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添伤漫死狗被自己所设计的陷阱给整顿了之后,当场活活的昏倒过去。而另一旁,狗耀狂早已到达了冰山的路口。
他沾沾自喜的笑道:“我终于赶到了冰山的路口了。不一会儿应该就可以,到了冰山的洞里了。很快,我就能完成任务了,哈哈,这样就不仅可以受到师父的奖励了,还能受到魔法的升级,我狗哥实在太幸运了!”狗耀狂自言自语道。
突然间,在冰山的路口前刮了一阵狂风。那风声“呼呼”的吼叫着,晶莹的雪花从天而降,落了下来。像一片一片的结晶,闪着雪白的银光。狗耀狂不禁打了个喷嚏,还甩着一大把的鼻涕。因为他穿的衣服太单薄了,再加上冰山的严寒,岂能耐得住呢?
当狗耀狂一抬头的时候,一阵巨大的狂风随着他的脸刮来。“糟糕,我真倒霉。大冰天雪地的,师父竟敢叫我来取剑……”一阵大雪纷飞的场景没过了他的话,他不禁打了个寒战。随着狗耀狂打了个寒颤,他手中的帽子也随着飞到了茫茫的大雪纷飞之中。就这样,狗耀狂挺着身子,艰难的前进着。
这时,一阵更猛的狂风刮了过来,声音巨大,犹如猛虎吼叫,声音尖利,非常可怕。这时,他抬起头来,抬头一看,竟是他的宿敌——流标尉〈即苏少清,艺号流射锋,因他是上将尉,是标旗氏的后代,才尊称流标尉〉。
只听流射锋大喊道:“你他哪来吃了豹子胆的恶狼,竟敢入关门。吾劝布衣速离关中,否则勿被擒拿,后果不堪设想,后事全责!”狗耀狂哈哈大笑道:“苏少清,你还认得我不?我是你前昔老友,也就是你当今的敌人——狗耀狂!哈哈哈!”死狗狂笑道。“老狗,不是我说你!反正你已成为了我的敌人,那我该按程序来办了!不说前昔友谊,但你已黑化,给了好几次机会,还屡教不改,那休怪我清哥不客气了!”苏少清怒道。
狗耀狂听了这话,顿时说不下去了。当他想到师父叫盗剑事,他便再不理睬。之后,他便怒吼了一声:“老六子,你放心,老子回头再会会你!”说罢,他便向冰山的洞口冲去。
就在这时,正当狗耀狂在冲进冰山洞口的时候,只听前面有人大喝一声:“本标王在此,老狗休得无礼!”
一语末了,气得死狗脑袋七窍生烟,猛一抬头,竟甩掉了头巾子,洒飘着粼粼雪花。
一阵狂风暴然怒吼,竟把头巾子吹到了悬崖!
原来,此人竟是流标尉的亲弟弟射手座王室的人——标亲王流协锋!
只听标亲王怒道:“竟已到此,勿可后悔!”
老狗哪肯与他嘴斗,便当即使出了他的大招:龙拳跆道所学的格斗武艺。标亲王见状,便忍不住与他斗了起来。可斗着斗着,也足足斗了,百余回合了。老狗见状,忙趁机踹了他一脚,乘机逃跑。忙向着冰山的洞口跑去。
那流协锋也不是吃醋的,只见他猛个后空翻,则身骑上了马,扬起鞭子,朝骏马轻轻一拍,那马便斯鸣了一声,似凄似悲。“驾!”便随着标亲王的一声吆喝,那大骏马就如同接到了命令一般,前蹄抬起。没几秒钟,大骏马就已经追上了狗耀狂。只见流协锋同志霸气的扬起弓箭,快速的转身抽出一支长箭,猛的用力朝他射了过去。
就在这时,狗耀狂突然尖叫一声。这冰山洞前突然安静极了,连根针掉在了地上,也能听得见。原来,他被这只箭射中面颊了……
趁着老狗跑向冰山的时候,流协锋同志见状,忙一个360度翻转,当即骑上了马。只见他一手扬着一根皮革质的长鞭子,朝着马的臀部,轻轻地拍打了两三下。马顿时间发出了雄厚的嘶鸣声,却又似凄似悲。突然,马的前蹄向着上面用劲的抬了起来。再喝一声,使劲的向前疾驰着,如同一阵风,急急匆匆的,随着时光的流逝匆匆刮去。一眨眼间,不知何去处。
老狗拼尽浑身的力气拼命跑着,急急忙忙的,疾疾匆匆的。鞋掉了也不管,哪怕脚上被刮了一横横的伤痕,或者是被冻得通红,鲜血淌了一地,或者是冻僵的走不了路。却是照样不管,他是张家李家的,完全不顾自身。生怕会被人追上。可是,他脚下的血迹却留下了踪迹。然而他却并没有发现,还是使劲的向前跑着。
流协锋就顺着这个血迹飞去,不一会儿就发现了他。只见他扬起了把大弓,顺手从他的腰间——那一大袋子的箭中拔了一支。搭在弓上用尽全力一射,一箭射中了狗耀狂的脊背。他不觉呻吟了一声,当即倒下。
“这就是无视本少爷的下场!”标亲王道。
之后,标亲王便走了。
“哼,这两个菜鸟根本一点出息都没有!”彼达标立在泰兴洞里,站在魔法镜子前,见此情形,不觉痛骂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