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成长

二人云中来,雾里去,美不胜收。

白潇潇一脸满意笑容洋溢在那美脸上。事后穿了衣服,趁天还没亮又悄悄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从这天开始,白潇潇就时常夜里来找段少龙,苟且一番。而段少龙在品尝了白潇潇之后,也是彻底沦陷,更甚至是沉迷于她的风骚之中,由此一来,两人每个夜晚都彻底放开,享受这美好之事,暂且不提。

而李峰这边,已是养伤半月有余,身体逐渐恢复,行走已是无碍。杜鹃这一阵子以来,对他精心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李峰感受着阿姐的关怀,从心中也是觉得温暖游走全身上下,畅快无比。

这天,杜鹃把家中大木桶倒上几桶温水,就要给李峰洗澡。李峰已经半月没洗澡,身上难免有种怪味,现在他的伤口已结疤,就是见点水也是无碍了。杜鹃试探水温刚刚好,就喊李峰进来。

李峰知道要洗澡,心中也很欢喜,来到那大木桶前,脱去上衣,拍了拍胸口,全无痛感,看来自己身子恢复的很快啊。

“阿姐,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我要洗澡了。”李峰道。

杜鹃闻言道:“我出去干什么,待会还要给你擦身子呢?”

“这,这不好吧,我都这么大了,就不劳烦阿姐大驾了,我自己还是可以洗的。”李峰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想到:“这成何体统,男女有别,怎能这般来事。”

杜鹃撇了撇嘴。

“怎么你还和阿姐见外啊?阿姐什么都见过你的了,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脱了衣服进去吧!阿姐给你好好洗洗,看你都脏成什么样了。”杜鹃说着,不退反进,走到李峰跟前催促着。

李峰看着杜鹃这个样子,不知该怎么办?阿姐对自己可以说是如母亲一般的存在,从小就对自己爱护有佳。就拿这次金志刚事件来说,阿姐也像发怒的老母鸡护鸡崽一样护着自己,不惜丢掉性命也要上去为自己拼命。中间若不是那个段少龙出现,给自己解围,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自己也依稀记得,自己昏迷四五天时间,都是阿姐在给自己端屎端尿。自己在她面前又有何保留的。

李峰脱下裤子,但还剩了一条内裤,抬腿走进大木桶里,坐了下去。

“哇塞,好舒服啊?这是久违的感觉。”

李峰不禁说着。虽然没几天时间,但经历过这次生死门事件后,不由发出内心的感慨来。

一双温柔的小手,在后面撩着水儿滴落在自己后背,轻轻的擦着,抚摸着。

一层热气缭绕,杜鹃脸上渐感到发热,内心深处也小小浮动了几下。

就这心思,杜鹃手感越来越轻,最后已是忘记带水,只是轻轻的抚摸着……。

“阿姐,你既然要帮我洗,多少用点力啊?这样子弄的我好不舒服。”李峰朝身后杜鹃喊到。

“哦,我……我知道了。”杜鹃收回心思,赶忙应道。

看着眼前李峰又有了往日的几分活力,杜鹃是从内心深处为他感到高兴。脸上不由露出美美的微笑来,小手也是勤快了许多,给李峰上下擦着。前面李峰直呼痛快,舒服。那一副享受的表情直暖到杜鹃的心坎里去。

稍后杜鹃出去从自己房间里拿来一身紫红色长衣,和一套洁白内衫,这都是这几天闲下来,自己给李峰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精心制作,大小当然合身。李峰穿在身上,更显帅气。杜鹃看在眼里,连连点头称赞。

“阿弟真是帅气,没有浪费阿姐给你做的这身衣服。”

李峰呵呵一笑,颇为自豪道:“那是,放眼冰州城,你弟若称第二,哪个有脸称第一。”

“得了吧,就你也敢如此大言不惭说此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杜鹃噗嗤一笑。

这时,顾雁北在正屋喊话道:“娟儿,峰儿……。”

师父在叫二人,杜娟拉着李峰赶紧去见。走进屋里,便看到顾雁北一脸不悦,好似别人欠了他钱又刨了他家祖坟一般样子坐在椅子上,看在二人进来,待二人打完招呼后,顾雁北道:“说说吧,这一次是怎么回事?前几天看你小子半死不活的也没有问你。老夫很是好奇,在这冰州城,究竟是什么人有此能耐能把你打成这样。”

顾雁北看着李峰。其实心中也是高兴,看他已无事,作为师父的,怎么不喜。平时对他多有责骂,也是出于爱徒心切,责他不争气而已。

李峰心知师父最不耻自己去那种地方,而这一次还险些丢掉小命,实乃无颜面对师父。可师父既然问起,又怎能不答。幸好他只是问自己被何人所伤,李峰于是抓住字眼如实回答出来,却一字未提慕秋月。

“那人说他是金志刚,徒儿与他起了冲突,争执起来,最后不敌,后来阿姐就出现了。”李峰简单几句话回道。

顾雁北闻言不屑一笑道:“好一个起了冲突,争执起来。你不说,我也能想的到。就你那副德行,甚至都不用去想。也罢,你小子,一向自视甚高,这一次也算是给你长点教训了,你可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至于那些风月场所,你以后也不要再去了,你身上有太多的臭毛病,都需要改一改,若不然,日后行走江湖,你必会吃大亏,就是像这次一般,丢掉小命也不足为奇。这一次,有你阿姐,有那个段少龙给你解围,你想一下,若是没那个段少龙出来,你小子死就死了,还要陪上你阿姐的性命,你这不是害人害己吗?你又于心何忍,凡事都在你心,为师多说也是无益,你好好想想吧!”

顾雁北一番话李峰听在心里,让他醒悟过来,也是成就他日后新征程的一个起点。

他看了看顾雁北,又看了看杜鹃,深吸一口气后点了点道:“师父,徒儿已知。经此一劫,我已成熟许多,现在想想以前,才发现自己年幼无知,不懂江湖险恶,日后徒儿必会长大,成为顶天立地之男儿,绝不在让师父和阿姐为我操心。”