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嫂子上门
- 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
- 门中心
- 2146字
- 2023-03-06 21:15:52
距离她穿越过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她就呆在屋里,哪都没去成。
原本她也打算出去转悠转悠,说不准呢,还能打听一下原主的身事。
奈何阮树林这老头子,让她小妈看住她,哪也不允许她去。
她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家里头,坐井观天。
打量着这三间屋子,阮家一家四口人,连带着后面进门的小妈和老头的小女儿。
原主老娘是个彪悍的女人,奈何在老头老子娘的逼迫下,喝了药,人一去留下了原主。
好在后娘是个大大咧咧,没啥心眼的人,这要是有心眼,怕原主这小妞早就没了。
还能活这么久?
相比其他文的主角,这老娘没了,三儿上位,有好果子吃?你怕是想多了。
原主身上穿的也不是黑心棉袄,也不是偷工减料漏风的小棉袄,让她想替原主申冤,也没处去。
不过,神奇的是,这小妈待她比自己闺女还好一些,这葫芦里卖的药,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猜不出来。
阮清柔上镇上打工去了,凭借她自身的努力加关系,在工厂里当了女工。
一个月十块钱,加粮食补贴七七八八的,小日子过的不错。
说到这里,阮清清这条咸鱼都看不下去了,从来都是佛系的她,真是接受不了原主,如此的……
这原主脑子到底是啥构造,不想着如何翻身,倒是天天想着如何通过那男知青,混个城市户口。
这年代知青下乡,那一身的优越感,怎么可能会看上你一个土妞。
奈何,原主还觉得自己魅力无限,浑身发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就犹如那傻子一般,觉得自己无比的伟大。
想勾搭男知青,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脑子纯纯的有大病!
恋爱脑!
越想越来气,她这出门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简直没眼。
“咚咚咚”
抬头就对上了门栓,被磨光滑的木门,随着人的拍打,发出“砰砰”的声音。
“谁啊。”陈香云盘坐在屋里头,闻声,对门口嚷了一句。
这大嗓门。
阮清清掏了掏耳朵,这娘们声儿咋这么大呢。
“丫头,你咋在这呢,院里风大,进屋里去。”
“哦。”迈着养老的步伐,去堂屋里烤火去了。
烧了炕头,就是不一样,透了口气回来,还是屋里舒服。
摊开被子,找了个角落,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大妹子,是我。”
伴随一声“嘎吱”,门开了,来人是村长家的婆子。
王大花。
“王大嫂子,你咋来了呢,快进来。”
“这冷的天,咱们进屋说。”王大花头上包裹着围巾,一开口,白气就蹭蹭的往外冒。
屋里,两女人熟练的脱了鞋,盘腿坐在了炕上。
一点也没在意到,角落里包裹着的人。
“喝点热汤,暖暖。”陈香云掏出一把花生,摊在了炉子上,小火慢慢的烤出香味。
不一会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诶,谢谢大妹子。”女人捧起茶碗,暖了暖手,小口嘬了一口。
“家里就你一人在啊,树林老弟没在?”
“去串门去了,家里可不就我和清清在么。”
“也是,大冬天的,也不能下地去。”
“那清柔那丫头,没回来呐?”
“这不还没到过年么,厂里不给那么多假,得晚些日子才回来呢。”陈香云笑呵呵的说的。
“这柔丫头啊,不让人费心,不比你家清丫头,真是......”王大花说着,这话语间的色彩就变了。
眉头也皱了起来。
“得,我知道大嫂子为啥事儿来了。”
“要不说,还得是大妹子你聪明不是,我这还没说呢。”王大花也不是个藏着掖着的人。
人家既然把话敞开了说,那咱们也不用拐弯抹角的了。
“你叔让我来问问,这清丫头是咋回事儿,你们有没有上知青点,问问。”
“这事儿,树林去解决的,我还没问呢。这人今儿才去。”
“啊,这样呐,不过这一伙儿知青,到咱们乡里来,就没干过啥事儿。”
“活儿也干不好,这吃倒挺能吃的。”王大花叹气,说到这一点,就让人头疼。
下乡半年了,这给知青的补贴,是一回比一回少,这些娇滴滴的人儿,也不会干活。
工分赚的还少。
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林叶到是个能干的小子,可人家那是有对象的啊。”
“他跟那姓傅的姑娘,可是青梅竹马呢,这从城里下来,你没看到那小子,处处都帮着她呐。”王大花回想着,摇头道。
“也就你家傻姑娘,看不出来,还往上送。”人头!
王大花话还没说完呢,就堵在了嘴里。
“清,清丫头,你咋在这呢,冷不丁,吓死个人了。”王大花尴尬的咧着嘴,笑了笑。
阮清清原本也没想起来的,但这身上着实痒痒,就坐了起来,还对上了王大花。
背后说人坏话,这被说的人都没啥,这说的人,倒是闪舌头了。
“丫头,你在这呐。”陈香云嗑着瓜子,“你咋角落里窝着。”
“中间暖和,躺过来。”女人招呼着。
“大娘,你接着说,我没觉得有啥,都过去的事儿了。”阮清清拉着被子,挪出去了一些。
躺下接着睡,不一会儿还发出了轻鼾。
“这孩子啥时候心这么大了?”王大花疑惑了,这孩子可不是这么不扭捏的样。
“没心没肺挺好的。”陈香云不纠结。
坐了一会儿,王大花就借口回去了,“大妹子,你家还有老面没有,借我一点。”
“回头我给你还回来,你家的老面,做出来的馒头好吃。”
“我家那口子,就喜欢你家这口老面馒头。”
“那你等我会儿,我给你拿去。”
送走女人,她叹了口气,总算是送走了。
她还真怕这女人一直说清丫头的事儿呢。
路上铺满了银白色的雪,寒风萧瑟的呼啸着,要不是有点事儿,还真不出门。
阮树林坐在杨叶的屋里,手里端着搪瓷杯,打量着屋子。
还别说,这知青点给他们,被打理的挺像样的。
“叔,你咋来了。”
“哼。”
“我来干啥,你能不懂?”阮树林黑着脸,语气不好的撇了他一眼。
杨叶低着头,心里也想着这事儿,要怎么跟村书记解释。
同宿舍的赵满贵,看着木讷的男人,都替他着急了。
明明是阮清清那丫头,上杆子,咋这傻小子,还不知道咋说了呢。
实话实说啊!
急死赵满贵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