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重置章节,中午12:56以前的书友们是看过的,之前这章被封禁了,再次修改也被驳回了,所以重新发了一章】
而且那些骑马的人最大的可能是开平侯的人,如今开平侯的报馆被他们掌管,他们又哪里来的合作基础呢?
难道这二人也是开平侯的人?
可...
这也说不通啊,就算真是开平侯的人,也完全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一时间孙伏伽的思绪一团乱麻。
...
.
大理寺内,矮个官员和高个官员被带到此已经审理半天了。
自从几月前戴胄从大理寺卿的位置升任至民部尚书后,大理寺卿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缺的。
其中一位大理寺少卿因公务如今不在,而同是作为大理寺少卿的孙伏伽,接过了这个案子。
可经过半天的审问,眼前的两位御史台官员硬是咬死了之前的说辞。
由于不停地有官员前来传话,更是有御史台的人过来监审,这让孙伏伽也不能做出什么其他的动作。
“孙少卿,如今审也审了,我们御史台的官员也配合了,现如今可以放人了吗?
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我们那边还有很多公务要忙,孙少卿,不会还想扣人吧?”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御史台官员,还有小吏一趟趟跑来的传话声,以及眼前这两位当事人。
孙伏伽最终还是迫于压力,放人了。
最主要的是他没有证据。
太极殿内
李世民听着张阿难的汇报,诧异道:“你是说他们两人合伙,不对,另一个动不了,也就是说他一个人把那二十八个小吏全部杀了?”
张阿难点了点头。
李世民沉思片刻便道:
“让御史台那边重新补上报馆的主官和副官的空缺。
敕命御史大夫温彦博迁中书令。
另那报馆主官郁德寿升任御史大夫。”
张阿难一怔,但瞬间便回过神来。
李世民又交代道:“暂时不用动那郁德寿,那个残废了的副官给他安置好。
让孙伏伽封存此案,再去点一下郁德寿。”
说完便闭口不言。
张阿难见此,连忙领旨而去。
对于李世民而言,掌握一位御史大夫的命脉,是他乐见其成的事情。
特别是御史台这个中央监察机构,而监察机构内部腐败也是常有之事,如今不费吹灰之力便在其中安插了这一步棋,与其让郁德寿去死,还不如让他发挥一下他最后的价值。
郁德寿在出了大理寺便被人带到了柳家别馆。
柳家家主柳明哲和其他的十几位家主见郁德寿被带来了,于是焦急地问道:
“德寿,到底是什么情况?”
郁德寿双腿颤颤,无语凝噎。
众人只见到他眼泪不停地撒落。
“这...”
“怎么了这是?”
柳明哲皱眉,上前关切道:“有什么情况你就放心大胆地说,有老朽给你撑腰,而且现在还有那么多家的家主也都在。”
“是啊,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郁德寿蠕动着嘴唇:“开平侯…开平侯他…实在是…实在…”
可犹豫了半晌,众人都已经焦急万分,他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反而是按住自己不停抖动的双腿,噗通一声直接给柳明哲跪下了。
众人见此大惊,柳明哲也是如此,眉头皱的也更深了。
“恩主,我...”
郁德寿跪在地上,语无伦次道:
“恩主,不要再和那开平侯对上了...我...”
众人心中皆是诧异,柳明哲也是如此,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他如此姿态?
接着又听郁德寿说道:
“报馆主官某不能继续担任了,恩主你们再重新推举一人吧,某以后不论被调往何处,但凭恩主一句话,某一定不负恩主。
可,若是事关开平侯...
某...只能说无能为力!”
说罢便伏地拜下,片刻后起身离去。
他想要尽快的去洗去身上的污渍。
尽管已经在木桶里洗了三个多时辰,郁德寿依然还在不停地搓洗着。
回想起午时发生的那事,郁德寿的眼角又泛起了泪花。
当时的他浑身燥热难耐,他大概猜测到自己被喂了那种的药物。
而眼见着药效即将发作了,可房间的门却是被堵死了。
当时他看着满地毫无还手之力,任他施为的小吏以及高个官员。
他瞬间便绝望了。
...
..
.
半晌以后,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而他在房间内的几人看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满是恐惧。
回过神来的他只觉得恨不得立刻撞墙而死,但看自己这些人身处这个小房间内,他便生出了一个想法。
而那些人在他结束后便进来将他按在地上,然后说出一句让他更加恐惧的话来。
他们说让自己想办法抗下这场冲突,不允许波及甚至是扩散。
然后对方指了指大街说出让他能记一辈子的话:
聪明人知道该如何做,
不聪明的人…下次就不是这个房间,而是外面大街上。
而你身边的人,不,应该说你身边的,也就不只是人了..
豚,羊,驴,牛,狗,蜥蜴...
听到此处,顿时让他头皮发麻,心跳也是慢了半拍。
想到此事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和…
这让他觉得经历目前这种也不是不能活了。
在对方的人都走后。
他等了一个多时辰,这期间和高个官员耳语了一阵,那高个官员只是麻木地点着头,流着泪。
然后他便拿起刀将报馆内二十多人全部抹了脖子,又在其身上胡乱地劈砍,来模拟打斗所留下的伤痕。
自己发生了如此屈辱的事情,能做的也只是将这些知道内情的人让他们全部永远地闭上嘴。
就这样,一盏茶的功夫,行动自如的他便将二十多个躺在地上四肢被敲断的小吏尽数杀死。
和高个官员对好供词后便出了报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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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家正厅内
韦家家主韦青柏对厅中坐着的几人说道:
“舍妹如今在宫中有了身孕,老朽也是欢喜,可前段时日老朽丢了家中两百多顷...
今日老朽请你们来便是希望你们可以推举一人坐上那报馆的主官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