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行人,阿紫,阔太,鸭王被迫一被吸入月老的虚拟阁楼,四处不安东张西望:“这里怎么一股阴森森死人味?”
阔太十分崩溃:“再这样折磨下去我可真要白头了。”
这时前方一名蹦蹦跳跳,人见人爱,戴红色天鹅绒帽的小姑娘,篮中装满葡萄酒和奶油蛋糕:“这里才不缺白发魔女。”
阿紫一望:“小红帽?”
小女孩朝她一翻白眼:“我就不信你打从娘胎里出来就知道我的故事。”
三人纷纷指责:“你这个小红帽怎么这样没礼貌?”
鸭王贪婪看向篮中:“你去给你外婆送蛋糕?”
随手就要抢:“你外婆七老八十哪吃得下这么多?”
小红帽警惕不已弹开老远,躲入五光十色的密林,面包屑一路洒下:“我才不要赠食给你个鸭王。”
鸭王一听,龇牙咧嘴就往前冲:“你个小孩子家怎会分辨道德不道德,人不装圣母才有人性。”
众人跟随面包屑一路往前,阔太忍不住捡起一块一尝:“流沙细腻,奶香醇厚,这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流沙面包。”
与阿紫,鸭王边吃边追:“不快点面包就要冷掉了。”
前方小红帽蹦蹦跳跳一路来到溢出古代挂匾额的阁楼,一敲门一名手执红佛的美女走出,自持身材均匀,又多转几个模特圈:“好不容易待我出场了。”
一变脸变得凶神恶煞:“李靖让你来的?”
小红帽开门见山:“不赌不知时运到,不私奔不知身体好,私奔时坐车最能节省体力,一辆南瓜车三万块你买不买?”
红拂女左右一望,小红帽昂起头:“是大帅哥让我来的。”
阔太一望对面山就像是发现新大陆:“对面山上有帅哥。”
三人抬头一望,不远处山峰之上,一名俊邪冷魅,星目流转的年轻男子,一手正翻开一本葵花宝典:“我李靖精通兵法谋略,心怀大志,欲练神功,必定引刀自宫,待再次回归,江湖必然多事。”
阿紫与鸭王见状不忍,纷纷上前阻止:“何必要爱美人更爱江山?”
李靖眸中渗血:“一刀下去,不过身体的冷,又怎及得上壮志未酬心灵的冷?”
冲上前几番拉扯之后,从后方密林之中忽然窜出一只大灰狼,一声狼嚎忽然从后袭击,阔太,阿紫,鸭王一哄而散,大灰狼唯独按倒李靖,随手掏出一块奥利奥饼干,旋一旋,扭一扭,一烫染印在李靖胸口,留下双十字花纹:“想要以后荡比跑快,何需传统自宫?”
满月从天际挪移而来,洒向地面一片银白月光,李靖随即不受控制对月一声狼嚎,月亮挪移更近,前方准备私奔的红佛一见状,连忙一闪身躲在树丛之后,怀抱紧自己的私人财产:“他怎么这么像缅甸的尔康,这么猖獗竟敢变身为狼人?”
几番思索:“待会儿霸王硬上弓劫色倒不要紧,劫财该怎么办?”
李靖忽然在下方嗖一声指间弹出蜘蛛丝系住月亮:“去广寒宫。”
人一下消失在半空,传来回荡无穷无尽的哀嚎:“我竟然被一只受辐射的狼给咬了,我竟然变身为一只奥利奥蜘蛛狼?”
不远处嫦娥恰好看到这一幕,咬牙切齿:“竟然有人敢抄袭我当初的路线?”
愤恨一跺脚:“切皮不到肉,抄得畏手畏脚。”
剩下阿紫,阔太,鸭王抬头望天,无比痛苦:“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鬼地方啊?”
“会不会有孙悟空扯王母娘娘的头发?”
鸭王,阔太,阿紫一行穿越之人相互扶持,穿过五光十色的密林,这时一名匆匆跑来的公主,穿深绿色的衣衫,就像瑞士最深湖水发出极限光彩,新鲜仿似刚下的雪,娇妍更胜盛夏盛开的石榴花,忽然一倒地,表情僵硬做作,小腿浮现出无数红痕:“天啊。”
众人吓得忙往后退:“猩红热?”
“狂犬病?”
“救我。”深绿色公主朝他们伸出手:“每当我公主病犯时,定要高贵奢华的生活当做解药,装逼就要装得令人心服口服。”
阿紫开口讥讽道:“沉迷装逼,无异于倒节操入大海。”
阔太见她手中展开一粒豌豆:“你不会是豌豆上的公主吧?”
豌豆上的公主忙不迭点头:“你们快送我回家。”
坐落在黄沙大漠之中,没有见到意料之中千古风流的华丽城堡,只见一座连葱葱绿树,潺潺河水的客栈,众人走近一看:“龙门客栈?”
一推门而入,月光正好,佳人未老,最正中C位胡须大侠一张快意恩仇的脸,拨弄古筝自弹自唱:“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阔太毫无犹豫一脚就跨入:“我的天啊。”
众人纷纷跟随:“真正豪横的龙门客栈啊,谁愿意只用回忆来抵抗余生呢?”
阔太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世间总有些久别重逢,不像狗尾续貂般了无生趣。”
鸭王一脸葬父的悲戚:“这分明才像是当红鸭王的复杂就职场景。”
正在缝制一床花花绿绿棉被的小二站起身:“有客到,现在未到饭点,只能住宿。”
阔太和阿紫一听都双眼发光:“早就想找一张床休息一下了。”
被小二沿木楼梯引领上二楼,纵横交错的铁轨,轨道上布满各式各样的床,阔太一望:“有美梦,噩梦,春梦,无梦,盗梦........”
率先就跳上一张欧式床:“精疲力竭之后谁不想要一场春梦呢?”
阿紫与阔太争抢不及被挤到一旁噩梦木床之上,两张床迅速沿铁轨滑行,如鬼打墙式层层叠叠看不见尽头的黑暗,阿紫面前出现一个厕所,一个电梯,中间一副红色对联:“不要随便进电梯和厕所。”
阿紫从木床之上翻下:“我偏要进。”
一打开电梯门全身瞬时被子弹穿透,头顶响起嘟嘟之声,掉落下广告牌:“惯例必死无疑。”
阿紫狼狈往前逃逸,一名漂亮美女风情万种,手中举起旗帜:“不要随意勾搭漂亮姑娘。”
阿紫想开口问路:“美女.......”
轰一声天雷盖顶,阿紫倒在水波粼粼的池塘旁,水旁有警示牌:“不要乱从水里面捞东西。”
阿紫伸手一捞胳膊一断,一望前方绝望大道,空无一人,路牌上标明不要飙车,超市门前招牌写不要作死,喇叭旁标示不要大喊大叫,阿紫绝望大吼:“老子偏要大吼大叫,落单又如何,这里究竟还有多少恐怖禁忌啊?”
阔太欧式床进入一片死亡般寂静的荒山,尸骨漫山遍野,一名蒙面人戴上极薄的面纱:“只因我相貌奇丑,恐唐突佳人,让佳人大吃一惊地大失所望,只能面纱覆脸。”
阔太全身鸡皮疙瘩冒起:“不说这是春梦吗?”
前方人缓缓上前一揭面纱,峨眉淡扫,艳压晓霞,丽胜百花,惊为天人,阔太惊喜交加:“女生男相,男生女相,雌雄莫辩,都是绝色。”
俊男一步步台步朝阔太走来:“人,总是越来越会变得像自己深爱的那个人。”
伸手去捡地上玻璃,手指不出意外被割破出血:“哎呦。”
阔太十分心疼:“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上来。”
俊男一翻上床转而鸡鸣天亮,阔太不可置信:“这样就完了?”
俊男不顾她惋惜表情指向床:“这一场有被子和床已经很良心了,有时候镜头一转就天明了。”
阔太悲怆捂住心口欲呕,俊男安慰她:“套路一夜情之后必定怀孕。”
翻身下床:“黄包车。”
一辆黄包车立即而来,阔太痛不欲生:“你想始乱终弃?”
愤怒指向俊男:“这样荒郊野外你也能叫到黄包车?”
黄包车夫手端一碗水果刨冰:“我这种爱情游戏里面的残废车,就算北上广下班高峰期也能随手招来。”
俊男一跑阔太不甘心一追,天空之中忽然下起雨,俊男在前方扭转头:“分手不是在雪天就是在雨地。”
见阔太紧追不舍:“你千万别追我,相互追逐必定出车祸。”
阔太脚下一跌往前一滚两人撞在一齐一吻,俊男一声哀叹:“这就是宿命接吻。”
黄包车夫拿起一个铜锣在旁一敲:“你们现在是什么时期?”
阔太翻一个白眼:“关你屁事。”
黄包车夫尽忠职守:“关系暧昧期是接吻之前被打断,关系确定期是接吻时被打断,我不能敲错。”
阔太受惊一晕倒,俊男忙为她人工呼吸,阔太一睁开眼一巴掌扇打而下:“下流。”
愤怒得脖颈青筋绽放:“我去,难怪这家黑店黑得人尽皆知,这样乱七八糟也叫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