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北卿推了盛千宁一把,自己转身抵挡住来敌,给她争取逃跑的时间。
盛千宁跑不动了被尸体绊倒在地上,她看着朝着自己过来的人,拼命的往后退,那剑离着盛千宁又近了几分。
“阿宁!”
“……母妃!”
闻人兰挡在了盛千宁的面前张开了双手,那剑刺穿了闻人兰的身体,血液迸到了盛千宁的脸上,闻人兰倒在了盛千宁的怀里。
“快……跑!带着你的兄长……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你父皇……不会…不会放过你二人,快跑!”
盛肃宁手中的剑脱落,眼眶含泪的跪在闻人兰的身前,失去母亲的痛苦让自己面部发抖,他已经在忘了哭,他对着闻人兰的尸体行了礼。
颤颤巍巍的拾起剑,拉住公孙北卿将他往自己的身后拉:“带着我妹妹,走……”
公孙北卿拽着盛千宁往玉环门跑去,可刚跑到了五阳湖便被人拦住。
公孙北卿替盛千宁挡住一剑,剑刺进了公孙北卿的腰腹,公孙北卿将盛千宁压在身下,抓住刺穿自己的剑尖,防止刺进盛千宁的身体里。
盛千宁抽泣着伸出手抹掉公孙北卿嘴边的血迹。
“卿哥哥,卿哥哥!”
公孙北卿将盛千宁推进五阳湖:“快跑……”
公孙北卿趴在湖边还有一丝残存的气息,那个带着兜帽的男人出现:“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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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宁此时在寒潭底心里不断的回想着那个人是谁,紧接着耳边又响起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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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阿宁你在哪儿啊?父皇要来找你了!”
闻人兰和盛老头儿在盛千宁五岁时玩球,十岁时还给盛千宁购买新奇的玩意,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个带着兜帽的男人来了以后变了模样!
盛千宁趴在大殿门口望着里面:“父皇来找我了没有?!”
“抓到宁儿了!”
盛老头儿从后面绕过去抓住盛千宁的小胳膊。
“不算不算!宁儿提示父皇了,重新再来!”
盛千宁躲好这时候殿前有人求见,那个带兜帽的出来,盛千宁藏在暗处听不清他们言语着什么,只能见得盛老头儿大怒!
“朕要杀了她们!”
“她不能死,我要娶她,更不能伤害她半分,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日子,细细谋划!”
那时的盛千宁才十二岁,发生大乱是是她十三岁的时候。
从那次父皇对母妃和我还有兄长就大不如从前了,打骂母妃骂她作娼妇,又骂盛千宁和盛肃宁是畜生,野种!
难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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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北俞将盛千宁拉上岸,她耳边响起了一段声音。
“我给她吃了一颗丹药,一会儿就能醒过来,这丹药只剩这一颗,若不是怕她死在我这里晦气,我才不救她!”
公孙北俞行礼:“多谢前辈!”
盛千宁浑身热络了起来,睁开眼睛猛的坐起来看着公孙北俞,公孙北俞见她哭起来心中很是难受。
“是父皇和一个男人要杀我和卿哥哥!他确实没死,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被人带走了!”
公孙北俞安慰着盛千宁,她看着身边另外的一个人:“章公公?”
“你怎知……你是南昭皇室的人?!去去去!从我这里离开,我不欢迎皇室的人!”
那男人蹙着眉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眼中泛起了一股恶意和恨意,他是对皇室有什么执念吗?
盛千宁双腿发软但还是跪在地上:“章叔,我啊!你仔细看看!”
男人仔细瞧着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小阿宁?!”
盛千宁点着头拽着公孙北俞跪下:“这位是章扬他是我母妃的贴身侍卫,这位是我夫君,公孙北俞!”
章扬原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后来盛老头儿觉得章扬跟在闻人兰身边,自己心里不舒服,便将他变成了一个阉人,也是命苦……
“我刚才给你吃的丹药能护体,修补内伤,还能大幅度的提升你的耐力和承受力!”
盛千宁此刻确实觉得浑身都不痛了,精力充沛也很是灵活了。
“这丹药吃完了打你都不痛,但遇到厉害的还是躲躲!”
公孙北俞笑了出来,盛千宁叹了口气:“赵常五都打不过,也不知道阿葙怎么样了……”
公孙北俞也垂下眸,章扬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钻进一个橱柜里,反过来倒过去的。
“我留了一本书,叫芙蓉诀又称芙蓉剑法!我给你找出来哈。”
“章叔现在这么避世啊,藏在这里,如此的隐蔽!”
章扬笑了两声将那本剑谱拿出来递给盛千宁,她仔细的掀开看,忽而皱起眉头。
“这是个双人剑法啊,我只有一个人。”
公孙北俞坐在桌子前面到了一杯水:“不还有我吗?”
章扬指了指公孙北俞,盛千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公孙北俞。
“两人剑法最适合你二人,练的出神入化还能提升你二人的内力真气!”
“我才不和他一起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