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卯丁巳,庚寅昼时,叶公随友相与步前堂,行途中摆龙门。
谈及旧事,友慨然道:“想来某为公所厌弃,故隔绝音讯。是以某搁且至旁,不复过问。”公愀然默。
两厢无言。
友黯伤乎?
岂公之无情耶?
莫不友之冷更甚?
初闻心惭,细思神惧!
飒风乍起,可挡云幕之烈焰乎?
声戛止,敛眉挥别,可抵恶寒乎?心莫不痛耶?
悄怆凄神,脑中兀现先秦《郑风》,何其似!
若无绶带,鄙可以彩线代之么?
鄙愿剖心开膛,叩问声: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未意与肆扬,寤寐辗转难忘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