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总是感性的,她们在谈及我与先生的时候都会问这样的问题“你和他是怎么相识的?”我和他怎么相识的呢…那都在很久以前了。我们是从朋友开始的,不是因为刻意的恋爱而去相识的,只是顺其自然的恰巧成为朋友,我们一起聊天,一起讨论对某些事件的看法,一起对一些话题愤愤不平…然后顺其自然的发现对方身上的某些闪光点,了解喜好后又被吸引。没有夜晚不理智的冲动,太阳正大时心意的坦白。朋友也常说“你们好理性啊”的确,先生与我都是理性的没有荷尔蒙仅三秒钟的沉沦,在考虑了多方面后我们决定彼此相拥。
我有两笔,一笔写无拘似风的灵魂一笔写我对他的臣服
《君不见》里有一段我很喜欢的词,我要把赤道灌成极地,要这拔地的森林陡然凝成浮冰,我要在七月飞雪,要在凛冬蝉鸣,视作一场不可避免的地球过敏。我向着太阳,向着月亮,要把远航的暴风向着外太空的虚无里我轻轻晃一晃杯子,宇宙都醉乱了套,遥遥致一声恭敬。我却不能再清醒。“客气了不必逢迎,落座吧,诸位来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