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金墨然一直在。”金墨然大着胆子往前走两步,想要伸手抱一抱任宁安,安慰她心里的不安,虽然不知道任宁安在不安什么?
是昆仑神墓有不为外人所知道的突变?
“金墨然。”想起塔罗大帝国的大皇子缪斯到任府向自己提亲,这个少年的疯魔。
“安安,金墨然一直都在,一直在学,一直在你身后,别怕。”金墨然张开双臂将此刻乖顺无比的任宁安搂入怀里。
“金墨然,我是想问,活了两世,你可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两情相悦固然重要,两情相悦固然欢喜,但,不是所有两情相悦的人,就合适在一起。
这世间多的是两情相悦而结束。结束,不是因为不心悦了,而是因为心悦,希望对方能够比跟自己在一起时更好更幸福更美满。
我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说:人世间很苦,一个好的伴侣能够减少一半的人间疾苦。
我希望你能找到这么一个合适你的,你真正心悦的女子。”
任宁安伸出右手食指点在金墨然的唇上封住他要反驳的话:“你年纪还小,一辈子很长,所以,人这一辈子,会有不止一次的真心,会有不止一次的动心。
第一次心动不管结局如何却是每个人都刻入心里忘不了的,但是没有关系,不必强迫去忘,放在心里就好。
时间会让一切都过去。”
金墨然单手搂着任宁安的腰,右手将贴在自己唇上的右手食指握住,露出指间轻咬:“安安,你是想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不合适么?
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我和你,不行。就算我们天天吵,就算我们天天打,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说我们不合适,那些都跟我和你没有关系。
我们必须在一起。你别想嫁给别人,就算你恨我,怨我,也只能待在我的身边,我死都不会放弃。而且,我坚信,你也说了,我们是两情相悦,这比什么都重要。”
任宁安顺从的贴在金墨然怀里,少年的心跳急促,要不是知道他的心脏没有任何问题,她都担心金墨然会不会猝死,两只胳膊像两把大铁钳砸的她肉疼。
“金墨然。”任宁安没有平时的孤傲清冷,又柔又软的喊金墨然的名字无数遍。
“嗯。”金墨然的下巴抵在任宁安的头顶上,脸色阴晴不定:“安安,不要说道理,金墨然什么都不要听。”
“这不叫道理,这叫鸡汤,有毒的鸡汤。我们做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大晚上的捉迷藏?”
“你想玩上回温泉里玩的那一种,你想不想?”
“轰”的一声,金墨然面红耳赤,浑身都在燃烧,看向面前浅笑的女子:她这么做是在跟自己告别?是在完成她的某种遗憾后坦然离开?
三日之期已到,众宗门进入无极宫,等候在神墓开启的入口之处——观阅塔。
直到此刻,任宁安才知道进入神墓的规则,每个门派只能派出十人,一切行动要听从总领队指挥,否则后果自负!
“为什么?”难道神墓之行不是一种历练?而是生死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