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公孙北俞和宋枳回头看:“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盛千宁一脸神色慌张的看着公孙北俞,想说但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都在一个地方杀人,因为他们要举办仪式!或许是祭祀,或许是祭拜,或许是……陪葬!”
------
“你们不能在等了!主子说了在等下去就没有机会了!”
韩雨和杜岩点点头:“是得下葬了,为了她二人耽误的太久了。”
他二人面前的人点点头,韩雨有张口:“替我们夫妇二人谢谢长……谢谢你主子。”
那男子突然闪过的目光让韩雨将后面的 话咽了下去。
“谁会举办仪式?”
四人像是确定了心中所想的都是同一个人,但是没有证据怕打草惊蛇!
“我们再好好调查一下你们先回去这里太危险了!”
见他们离开盛千宁和岑兰转身离开:“我们得想办法帮帮他们。”
岑兰摸着下巴,盛千宁看着岑兰思考的样子:“怎么帮?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是要趁着他们还没回来去……探探?”
必须得找到机会不能再这个地方耗下去迟早会出事!
“公子,您想好了吗?”
男子打开折扇余光轻瞥一旁的下属:“本王的妹妹本王不去看看?就当恰巧路过。”
“主子若是让您父亲知道了勃然大怒又要罚您了!”
男子扇折扇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在教本王做事?你信不信本王永远将你留在这里。”
“奴才不敢!”
两个女子戴上帷帽,盛千宁的轻功好在房顶飞檐走壁,岑兰在下面跟着盛千宁。
盛千宁拿起几块房瓦准备跳下去:“仵作所有的工具上清理的都很干净才对,这个杜岩怎么这么埋汰?”
盛千宁打开上面的工具包,上面沾满了泥土血迹。
“噼嘶噼嘶!”
岑兰装作蛇的声音提醒盛千宁,盛千宁听到以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推开杜岩看了看屋里,没有人!
盛千宁悄悄盖上房瓦落地没站稳崴到了脚,岑兰扶住盛千宁,杜岩听到外面的声响急出门看。
“你们是谁?夜闯我府欲意何为!”
杜岩还没来得及上前看是谁之间一名男子给了杜岩胸口一掌,转身抱起盛千宁:“走!”
岑兰没多管他是谁跟在他身后,三个人隐进了夜色当中。
“皇兄!”
盛肃宁摘下面纱,怒视着盛千宁。
“皇兄怎么在这了?”
“父皇让我出来办点事我不好推辞就出来了,跟老唐头打过招呼了。”
岑兰皱着眉头仔细看着盛肃宁:“这是你兄长?”
盛千宁点点头,岑兰站起来行了礼,礼数可不能少。
“皇兄那个仵作有问题!”
盛千宁指着门口,看着盛肃宁想让皇兄帮忙调查一下。
“有没有问题都与你无关!来梵古是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跟你说的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盛千宁从来没见过盛肃宁发这么大的火气,盛肃宁被盛千宁推出去:“我暴露了身份就坏了皇兄你跟我说的我都记得!”
盛肃宁看没有人追来就将盛千宁拽出来:“你离皇室远一点绝对不能扯进梵古皇室的纷争里!”
盛千宁不明白为什么皇兄这么反对自己掺和进梵古皇室里的纷争里?
他是在隐瞒着什么嘛?
盛肃宁摸着盛千宁的脸一副不舍的样子:“皇兄该走了!我在这里待上一些时日就走了!”
盛肃宁转身离开的时候盛千宁一副低落的样子。
岑兰和盛千宁回到了驿站一个黑影窜了过去二人大着胆子去追寻那个黑影,盛千宁还没有看清是什么她二人就被困在了一条宽路上。
夜深人静的道路上升起了一团白烟,盛千宁下意识的伸出手挡在岑兰的面前,白烟越来越浓,二人的耳边响起了一道道唢呐声。
岑兰害怕的抓住盛千宁的衣袖:“这白烟有毒致幻!”
两侧边出现了人影一侧是一座白色的轿子,另一侧则是披着白绫的棺材,轻纱慢慢的吹起轿帘,坐在里面的是一个长相与岑兰无异的纸人。
棺材轻得很,抬着棺材的人还能跳的起来,不!他们就是跳着走的!
两侧的人离着她们越来越近,盛千宁静下心来闭上眼睛默念着师父教的清心咒。
盛千宁在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已经是漆黑一片,四面八方都是木头材质,盛千宁敲了半天,是刚才的棺材,隐约的感觉到盛千宁躺在里面也有被颠着走。
岑兰晕了过去坐在了轿子里面,盛千宁皱着眉头看来这就是韩雨口中说的陪葬了,盛千宁还没来得及出去就和岑兰一样昏死在棺材里。
紫祺和艺儿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两位姑娘的身影。
“大人!两位夫人不见了!”
宋枳站起来眼神里都是震惊和恐慌:“什么叫做不见了?人呢?”
艺儿说不清楚,公孙北俞看着紫祺:“今日二位夫人出门寻大人就没在回来过!”
“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