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灯,微微熏
微黄的钟摆侧着身
把日出摇进了黎明
猫它从另一半床褥
睡过了我的女人梦
我把未曾写过的日志
用爱与诗里的酒精灌满
一粒两粒解不了忧郁的药
融化在我腹中的黑与欲望
照不见文明路就沾身干脆
我只是想睡觉
把迟早都睡完
迟早和迟早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