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这个领导虽然当得不惬意甚至有些憋屈,但诚如《剑桥中国隋唐史》所说,“他留给他的继承者一笔庞大的遗产:合理和高效的行政机构、繁荣的经济及广大的国土。……随着时间的流逝,太宗的威信和荣誉也随之增长。对后世的中国文人来说,太宗代表了一个文治武功理想相结合起来的盛世:国家由一个精力充沛但聪明而谨慎的皇帝治理,他牢固地掌握着他的帝国,同时又一贯谦虚耐心地听取群臣——这些大臣本人也都是卓越的人物——的意见。太宗的施政作风之所以被人推崇,不仅由于它的成就,而且由于它接近儒家的纳谏爱民为治国之本这一理想,另外还由于它表现了君臣之间水乳交融的关系”,“在后世人眼里,太宗朝文治武功并盛,既空前也绝后”。
隋炀帝杨广花了14年时间败光了隋朝家业,个人虽然享乐一时,但最终国亡家破,自己也身首异处。唐太宗李世民花了5年时间,将一个危机四伏的唐朝打造成一个各方臣服的强盛国家,虽然做皇帝的时候非常憋屈,工作也异常艰辛辛苦,但最终名垂千史,为万世敬仰。
李世民说,“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新唐书》)。
我们在前行的路上会时不时感到迷茫和困惑,回过头看看历史上的人和事,或许可以缓解我们的焦虑,给我们继续前行找到依据和方向。
我们个人虽然渺小,可能只是历史的尘埃,但我们在某一个时间轴上也存在过,努力过,奋斗过,就算不能做历史的创造者和改变者,但我们也可以做历史的回顾者、记录者,千千万万的记录者将汇聚成这历史最真实最璀璨的光芒。
是为记,2023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