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想干。”云嘉看着街上的摊贩，店铺里的东西，眼睛都用不过来了。
“嗯嗯，我也是，我也是，真的好有意思啊。”
秦明月也是非常配合云嘉了，而且这两个小姑娘同样都是眼睛都在发光，幸好种族是青鸟，那光不是绿色的。
不过陆援觉得，这也差不多算是绿光了。
“所以你们最想干什么？”陆援的接受程度是很高的，他自己对做什么都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毕竟他本来就是貔貅。
貔貅诶，坐在那里都有钱砸过来的。
所以陆援也不担心他们做生意能不能盈利，因为肯定会赚钱的。
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了，但是过程还是很重要，陆援不太希望云嘉因为选错了商品然后走太多弯路。
路是要走的，但是弯路属实是没有太大的必要。
“我觉得都可以欸，主要是我看见那些卖吃的的时候，我就想也去卖吃的，这样我就可以无限量地吃了，但是我又不会做，还得先拜师，做食物一般还得起早贪黑什么的……”
秦明月也觉得云嘉说得对，虽然她也喜欢吃东西，但是没有云嘉那么馋嘴，考虑到的东西也更多，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绝对不能做餐饮。
会累死人的。
云嘉一会儿一个主意。
她看见那些珠子钗环，胭脂水粉，又想要去开一间首饰铺子。
秦明月：不太可行。
云嘉：成衣铺子？
秦明月：不太实际。
云嘉：文具书店？
秦明月：不太现实。
云嘉：……
云嘉挫败又幽怨地看着秦明月。
秦明月快走几步，拉开和云嘉的距离。
云嘉都快把她盯得烧出两个洞了。
秦明月：“我是真的觉得这件事不急于一时，我们可以先观察一段时间再决定。”
陆援点头表示赞同。
云嘉转过头盯着陆援。
陆援可不怕云嘉，这么多年他被云嘉缠磨得也不少了，仅仅是眼神攻势还不足以让他妥协。
“我们先玩几天，要是很快就开始做生意的话肯定时间上是很赶的，而且要考虑的东西也很多，到时候你也会很累，要是选的不太合适的话反而没有什么收益，到时候钱也没赚到，玩得还不开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陆援拍拍云嘉的肩膀，细细地同她讲道理。
云嘉本来也是因为初来乍到，毛都快兴奋炸了，这也想试试那也想试试。
其实根本玩都没玩够。
既然都不了解，那么做生意又从何说起呢？
陆援是了解云嘉的，他想让云嘉先过了这段时间，之后才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于是云嘉彻底放飞了。
字面意义上的放飞。
云嘉自己想变成原形飞出去从上空看看，但是又担心陆援啰嗦唠叨她，想尽办法拉着秦明月一起。
陆援和秦明月根本不熟，如果秦明月和云嘉两个人一起变成原形飞出去的话，陆援就不好指责她了。
云嘉的算盘打得好，但是她没有想到秦明月会拒绝她。
“啊？为什么啊？”
“就是……这不是规定嘛，要入乡随俗，这里都是人，我们也必须变成人的样子。”秦明月老老实实回答。
云嘉理直气壮：“但是人间也有鸟啊，我们原形不就是青鸟嘛，一样的啦。”
秦明月一听居然觉得还有些道理，但是好像不太对。
“可是，人间的鸟是不会说人话的，我们会说人话。”
“那我们变成鸟的时候闭嘴不就是了？”
云嘉竟然觉得自己还挺聪明。
起码会变通了。
果然，通过了结业考试的青鸟就是不一样。
云嘉边说边点头，对自己的建议感到非常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