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三千年美女
- 让你当收尸人,你却在抓诡降妖?
- 小熊猫爱吃糊
- 2023字
- 2022-11-08 22:23:22
“不行,三倍赔偿,那不是扯吗?”
“我建议刘万金按照三百倍月薪酬,进行补偿。”
刘员外怒道:
“胡说八道,你当我是开银矿的,还是开福田院的。”
“再说你一个处置班头,身为大魏官吏,竟然开口讹诈我这平民百姓,明日我必到衙门告你。“
安抚见事情不好。
悄悄向楚河使眼色,暗示他别说。
转头对刘万金道:
“刘员外你赔偿多少银子,由着你们自行协商,双方满意即可。”
“至于她们告不告你?拘不拘你?到时候自有衙门的衙役,或者缉捕班的来打交道,和我们处置班的没有关系。”
刘万金点点头,转头看向楚河,得意道:
“听见没,跟你小子没关系了。”
楚河道:”刘万金你不用嚣张,大魏的律法,未必会偏向你。“
刘万金还要嘲讽楚河。
楚河道:“即使我不能抓你,也不能审你,但是你欠我的十杖,现在也该还了。”
说罢,抄起一根晾染布的杆子。
刘万金骂道:
“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你还真敢打一个试试。”
“好,试试就试试。”
楚河把那胳膊粗的白蜡杆子抡圆了,咔嚓一声,把旁边的晾染布的架子打断,哗啦,染布飘散了一地。
“刘万金,你的屁股有架子扛打吗?”
说罢红着眼冲过去。
这回刘员外哑火了,他也看出来,楚河这小子是愤世的小青年,脾气挺倔,提谁都喝不住他。
安抚一看,楚班头像疯了似的,这么下去,咋收场啊?
他也不敢劝楚河啊,弄不好一起挨揍。
“我说刘员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楚班头帮你给色鬼也找到了,你怎么一点面子不给?”
“再说了你知道楚班头后面是谁吗?他可是和孙巧嘴喝过酒,下过象棋的人……”
他这么一说,刘员外借坡下驴,老脸一抽吧,强颜欢笑:
“得嘞,楚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以后咱还得常来往,这个面子得给。”
“大家的病,我尽心治疗,一定都治疗好为止。”
“我这有三百两银子,先给大伙分了,权作补偿,以后有钱了,我再补偿一些。”
“而且,我明日便把我老婆接过来管着我,保证再也不犯大家。”
楚河怒道:“这么多人,只给三百两够补偿吗?”
刘员外慌道:“这些绸布也能卖些钱,每人再发些布匹。”
楚河还要再争,安抚连连使眼色。
这时候也不知道谁带的头,旁边妇女们扑通扑通都给楚河跪下了。
“值夜司的青天大老爷,多亏您给民女做主啊。”
吓得楚河一嘚瑟,心想:“我算个啥老爷啊?等我背上尸体,保准你们都不带正眼瞧我一眼。”
“得嘞,各位大姐,我可受不起。”
“来吧,你们不起来,咱们对着跪吧。”
安抚慌忙道:“楚班头,你是官,得有官架,这样不合适啊。”
此时刘员外的闺女忽然从闺房中奔跑出来。
“爹啊,我说过谁抓住了色鬼,我就嫁给谁。”
说罢走到楚河的身边,见楚河跪在地上,她也贴挨着楚河跪下。
“公子,我们给爹爹和这些姨姨们磕头,从今日起,我们两夫妻永结白头。”
语毕低头就磕。
看得楚河一愣,正错愕间,这闺女双手按着楚河的头往下磕。
别看她瘦瘦弱弱,双手却是有力。
楚河头上吃力,顿时一惊,慌忙向外一滚,挣脱了她的双手,站起身来。
那闺女也站起身来,迎着楚河弱弱的站住:
“公子,你嫌弃我不美吗?”
她肤如凝脂,美目含情,怎么能叫不美。
“公子,你嫌弃我被那畜生糟蹋过吗?”
她柔弱似风摆柳枝,蛾眉轻蹙,心中似有无限哀伤,怎么肯再伤她心。
“不,你很美,一颦一笑,足以倾国倾城。“
楚河认真的点点头。
“那,公子我们现在就成亲可好?不管你是穷或富,我都不在乎;耕种田间也罢,牧马南山也好,我都不怕辛苦,只要时时刻刻与公子相伴就好,公子你现在就答应我好吗?“
……
曾几何时,这不就是楚河的梦想吗!
他一个分文皆无的收尸人,饭都吃不饱,别说有人要嫁与他,就算是对他笑一下,他都会感动到落泪。
楚河收敛眼眶中激动的泪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抱歉!”
“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美女,天下的奇男子当趋之若鹜。”
“但古人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楚河早已心有所属,世间纵有再美的风景,也入不得我的眼中。”
女子凄凄然一笑:
“公子纵然心有所属,但是奴家的心却只属于你一人。”
“公子若是不肯纳我,奴家便撞死在你眼前。”
楚河心中一颤。
“如此美貌的女子,心地善良,又如此的痴情,三千年难得一见,哪个多情公子不爱慕,哪个热血男儿不怜惜。”
“但此刻,楚河的心中有了家的概念,是牵挂、是思念,也是责任,那里有小玉和命苦的孩子。”
“抱歉,恕难从命。“
楚河的声音低沉却有力。
“好吧,来世见。”女子转过身,向墙上撞去。
楚河没有去拦,但是手上却暗自一扯,缠绕在刘员外、安抚和小乙身上的绸布散开。
刘员外冲过去拦住闺女,众妇女也纷纷上前劝解。
刘员外转过头怒视楚河:“好啊,你一个小班头竟敢拒绝我女儿。”
楚河脑中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那女子忽然双眼翻白,四肢抽搐,口角冒出白口涎。
“女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楚河见要出人命,赶紧上前帮忙。
刘员外带着哭腔道:“我女儿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要让你小子陪葬。”
楚河也不理他,只顾按人中,掐虎口,压按胸口……
片刻之后,女子终于醒转,深呼一口气,茫然怔愣的看着众人。
“闺女,爹不许你自寻短见,爹不要你死。”
“对,该死的人是我!”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小乙手中握着一般裁剪布匹的剪刀,此时刀尖已经刺入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