住了奉文的攻擊。
藍毛解釋道:「妳的這種攻擊,在那個女人面前不值一提。」
「話說,這一招好像還沒有人取過名呢!我就叫這招:『難解之盤』好了!」
釗實等人沒有太多震驚,畢竟這一招在幾天前就在他們面前展示過了。
奉文迅速作出反應,按下狙擊槍上面的機關,手上的狙擊槍開始變化,切換成了其他型態,奉文說道:「連射mode,啟動。」
接著,奉文扶槍的另一隻手做出華術式,藍毛的腹部、頭部、四肢、都出現了瞄準的信號,奉文繼續解釋道:「空間系魔法發動:瞄準。」
奉文開始有點囂張地說道:「這下,看你怎麼躲!」隨即按下板機,幾十發子彈在一眨眼間被打了出來。
這下不僅僅是觀眾,就連釗實幾人都覺得,在同樣施展難解之盤的情況下能夠躲過五發都算僥倖了。
但藍毛不這麼想,輕笑了一下,兩腳一蹬,飛到了半空中,躲過了全部的攻擊。
釗實冒著冷汗,心想:這小子的反應速度加強了?
當藍毛降落到地面後,左手拍向大地,魔法瞬間發動,在奉文的腳邊長出了冰劍。
但由於奉文的空間系魔法,她可以知道藍毛發動魔法時瞄準的位置在那,所以提前預判,離開了原地。
奉文摸了摸雙腳,鞋子的底部出現了滑輪,讓奉文可以快速的移動。
奉文繼續把槍對著藍毛,繼續發射子彈。
藍毛兩手一拍,一根冰棍再次出現在藍毛手上,藍毛一邊前進,一邊施展難解之盤。
奉文漸漸慌了起來,明明之前的對手在她不到3發子彈的情況下就敗北了,而這個人把她逼出了連射模式,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也是依舊。
奉文開始移動,而藍毛則是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並且還拉近了距離。
奉文這時想到了一個計劃,便開始放慢腳步,任其藍毛跟上。
等到藍毛到了奉文不到30公分處,奉文舉起狙擊槍,而槍口正貼在藍毛的眉間。
「這個距離你總沒辦法了吧!」奉文尷尬的笑著,因為她覺得藍毛即使在這距離下也能躲過去。
正當奉文要按下板機之時,藍毛左手一掌打在狙擊槍上,瞬間,狙擊槍被冰凍,然後碎裂。
奉文癱坐在地上,而當她抬起頭時,藍毛的斧頭正在她的頸部。
藍毛冷冷地看著她,說道:「將軍。」
想位奉文喝采的觀眾都默不作聲。
而就在這時,有個女觀眾站起身來指責藍毛:「對女人動刀動槍的,你還算個男人嗎?」
其他人聽到,也開始為奉文找起藉口:「就是就是,奉文是女的,自然敵不了男性。」
「讓一下女生吧!」等這些聲音此起彼落。
而就在這時,魄老一個響指,讓所有人的話語都被打斷了。
魄老走到場中央,說道:「一個女孩都敢站在競技場上戰鬥了,你們有什麼說三道四的?」
「所謂的男女平等,就是在雙方都在同等地位的情況下競爭,而不是這也讓那也讓的。」
而有人拿出理論來回嗆魄老:「可是,就生物學而言,女性本來就比男性弱小啊!」
「那又怎樣?奉文可是拿槍的呢,那根據邏輯,拿槍的還比拿刀的強的說,這個比賽結果,你又怎麼解釋。」
那個人說不出話了。
魄老繼續說道:「而這個比賽,雙方都拿出了全部的實力,這樣的比賽才是大家喜文樂見的啊。」
「主持人,這個控場我幫你處理好了,你繼續吧!」魄老看了主持人一眼,隨後又回到了特殊觀眾席。
主持人這時才開口:「那好的,感謝破老先生為這場面發出了聲音,我套用一下魄老剛說過的,比賽,就是雙方都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去競爭誰強誰弱,比賽結果就是看誰贏了,我宣布,本場第一局獲勝的人是,藍毛!」說完便把手舉向藍毛。
觀眾也開始為藍毛鼓掌,藍毛走到了奉文面前,說道:「好了,走啊!」
奉文點頭,但走得有點踉蹌,但還是跟了上去。
當兩人來到休息室後,雨姿這時拉著奉文來到沙發後說道:「妳沒事吧?這小子雖然人不錯,但抓不住力道的。」
奉文這時看著藍毛說道:「下次,我絕不再輸給你了。」
藍毛說道:「好,我等。」
而就在這時,比賽接著繼續,幾人也看了會,有些不錯的人才,釗實和魄老在討論要不要去邀請他們。
幾場比賽後,主持人說道:「謝謝幾位的比賽內容,接著是下一場比賽:」
「一個是來自新月忍者村的老者,但不要小看他喔!雖然年過半百,但還是能夠把年輕人給壓著打喔,讓我們歡迎,老鏢!」
一個駝著背的老者走了出來,葦公瞪大了雙眼,說道:「他怎麼會在這裡,莫非…」便看向其他比賽者的觀眾席,看到一個綠色頭髮的少女。
葦公扶了扶額,嘆了口氣說道:「果然,她也來了。」
藍毛問向葦公:「熟人?」
「熟的不能再熟了?我是新月忍者村的人,那兩個人是我的監護官,算是保鑣兼監視者。」隨後便告訴幾人他的過去。
原來,葦公是新月忍者村的下任管理者,而訓練葦公的人,正是七王之一的——神秘王:月影。
葦公向月影提出要出來混一下,月影便安排了些人來監視他。
但葦公不想被人天天看,所以就提早了些日子跑了出來。
就在這時,主持人的聲音繼續說道:「而另外一位,自稱是把沙子把玩的十分嫻熟的鬥魂,只要沙子在他手中,就能像是把玩著潮水的專家,讓我們歡迎,戰魂!」
霎沱拿起沙羅方天戟,說道:「該我上場了。」
藍毛笑著看著他說道:「主持人怎麼給了你那麼多的介紹詞啊?」
霎沱說道:「我之前也在這邊待過一陣子,等我的佳績。」說罷,便正要離開。
葦公抓著他的背,喊道:「雖然是我的熟人,但別手下留情!」
「喔!」霎沱沒有看他,便走到了競技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