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看着老太太一脸的烦躁也想不出来什么法子解他心烦,可转眼又想起来什么。
“老太太刚才说三夫人的性子会吃亏?这话奴婢看着不对,就夫人这性格怎么会吃亏啊?”
“就因为性子太强硬又急,又特别的护短,怕是日后我们都会成为一把利器刺向她。”
盛千宁站在门口听着这一切不免低下头笑的深沉,果然还是姜老的辣,这点心事老太太竟然都给瞧出来了。
这件事情没有了下文,盛千宁也不想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嘛。
天机不可泄露!
但她祖母想错了,自己的性子可急可缓,杀意可有可无,城府可有可不有,武功可会可不会,倘若这一生都如此的顺遂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盛千宁走在院子里见到下人们都开始的收拾东西,扎爆竹,准备年货这才开始觉得有点过年的味道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盛千宁招呼着看扎爆竹的沈乐葙,伸出手来牵着她,二人去了红楼打开了一个暗室。
“--阿姐!”沈乐葙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幕缓缓的喊着阿姐,自己面前的是两尊牌位,上面的名字是沈乐葙的父母。
盛千宁指着另一间密室。
“这边是你父母的牌位,另一间的密室你不用进去,里面有机关别伤着!”
沈乐葙转头搂住盛千宁的腰,盛千宁拍拍她的肩头安慰着她:“以后想父母了就来这里看看。”
沈乐葙跪在蒲团上,盛千宁打开门退了出去,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吧,也让她表达一下思念。
“父亲母亲,我如今有庇护了,阿姐待我很好似我亲姐姐一般,她用命给我博出了一个很大的靠山,如今我活的很好,父亲母亲请放心。”
不出一会儿沈乐葙就出来了,脸上挂着泪痕走到盛千宁的面前行礼,盛千宁摸摸头。
“没关系,有阿姐在谁都不会欺负你!”
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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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灯结彩,夜晚的街道犹如白昼一般,盛千宁将东西搬在了栖梧堂,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品着沈乐葙亲手打的茶。
林娴将袖子给公孙北明挽起袖子,盛千宁教公孙北明和面。
“律哥儿这个馅子还没熟不能吃,会腹痛!”
公孙北律挠挠头一脸的尴尬,盛千宁用面皮将饺子馅包住,沈乐葙就有模有样的学起来了。
公孙北律拿过盛千宁包过的饺子给老太太看:“祖母!你看嫂嫂包的是不是比下人包的好看?!”
老太太和林娴相互看了两眼笑了笑,公孙昼和公孙北俞从门里进来,看见这温馨的一幕。
盛千宁拿出帕子来给沈乐葙擦擦脸上的面粉,沈乐葙想到了什么靠近盛千宁。
“阿姐,我们弄完了以后要不要给顾阿哥送点去点?他们怎么过年?”
“他们回华林过年。”
“回华林?那阿姐身边没有人保护了!”沈乐葙手里的动作顿住,表情有点慌张。
“阿姐有你姐夫保护,放心吧!”
公孙北俞听见了盛千宁的话心里暗自欢喜,走到盛千宁的身旁坐下,她弄了很长时间,好像不累一样。
“怎么不让下人弄?”
“我在这儿过的第一个年肯定要我自己亲自动手,而且味道不是很好,还不如我自己亲自来。”
沈乐葙用手指沾着面粉偷偷的点在公孙北律的鼻子上,公孙北律抿着嘴一脸的不服。
“沈乐葙!”
公孙北律站起来手掏起面粉就追沈乐葙,沈乐葙看见不对劲立马就跑起来,老太太看着这一幕指着这个场面也笑起来。
“慢点别摔了你两个人!”公孙北明喊着他二人,公孙北俞将手放在盛千宁的腰肢上,捂着那个鼓包慢慢的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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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儿这个味道甚好!”公孙昼咬了一口,眉毛上挑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吃完饭后沈乐葙拿起火折子去点火,也不害怕,盛千宁就和公孙北俞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
爆竹一响公孙北俞捂住盛千宁的耳朵,微笑着看着她。
“腰上的伤--很丑吧。”
“不丑!毕竟是夫君的错,夫君觉得它很好看,就像是手背上的骨节,就叫它玉骨吧,如果以后谁问你这腰伤是怎么来的,你就说是玉骨,旁人还没有呢。”
盛千宁一脸无语的看着公孙北俞,这本来就是他弄得,怎么就说的这么理所应当呢?
还给起了个名字?
服了!
两人的声音被爆竹声淹没,盛千宁搂着公孙北俞的腰,脸颊靠着公孙北俞的胸膛,他则是拥着她的肩膀,二人甜蜜的看着这繁华景象。
“一年更比一年好。”
“是啊!”
最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度过每一天,平稳到老,可盛千宁和公孙北俞知道,这样的日子--
并不现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