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鼠眨巴眨巴大眼睛看了看月夜,满是好奇地盯着这个外乡人。月夜躲过她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没见过你,你从哪里来的?”
月夜灵机一动:“我从月亮上来,专门收复你这妖精!”还摆出一副要发招的架势。树叶鼠并不惧怕,反而因此发笑,变回鼠的模样。跳到他肩上,暗示着都什么年代了,还打着降妖道士的旗号。
月夜退缩为后,树叶鼠见玲女王在场也不好为难他。就到一旁看他们接下来该干什么。月灰带领月夜发配粥饭,修建房屋供给灾民住。此过程中树叶鼠还故意从房梁上丢木头。都被月夜轻松接住。
“这小子反应挺快嘛!”于是加快速度,月夜也一个一个稳住稳住,双方都累的不行。月灰来到,还夸奖二人,不错还给我运木板。月夜与树叶鼠靠着墙,正好那个婆婆递来水喝。二人你争我抢,可逗乐了婆婆。
“婆婆笑了,我第一次见婆婆笑的这么开心。”
婆婆言:“我呀,曾经的儿子儿媳也是你们这般模样,爱打闹。”婆婆把他们二人比作婆婆的儿子儿媳,“我们才不像呢!”
“婆婆此言差矣,她顶多算是宠物!”树叶鼠一听,红了脸,就要挥拳揍月夜。月夜刚好接住,“你这力量,是棉花打在石头上毫无感觉。”
树叶鼠右手原来是幌子,左手一木板正要拍去,只见一股光束,击落木板。
“叶鼠女王,就此作罢吧,他还只是孩子。”玲女王出手了。树叶鼠只好放手,月夜吓了一跳,也不会再轻视此妖。脾气还挺暴。
“玲,她真是个女王?怎么看都是个刚成精的孩子。”
玲女王言:“她刚成精不假,但是她是鼠妖中最快成精的,鼠小妖成精本来就不易,何况是现在这种战乱年间。她的栖息地位于玲国北方的一片树林。名叫钰婷雪,我就把这地封给了她。当年邪帝派邪魂军团进攻我国时,她还为我们出过力。”
月夜问道:“她现在多少岁了?”
“孩子,随随便便问姑娘的年纪是不礼也,而且她不让我说。”月夜看着树叶鼠,我猜是一千岁的老妖婆。没错,就是老妖婆。
忙碌的一天,月夜跟随父亲在回驿站,传送阵明日才能继续使用,到了专属月国人的驿站,都是用月牙石建的,月牙石阶,月牙地板。仿佛就在月宫一般。月灰言:“你先进去睡,我和玲女王有要事商议。”
“父亲,为何刚才玲女王在的时候不说呢?”月灰哈哈大笑,夸赞月夜好眼力,“刚才不是人多吗?我们商议的是国家大事!非同小可,要是被敌方密探发现就不好了!”
月夜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父亲,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去跟玲女王密会的!”
“不是密会,算了,乖小子,谁也不许说,知道吗?连你娘都不能说。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月夜双瞳放光,连忙点头应允。
下一秒,正要进驿馆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爹,这个风车真好看,玲国的东西总是那么新颖。”
是她?柳汹汹。撞见月夜的柳汹汹也是一惊,怎么会在这遇见他。“你不是在月国吗?怎么会来这?”
月夜答道:“随父到此,有要事行之。”
柳汹汹笑道:“一股书呆子味,我也是随父亲出征,不过是出货!”同样,柳汹汹也是忙碌的一天,把月国海鲜卖给玲国人民。一枪而空的感觉也让柳宗元心情大好。问月夜吃过没,“没吃过,上我们那整两口。”月夜没犹豫就答应了。
他们父女二人住的是小客栈,在了解中,他们明天要开船回去。“我能同你们一同回去吗?我也想坐船。”
“爹,你就答应吧,这样我在海上也不会无聊了。”柳宗元叹息一声,就答应下来。柳宗元这次要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月夜,敢问你的父亲可是月君?”柳宗元一直不知道他是月宫中的那股势力,诺是月央一系的倒也好说。诺是月灰,就有点身份太高贵,柳宗元是片刻都不敢怠慢。
月夜也不藏着掖着,直言自己是月灰之子,未来的国君!柳宗元一惊,倒也很快平复下来。拉着柳汹汹就要给月夜下跪。月夜哪里接受地了这个,连忙扶起二人。“我虽是月国太子,但我不喜那些繁文缛节,柳伯父不必如此,还有你,柳汹汹,我们是朋友,怎么能轻易如此。要有自己的主见呀!”
小小年纪居如此心胸,柳宗元连忙夹给月夜半只鳗鱼,月夜发现柳汹汹都是小小一口,月夜看不惯于是说道:“拖拖拉拉地做甚,就要大大方方的,看我。”三口一鳗鱼,逗得柳汹汹笑颜如玉。
“我可不能输给你!”柳汹汹也不在装模作样,坦诚地开始自己平时地吃相,虽然没有月夜三口一鳗鱼那么夸张,但是却是月夜看到真实的一面。二人你争我抢,餐桌上的倒霉鱼,就这样一抢而空。月夜看见那个风车,“我们月国也有,不过没这个做的好。”
“这个是个男人做的哟,玲国男子多数精通手工,还跟琳国唐家的秋秀阁的女子比试过,都被玲国男子比了下去。”
“天纳,你居然知道这么多!”
柳汹汹言道:“我经常随父亲出海游历世界,自是知道许多。”
月夜就让柳汹汹讲讲出海的经历,柳汹汹也来了兴致,殊不知,月光已深,硬是好几个时辰。月夜也睡着了。柳宗元就把他抱在自己房中让他休息。柳汹汹的双眸在夜光中闪过,自己似乎曾经见过他一样。这个突然的想法让柳汹汹甜美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