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使命墙?不如睛渡

哎~到底还是五百万太诱人了,不经意间他已经走到了市中心。

咚咚。我敲响了白屋的房门。

“嗯,进来吧,你应该也是为五百万来的吧。”门微微地打开,里面也同时传来两个人的议论声。

“嘻嘻,我看还是让壮汉先进去吧。”一个小巧的手在宽袖的衣服里,两只大眼睛的眉睫似雪天里的松枝一样不时颤动,樱桃粉的小嘴高翘翘的鼻子应付着公主式的刘海。

“呵,你怎么不自己先下去看看。”壮汉冷笑道。

“哎,你们可知道谁先进谁就是第一个签合同的,那五百万赚很对吧。”我推门而入插了一句话。

壮汉和那个复巧的女人齐齐看过来,陈释也不觉得紧张,因为自己有底气双杀。

“哈哈,看来这位小兄弟是想要先进去了。”壮汉不拘束地说道。

“那是自然。”说着,陈释环顾四周发现白屋里不只有壮汉和女人二位,还有一位之前在卖艺时的西装革履青年人,正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好,我叫秦宛宛。”那位女人显得有意靠近陈释,圆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她上眉睫不时轻拍下眉睫,咽了咽口水。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固沅。”壮汉赶忙说道。

“哎哎,别理他,他就一愣头青他不进去,我们俩一起进去哈。”秦宛宛显得有些激动地跑到陈释面前,拉住他的手娇声道。

壮汉也是真的愣头青,为了自己面于是反驳道:“谁说我不进去,进去就进去。”

说着壮汉走到正静静坐着的青年人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个合同一签,便进入了地下室。

即刻,陈释将手缩回,秦宛宛为何如此热情?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被奸了陈释好像也不会有损失。

“怎么了?”泰宛宛见陈释缩回手,是个人都明白对方有戒备之心。

“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吗?”秦宛宛眨巴眨巴大眼睛反问道。

陈释被这一反问问得一阵无语。

忽的,秦宛宛往陈释旁边掂起脚尖,嘴巴贴在他耳朵上,但由于眼眉睫有些长搔得慌,柔柔地说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我们。”还没说完秦宛宛的脸蛋微红。

陈释眉毛猛地一挑,什么鬼?你说你的,别诬陷我啊,最好不要跟我讲你连孩子都有了。

“我…我怀上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

啊!陈释细嫩的脸好似被人捏了一样痛,这!这什么时候的事!我刚出来闯没一会就已经超过了无数打拼了十多年的落魄单身狗?我竟孩子都有了?我一脸懵逼地转过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秦宛宛的绝色脸蛋。

秦宛宛的腮帮已经涨红热乎乎的,为了保持清醒,她两只小手轻拍脸蛋继续说道:“我是睛渡啊!”

陈释一听,心里咯噔一声,睛渡?睛渡!是那天夜里的女人。激动的陈释微张嘴巴,清秀的眼睛配上柳发与剑眉下双手抓住秦宛宛的两个香肩。并且轻轻问道:“睛渡,睛渡?你怎么改叫秦宛宛了?”

“没有改,睛渡是乳名。”

陈释心里有些异样,感觉晴渡似乎对自己好感度太高了。不是好不好感的问题,孩子都怀上了,还谈好感?那简直是爆表。

“嗯……那怀…什么孩子的,谁的?”

秦宛宛捏起陈释的衣角,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忘记呢?是你的,是你的啊!”

“睛渡,你别激动,我只是不记得,是我的,我便会认。”陈释见秦宛宛身体颤抖,急忙安慰道。

旁边的西装青年人坐不住问道:“你们是来帮忙的?我看似不像,如果那个壮汉就是固沅一天后还没出来,合同我可以根据条例单方面撕毁,你们才可以接漏这个案子,我先回去了。”说罢,出了白屋消失在街道上。

“别理他。”秦宛宛怨道。

“晴渡,你为什么来这里。”

“为了那五百万啊,要不是怀了不然还用来?”

“……”

——

白屋的地下室中。

幽深的走廊里墙壁粉白,地面上布满尘土,仿佛有几十个身影在墙上,却一眼望去只有空洞,什么也没有。

固沅下来时忘记带手电筒,所以本想着回去但一想到面子问题,一直踌躇在楼梯口。

冷喝一声,固沅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中,肯定是要先壮壮胆子。但回声只有固沅的,实在是太安静,安静得死气沉沉的。

“哈喽?”

“哈喽?”固沅边走边叫着。但是始终也没有任何生息。本应该正常的地下室会有一两只老鼠,但这里啥也没有,有鬼?固沅不信。

黑漆漆的长廊当中,似乎有一种回应:“过来,快过来,我这里有你的归宿,哈哈哈……”

嗒!咚!一道道声音从地下室深处传来。

固沅吓得心惊肉跳,什么声音!

尽管如此,无论固沅向左边看,还是往右边看,也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声音是从墙里面传过来的!”固远猛地惊醒悟道。

呼呼呼!咚咚咚!通通顺!声音从远的漆黑深处走廊中一个无形的身影似站在粉白又暗淡的墙上,急奔向固远。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无数连贯的咚咚声临近。固沅两脚打战,喘着粗气,随后便如同缺氧了大口大吸气,眼睛睁得撕裂,血丝在眼白处流下眼皮上。

轰!

突然一声,炸响在固沅身旁的墙壁上,一只僵尸般的手从中伸了出来。“啊!”固沅心脏爆炸似的蹦跳,嘴里大叫一声想要逃跑。可是鬼手恶狠狠地扯住了他的手臂,使他无法奔逃。

从幽深的远处看,只能看见墙上一条死白死白皮肤的惨白的肌肉线条暴起,手指甲粗厚而长,尖利地插进了固沅的肉里。固沅拼命想要挣脱,但是却被死死掐住。

“啊!不要!松开,给我松开!”固沅眼睛渗出血泪,恐怖惊慌在大脑中占据。

咔!咔!嗒嘎蹦脆。手臂连同骨肉被鬼手硬生生撕扯了下来。

“啊!”固沅疼痛地用仅存的道力去砍鬼手,但是道行尚浅砍不动。鬼手忽的缩了回去,同固沅的手臂一起缩进了墙里。

本来固沅快趁此时逃跑还有一些生机,但他没有。

“王八蛋!鬼东西!”固沅用仅剩的一只手刮着白墙。

哨!的一声。

鬼手再次伸出,凶狠地朝固沅的面门抓去。

“啊!”鬼手的指关节完全刺进固沅的眼睛里,像抓保龄球一样往墙里拉。

忽的一个鬼脸浮现在墙面,七窃流着鲜血,眼瞳只有一个细点在眼白中,直直地盯着固沅,发出桀桀的声音。

咚!这条鬼干脆两只手一齐出,另一只手扯住固沅的后脑勺。

啪!拽进去了。白屋的地下室再次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