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东方不败忽然说出的事情,不管是曲非烟还是楚清河皆是面色微变。
同时,东方不败则是继续道:“今日出门时,考虑到那昨日那尸体的身份尚且不明,我便让人找那李德全准备让人将昨日那尸体的画像画出来。”
“不过刚刚我神教的弟子汇报,李德全半个时辰前尸体被家里发现,杀人者在伤了我神教的弟子后从北城门逃走。”
将东方不败这番话收入耳中,楚清河眉头轻挑。
旁边的曲非烟不禁说道:“昨日那尸体才出问题,今日李德全便被解决了,也就是说,今日那动手的人一直都躲在暗处?”
东方不败点头道:“应该是!”
东方不败轻轻摇了摇头,视线落于楚清河身上。
在东方不败的等待间,楚清河思索了片刻后询问道:“死因是什么?”
东方不败:“一刀封喉,应该是个用刀的高手,按受伤的弟子所说,修为应该是先天境后期。”
楚清河摸了摸下巴道:“先天境后期的用刀高手?也就是说是信号吗?”
曲非烟看向楚清河问道:“公子说的什么信号?”
面对曲非烟所问,一旁的东方不败冷声道:“既然是一个先天境后期的高手,想要杀那李德全,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要太容易。”
“但那人却偏偏杀了后还要故意打伤我日月神教的弟子再逃走,这么高调的举动,像是生怕我们发现不了他做的事情一样。”
说到这里,曲非烟后知后觉间哪里还不知道东方不败话中所指。
旋即面露思索道:“也是,先天境的后期的高手,别说那李德全了,即便是日月神教里面的长老怕是都难以应对。”
“但那人对日月神教的弟子却是只伤不杀,事后还故意故意杀了人后从北城门逃走,感觉像是故意表明离去之意。”
东方不败看向楚清河道:“你怎么看?”
楚清河摊了摊手道:“人都已经跑了还能怎么办?”
听着楚清河所说,曲非烟询问道:“但之前不是从闯入李德全家的那人身上搜出来了一个令牌吗?若是东方姐姐能够查出来这令牌属于什么势力,是不是也能够知道是谁在暗中筹划?”
对此,楚清河瞥了一眼曲非烟后慢悠悠道:“既然时隔一天就能找到李掌柜那里去,现在今天那用刀的高手之前就在这渝水城里面。”
“既然如此,那人明知道李德全会带我们去看那具尸体却任之处之,你觉得那令牌的作用能有多少?”
“要么就是那令牌本身就调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要么,就是那令牌,是对方故意留下来给我们调查的方向。”
曲非烟想了想后叹了口气道:“也对!昨天那李德全过来找公子的时候,那尸体在李德全家中一直没人管,这个过程对方想要做什么手段的话,的确太容易了。”
一旁的东方不败将楚清河说的收入耳中后皱眉道:“故布迷烟吗?”
旁边的曲非烟补充道:“说不定也会是祸水东引,故意留下来让东方姐姐你去查的。”
在两人话语落下后,楚清河撑着半边脸道:“反正该查查,但事情都没弄清楚前,还是别急着动手,免得被人利用就行了。”
说到这里,楚清河也没再继续多说。
以东方不败的聪明,有些事情门儿清,也不用楚清河说的太多。
而且就现在已经掌握的信息,除了这些,也推敲不出太多的东西出来。
这边,通过楚清河这边寥寥几句,东方不败思绪也是延伸了开来。
而在思绪流转间,东方不败不禁看向神情散漫的楚清河,眼中犹有少许的惊诧。
就李德全这边的事情,几人的消息几乎也是共享的。
楚清河知道的完全不比她们多。
但就是基于这样的情况,在东方不败方才将李德全这边的事情说出来后,如此短的时间以及这点信息之中,楚清河却能够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个中的一些问题。
甚至想到的一些点,也是东方不败在此之前未曾想到的。
,单单这一份思绪和敏锐,也足以显现出楚清河本身的心智之高,绝非常人能比。
不过,对于东方不败而言,楚清河表现的越优秀,东方不败反而是越满意。
片刻后,东方不败轻轻点头示意了一下后便重新运转身法飘向院外。
显然是去找日月神教的弟子。
而在东方不败离开后,曲非烟学着楚清河拿手拖着下巴道:“哎!江湖的事情还真的是复杂,查个东西也不知道最后查出来的有没有用。”
楚清河声音懒散道:“所以,没事的时候少偷点懒,多修炼修炼,早点将实力提升起来,万一以后什么麻烦的话,你去解决就行。”
听着这话,曲非烟撇了撇嘴道:“公子明明最懒还说人家。”
见此,楚清河轻轻的拍了一下曲非烟的脑袋道:“所以我是公子啊!谁有遇见问题让自家公子出手的道理?”
摸着被楚清河拍的地方,曲非烟不禁翻了个白眼,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
次日。
清晨。
在阳光刚刚照进院子之中时,此时的院中,东方不败以及邀月两人都已经是立于院中闭目修炼。
真气随着两人身体之中气息的变化而不断的游离在周身。
在这清晨的阳光映照之下,两个本身就绝美的人身上更是裹挟了一层阳光,更显徐徐生辉,美不可方。
等到一番洗漱之后,此时的楚清河也是坐在了院子之中,沐浴这清晨阳光间,视线也是放在院中。
不得不说,男人的快乐,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朴实无华。
就如同此时的楚清河一样。
时而看向那清冷如仙的邀月,时而又是看向一旁一身火红且英气勃发的东方不败。
虽然只是大清早,但心情却是已经舒畅了起来。
等到吃完早餐之后,楚清河对着三女招呼了一声便迤迤然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